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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禅位完结(雨夜投宿,女装,孕肚lay,S尿) (第2/2页)
的一双大奶被拉扯得变形,吓得花容失色。 君熙然猛地松手,一只奶子立时垂落,一时半会儿都恢复不了,成个长水滴一般垂着。这下完啦!君潼想到君熙然从前讲的什么“下垂奶子”、“大黑rutou”,顿时害怕地捂住乳儿,欲哭无泪,另一边的嫩乳,还可怜巴巴地被挟持在君熙然掌中。 君熙然揪着那乳往上塞进嘴里,边挤边吸,牙齿叼着乳rou,咬一咬,吃一吃,君潼腰肢一软,便呜咽着屄xue酥痒,软烂如泥,又哪里还记得起乳儿会不会被玩烂。 在木桶里到底施展不开,且爹爹身子丰腴不少,困在那方寸间里岂非暴殄。君熙然将人抱了出去,翻了个身,让爹爹怕趴跪在椅上,攀了椅背,撅起翘臀,便打算再cao。 他心里惦记着,特意在灯下比对一番,嘿,这臀儿果真也比当初时肥上不少,怪不得含着他时滋味那般销魂。 木椅吱呀吱呀,发出不堪承受地动静。君潼又被cao开了身子,这回真真切切在旁人家中,他初时还死死捂住嘴,生怕被人听见。君熙然约发狂浪,猛干了几百下,把个木椅干得几要散架,爹爹被干得汁水长流,yin窍邪张。 因看不见他,君潼便也顾不得这是在哪儿,满口吐什么“阿奴惜惜我”、“阿奴好大”的yin词艳语,又撅着唇,呜呜咽咽,软着声哀道:“阿奴都不肯亲、亲我……定是……啊……不疼我的………” 君熙然狠狠亲了几下,又贪他肤如凝脂,软滑柔嫩,便又亲不够了,只得恨恨道:“阿奴爱杀爹爹啦!” 屁股洞被cao成一黑圆roudong,又噗嗤一声,猛塞进前头那久候的嫩屄中。 那屄早前只粗粗被个死物干了,好容易吞下这rou哥哥,真个爱得如什么似的,欢天喜地地迎上来。柱身过处,望风皆服,连从前极为难搞的rou筋,都羞答答几下便被cao得绷开,由着儿子把guntangjingye如数射进宫腔。 被那浓精一浇,屄里一阵狂颤酸麻,竟也极快地丢了。 君熙然眉开眼笑道:“不枉爹爹日日辛苦含药,如今这yin窟便可算成了。” 那不久前仍是处女的屄,历经亲儿的数次鞭笞,又妥善温养了月余,如今已成了一方再泥泞肥沃不过的洞天宝地。 他说着将半硬的jiba退出三寸,箍紧爹爹腰肢,又使劲往里捣了几十下,才将剩下的精也浇给爹爹。 两人如今尺寸和意,互通灵犀,从前被那小屄咬得满头大汗虽也快活,如今的快活又不太一样,真真惬意至极。 君熙然细细在心里品过,抽出rourou,随意擦了擦身上,便抱着腰酥体软的爹爹去清理。 再说那坊主无心插柳,一场误会反倒给了君熙然一束灵光。 他哄着君潼将那粗衣女裙穿了,在灯下瞧。眼前人粉颊生春,眼波流转,他本就生得阴柔秀丽,如今乌发垂落,柔和了身上的男性特征。更有臀乳翘得高高,腰肢掐得细细,慈美温柔的容颜与奶白的肌骨在灯下似生出毫光,熟透了的媚态沁出来,真就如同个绵软多情的小娘子来。 如此真是很能遮掩过去了,等暗卫令人寻来,君潼便将龙袍用个包袱掩了,抱着君潼回了东宫。 太子在上巳节收个女子! 这消息转天便迅速传了出去,又听得太子爷疼她跟眼珠子一般,路都舍不得她走,也不让旁人见,只领着进宫拜见过一回陛下。 这放在前朝,免不得又要被指摘沉迷女色云云,但本朝又不同。臣子们对着清心寡欲的皇帝十几年,怕极了太子殿下也学陛下那一套。如今只有欢喜的:只要对女色有兴趣便好,有兴趣便好。 只是大臣们高兴得太早。太子人事是通晓了,却依旧将各家送的女郎推得一干二净,只专宠那女子一人。太子比陛下当年强硬许多,一力将那些异议弹压下去,朝臣们去寻皇帝支援,却连这个亲爹对此像是也没什么意见。 越明年,陛下龙体微恙,遣太子监国,总理国事。 太子东宫中,“龙体微恙”的陛下叠坐双腿,两手撑扶,正被监国的太子从后尻jianian入。太子一手探入他胸口衣襟,一手则深入裙底,侍候他腰、臀、乳、茎等种种快乐处。 “慢些、慢些……太深了……呜……要、要尿了……”陛下被干得身骨酥软,香汗淋漓,紧敛眉关,不时呓语出模糊声字。 “好爹爹,便尿我手里。”君熙然低笑一声,反越发cao得用力,将薄薄一层肠道顶得左支右绌,不时往前,便能顶得他宫腔里圆圆的形状,“爹爹,我顶到咱们孩儿啦。”登时把君潼羞得又情动三分,玉茎颤颤,前头便滴出清亮水液。又挨了十几下cao,君潼腰眼发酸,会阴酥酥,哼哼两声,直直喷了两汨尿水出来,君熙然不及全用夜壶解住,手上也沾了不少。 君潼原本平坦的腹部已膨胀起一个硕大的穹窿,正已孕了六七个月大,所以方要告病抱恙。 君潼本以自己未尝有过天葵,像是不会有孕,这才由着君熙然内射在里头。有时君熙然轻狂起来,把根rou插在里头一天一夜也是有的,他只懒得管。他又被整日里被亵玩,弄得臀乳日隆,衣衫改得勤快,也不曾发觉自己甚至日重。直到三月前忽改了口味,闻见往常最喜欢的鱼货觉得恶心头晕,请来了御医,这才发觉大事不妙。 于他是大事不妙,于君熙然倒是大喜过望。 又说男子的尿道本就比女子曲折绵长,自他腰腹日重,沉重的宫腔又挤压上膀胱尿道,寻日里小解成了桩难事。想尿时总频频,真尿起来却淅淅沥沥,总也不得畅快。直到前不久被君熙然cao死了一回,丢无可丢,最后竟把尿也撒了出来,他头脑发蒙,竟射得痴了,如个玉娃娃般任凭摆弄。 君熙然爱死了他那模样,之后便回回要把他cao出尿来才肯罢休,每每把君潼折腾得又羞耻又畅快,越发离不得他。 君熙然本已和他说好,往后他膝下无子,便从宗室里过继一个,他们亲自教养,总不会让国朝没了继承。不意却有了这孩子,便越发理直气壮:纵使这回生了个女儿或同爹爹一般的小双儿,那总还有下一回;若爹爹不想生了,那再过继一个也不迟。人总不能被尿憋死。便趁机要哄君潼嫁他,他们名正言顺做对恩爱夫妻。 君潼心里哼哼,暗道我方才可就被尿憋着呢,他定是故意说这话来逗我。只到底不雅,他又对儿子狠不下心,推推搡搡下,慢慢也被他缠磨得默许了此事。 又三年,皇帝下诏禅位于太子,自隐居宫中,再不理朝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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