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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光是被你信息素安抚一下就发情了 (第2/2页)
在第一千七百次十分钟内举子投降之后,你哥对你都有点怜爱了。 他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熟记他的私人卫星电话,被欺负的时候记得报宋延则这三个字。只有这两点。 “你要把这三个字刻进你的骨头里,烙在你的灵魂里,就算你害怕得不能动,被下药成痴呆傻子了,别人问你,你也要把这三个字说出来,听懂了吗?” 那段时间你的联姻家庭政治学被替换成了背宋延则的名字。 随时有人choucha你,确保你能凭借本能说出这三个字。慢上一秒打一下手板,等你哥回来找你清算。 你算着等你哥回来你得被打多少下,气得三个月没给你哥打电话。 按照家里的规矩,你每周都最少要主动给你哥打一次电话。 你哥很忙,很多时候你打过去其实也说不了什么,都是你这边说着,他在那边随口敷衍应和两句。 算是一种维系家族成员感情的例行公事。蜘蛛们有自己一套蛛网一样纤细而柔韧的家庭关系。 你赌气违反了这条家规,反正你已经要被打很多下了,不差再多几下。 你背地里瞒着你爸你哥,哭着打电话给你mama控诉哥哥的暴行。 你mama又心疼又好笑:“我的星星辛苦了,不过哥哥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让这三个字达成你无论什么时候,面对谁说出来都好使的效果,你哥哥要付出的远比你想象得多得多。”你mama的声音温柔而悠远,“他要走到那个位置,要吃比你打手板更多的苦,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你后来才知道你哥在那三个月进了军队,为了剿灭一个走私毒品的团伙在危险的热带雨林寨子里当了三个月原始人,背上中了三枪被送回来的。 回来之后就得了上尉军衔。从那之后,他的军衔就开始坐火箭一样直升。 你去医院看了你哥。 在你的印象里,他一直是个傲慢贵气的大少爷,他喜欢让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不喜欢任何超出他掌控的东西,他永远把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 你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 他黑了,瘦了,几个月不见,身条抽长了很多,缠满绷带的身体上全是劲实有力的肌rou。 他也比以前更警惕了。 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 你才走到床边,他就刷地睁开前抓住了你的手,抽出枕头下的枪对准了你的脑袋。你甚至都没看清他什么时候拉开的保险栓。 看清是你,他视线渐渐清明,才稍微放松了你的手。 却没有放下枪。 他用枪指着你,眸色深沉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无数个弥漫着硝烟的夜晚,他躺在在雨林潮湿泥泞的沼泽地里,把卫星电话小心藏在怀里,等待它震动心脏。 意识渐渐回笼,你这才听清自己嘴里嘀咕着宋延则的名字。 手机上熟练地输入了一串数字——宋延则的私人卫星电话。 但你没有拨出去。 在拨出去前,你想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你会被再次送进医院,你上次半夜进医院的风波还没平息,刚跟着严珣回家就又进了医院,估计消息就很难瞒得住你mama了。 你不能让她跟着你cao心,这是你的底线。 你放弃了给宋延则打电话求助,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上楼,来到严珣的房间。 严珣不愿意跟你住在一个房间,你们是分房睡的,刚结婚的时候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打开衣柜翻出他的衣服,你想抱回自己的房间,视线却在对方未铺平带着褶皱的被子上停下,舍不得移开。 严珣睡过的床单和被子...... 你也想抱走。 你低头在自己手里的衣服上闻了闻,迟钝地在两者之间犹豫,最后还是没抵住诱惑,用他的床单兜着被子、枕头还有一大包衣服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会在严珣回来之前给他换好新床具,旧的就先借你用一下吧。 你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一大包拖回自己床上,吭哧吭哧把这一大推在床上垒好,然后自己撅着屁股钻进去,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呼吸。 做完这些你感觉自己更晕了,瘫在床上,怀里抱紧严珣的枕头,用他的被子和衣服把自己裹紧,靠着残留在上面的信息素,想象着自己正被alpha抱在怀里温暖着。 过来两秒,你又瘪起了嘴,哼唧着抽噎起来。 “不够。” 你得提高自己的信息素水平,或者就这么硬熬着,熬到信息素抑制剂渐渐失去作用。 想提高信息素水平,就只能去医院,或者让你的alpha持续给你提供信息素刺激你的信息素分泌。 你打开手机,迟疑着拨打了严珣的电话,被挂断。 你不死心又打了个几个,还是被挂断。 最后一个终于通了,却是电话留言。 你晕乎乎地捧着手机,小心地说:“严珣,我现在很难受,真的,不骗你,我打了两针抑制剂,信息素水平太低了,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回来给我分一点信息素。” “不要很多,一点就好。” 1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什么时候会回来。 你把电话滑到了严锦文上。 沈泉的事,你还得处理一下。 “保佑我他可千万别有事,我可不想把手指赔给他啊......”你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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