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和傲娇和病娇_22、在床上两人气息暧昧交织/绝妙的惩罚小狗的方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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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在床上两人气息暧昧交织/绝妙的惩罚小狗的方式 (第3/3页)

驯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你是如此的糟糕而只有知晓一切的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无论是对待谁都能发挥效果。

    “靳盛不是狗,他是一个人,而你只是一个有障碍的恶魔,你应该放手靳盛才会真正拥有幸福。”

    陆时将一长串话说完,巨大的疲惫感让他胸口剧烈起伏,痛苦伴随着又是一口血从嘴里喷洒出来,已经预料到结局,他甚至没有避讳阮言的存在。

    手指将溅到脸颊上的血给抹去,阮言没有眨眼打量这陆时,这张脸在他这里没有办法找出任何优点,他开始笑起来,似乎觉得那番话有些可笑,向后退了几步,转身瞬间又重新向前靠,手掌卡住陆时脖子,被悬吊的人用力撞击在墙壁上。

    纤细而脆弱仿佛可以轻易让这个人消失在世界上,阮言指甲嵌入富有弹性的皮肤之中,带着些懒散,脸上是他惯用的天真笑容却又在一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靳盛只会属于我,会用尽所有手段让他身边只有我。”

    阮言蹙眉,感情对他来说有些太复杂,他从来都看不懂爱,而他也并不觉得这是爱,只是一种需要,他需要靳盛在他身边无论中间发生了什么,只需要最终的结果。

    “惩罚结束,你自己想办法从房间离开吧,我不会介意你的以下犯上。”

    阮言松开手,真正从房间中离开,陆时低着头开始咳嗽空气进入喉咙中才有还活着的感觉,他差一点就死掉了,只是他的身上也背负太多,阮言也要顾忌他父亲。

    但同样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第二遍,下一次可能就是真正的死亡,阮言或者说阮家都是一群疯子,他却没有办法逃离这个牢笼,不是他而是家族注定的命运。

    “叮——”

    手机铃声将陆时目光吸引,而这个时候会给打电话的也只有一个人——高学义。

    控制锁链将手掌触碰在一起,陆时开始深呼吸。

    “咔”

    浑身开始颤动,被掰折的大拇指变得绵软无力却能方便整个手掌从镣铐中脱离,疼痛在不停集聚,眼泪朦胧,而陆时整个人跌落在地上,他要离开这个地方。

    “父亲。”

    阮言身体一顿,电话让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尊敬,仿佛那头并不是他的爸爸,疏离感也让两人不像父子。

    “……”

    “好的,父亲,你还有其他事吗?”

    手指漫不经心从墙面划过,阮言听着那边的话站定将手机猛然握紧又松开。

    “现在结婚对我来说似乎早了些,至于见面,我会准时赴约。”

    结婚确实是头等大事,阮言垂着头,灯光将他的影子在身前拉长,脚尖在影子上碾压,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微微叹息向着既定的方向走去。

    他现在还不是一位合格的继承人,充其量只是那个男人的助手,而他也只需要履行自己该尽的义务,比如一些权贵的把柄。

    “阿盛是我的狗,”

    但阮言也从来不是一个人,冷漠而克制走向监控室,看守的中年男人恭敬弯腰离开,整个空间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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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酒店自然还有其他用处,特别是最高层只向那么几位大开,自然会留下一些手段,阮言面无表情看着在床上翻滚的两人,丑陋的躯体让他将目光垂落,手指敲击鼠标速度变得缓慢。

    喉结滚动,距离上次在这个地方见到靳盛还没有过监控有些时限,看着数据下载成功,阮言回忆着房间号,他不曾做过这样——让人不耻的事情,但哪怕是靳盛的睡颜也好,能够稍微抚平他被黑暗侵蚀的心。

    “啊……不……”

    呻吟从镜头中倾泻,两人的情事不算短,阮言只是坐在位置上冷静看着屏幕,或许也没有那么冷静,再一次湛修永覆盖在靳盛身上时,阮言拳头落在屏幕上,闪烁的雪花占据了全部,将yin靡的床事取代。

    “湛修永!”

    有些咬牙切齿,两人的打斗自然没有错过,只是门口距离太远,声音也显得不真切,但他强迫了靳盛,在很久之前,而阮言还沾沾自喜过自己是靳盛第一个男人。

    “真是……好样的。”

    愤怒在眼中汇集,阮言将眼镜闭上,他自然知道湛修永对靳盛的觊觎,却偏偏要赶在那个时候,在他的生日侵占了靳盛。

    他应该做些什么,水从杯子中倾泻,电脑彻底损坏,火苗升腾,来惩罚他被迫出轨的靳盛,即使那并不是他的错。

    嘴角扬起一个笑容,手指在空中敲击,侧耳仿佛聆听什么美妙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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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式,针对本不应该属于狗的自尊。

    “先生。”

    男人只是点点头,他看着有些弱不禁风的模样,脸颊向内微微凹陷,整张脸都显得苍白,只是这样一张精致的脸似乎没有人会过于苛责,只剩下心疼。

    身上带着一种儒雅,披在肩膀的西装外套让他身形看上去更加羸弱,内敛的气质,只有抬眸撇过去时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

    “他什么表现?”

    “少爷看不出来,只是监控室烧起来了。”

    中年男人从位置站起来,咳嗽了一声看着手掌心又变得冷酷起来。

    “我知道了。”

    他看着手下离开,伫立在窗台看着花园中种植的花随风晃动,他仿佛随时都会从窗台越下,事实是,他只是带着怀念将衣服拉进走进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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