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雇佣_恶评/聚光灯打在他这种人身上,每颗土气尘土都不起被残忍细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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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评/聚光灯打在他这种人身上,每颗土气尘土都不起被残忍细看 (第2/3页)

白嚣有种灵魂被贯穿的念头,好像经常只是挂在嘴边打打嘴炮的东西,突然真真切切钻进他脑神经中。

    白嚣却有些徘徊了。

    阿列克谢从小在严苛训练下长大,十几岁年纪便跟随父亲去紫矿区探矿,学了一身本领。

    而他是菟丝子,温室花,有好家室的小少爷只需要将爸爸留下的遗产分到手就能一辈子衣食无忧。问题在于本该属于他的所有遗产攥在白喧手中,白喧占有欲太强,总是用白嚣年纪小为理由,不肯让他把持钱财。

    二十岁的小少爷和绝大多数大学生一样,靠家里供给,赚钱养活自己的生活,听起来遥不可及。

    这个话题没能深入下去,阿列克谢本意也并非真的让白嚣自立自强,他只是自私地想要少爷换一个依靠对象,这样小少爷生活大小事无巨细,和白喧脱钩,和他挂钩,正中下怀。

    白嚣以为阿列克谢一片好心,尚未察觉到他忠诚的狗本质和白喧没什么区别。无非阿列克谢的占有欲更隐蔽,而白喧锋芒毕露。

    阿列克谢在白家住不了太久,他放下蓝俄旧生活追随内心欲望来到因布,一是为白嚣,而是为自己。

    白嚣打算让阿列克谢做自己的保镖,就势把周猛踢走。

    白喧不肯点头,出于多种考虑,比起待在白嚣身边,阿列克谢有更好的选择。

    两人在蓝俄时就已经达成共识。阿列克谢用手段获得和白喧谈判的机会,他的野心怎么可能只是区区保镖职位。

    白喧答应让阿列克谢进入白家手下的安保公司,当然这家公司在名义上与白家没有关系。这家叫‘火舌’的安保公司王牌却是低调鲜为人知的雇佣兵兵团。

    周猛是从火舌安保分部调过来的。

    阿列克谢的父亲是探矿界首屈一指的精英,陪伴白老爷出生入死打下白家江山。阿列克谢是他保无保留一手培养的独子,别格列夫死后,阿列克谢一度成为紫矿产业大亨们争抢对象。

    但阿列克谢无情且平等的拒绝所有橄榄枝,包括简家。正因如此他的生活没少遭受挤兑挑刺,谁都可以敲打敲打他,却不敢真的惹怒他。

    白嚣挺不高兴,和白喧闹脾气,直到白喧假装应承地同意会帮阿列克谢介绍不错的工作,不会让他在因布寒冬饿死。

    白嚣听说火舌内部训练程度蛮大的,主要接手一些知名人士出行安保工作,虽然忙,但比较安全。

    为了让蓝俄男人第一天上班体面一些,白嚣生拉硬拽着把人带到商场置办几身行头。

    阿列克谢社恐,在蓝俄时出门必须戴头罩,因布并不流行这种穿戴,又被误会做歹徒的可能性。白嚣看他那副怂样,用口罩和鸭舌帽把人捂得只露出一双发红的耳朵。

    白嚣闭着眼睛胡乱夸:“太潮了Alex,都要潮出风湿病了。”

    阿列克谢再往下压压帽檐,视线压缩到只有一条窄带,刚刚好能看到白嚣的脸。

    一旦进入进群,蓝俄男人的脑子完全处于宕机状态,呆呆楞楞任由小少爷摆布,稍微有路人经过必须紧贴小少爷身体。

    白嚣摩拳擦掌,一口气带人逛了二十几家男装店。阿列克谢体力没问题,可店员普遍销售热情,加上小少爷是个话筒子,他逛完第一家已经要窒息了。

    “少、少爷……够了。”在小少爷准备去往下一家的时候,阿列克谢拉住他衣袖,小声说,“回去吧。”

    白嚣扭头看了看蓝俄男人臂膀上挂满的购物袋,觉得他可能是累了,便笑嘻嘻把人拉到走廊休息区,贴着几个休息的路人坐下。

    阿列克谢在坐下那一刻,芒刺在背,不知道是他打扮太奇怪还是提的东西太多还是单纯小少爷太耀眼,不少路人在看他们。

    白嚣和他肩并肩,发现男人抖得厉害。

    “你怎么了,尿急啊?”白嚣伸手要把口罩拽下来,“不闷吗,饮料挂手上凉透了也不喝。”

    “回、回家。”阿列克谢嗓音都变了,有点哼唧。

    白嚣把男人抿唇紧张的模样看了个精光,他一把抱住阿列克谢的腰,贴着对方脸颊亲了一口:“你紧张什么,少爷我带着你,看看你脚上那双秃噜皮的鞋,啧啧,我都没紧张丢了脸呢。”

    阿列克谢闻言低下头,把下巴深深埋在奶子沟里。

    “哎呀好啦好啦,其实最近蛮流行一些破破烂烂的元素的。”白嚣说完,还是觉得不对劲,只好闭嘴和饮料。

    “对不起,我让少爷丢脸了。”阿列克谢小声说。

    白嚣很舍得为他花钱,去的都是品牌店,灯光将装潢精致的店面照耀地晶莹剔透,就连打折区不受欢迎的旧款也是他这种打工阶级省吃俭用很久咬咬牙才能买下一件的昂贵。

    他站在灯光下,所有东西都是闪亮的,而他灰扑扑,陈旧,衣裤洗的发白,鞋面穿到磨毛,聚光灯打在他这样的人身上,每一颗土气的尘土都禁不起被残忍细看。

    阿列克谢的自卑感从未如此强烈,他压根配不上少爷。

    白嚣吸着果汁,眼睛不知道该放哪儿,只好盯着远处一只小狗转。小狗皮毛光亮,才被清洗修剪后的毛发型而可爱,身上穿着崭新精致的小衣服,绕着圈在一位贵妇脚边打转。

    咕噜。吸管吸到底,本该是最甜的一口,白嚣却索然无味。

    “其实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得你丢人。”白嚣咬着吸管,必须咬着点什么分散注意力,他不想看阿列克谢被他伤害后的表情,他是胆小鬼。

    阿列克谢微微侧目,从鸭舌帽檐下缝隙看他。

    “以貌取人挺low的,小时候他们笑我娘们唧唧都是你帮我打回去。”白嚣垂眸,吸管咬破了,他松口,闷闷说,“但我刚才还是故意说那种话。”

    阿列克谢安静注视着小少爷年轻稚嫩的侧脸,不敢和他对视,只能躲着露出歉意表情。那一瞬间好像冬日所有阳光照在身上,他不那么紧张沮丧了。

    白嚣手上一沉,阿列克谢宽大粗糙的手覆盖在他手背,有厚茧子,扎人。

    “我知道了,谢谢嚣。”阿列克谢把口罩拉到底,头颅靠近白嚣,水汽和热度蜂拥而上,白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在人潮往来中接受蓝俄男人深深一吻。

    两个男人的亲热不免引来路人评头论足,可这不重要,相扣的手越来越紧,阿列克谢动情地吮吸着小少爷诱滑的舌头,世间一切仿佛都与他们无关。

    他紧紧抱住白嚣,发誓为他撞南墙也不回头。

    晚上白嚣没有回自家那座金丝笼,反到跟着阿列克谢去他租的小房子住了一晚。

    1

    阿列克谢本来打算在因布全款买房,但瓦格夫为了抢救meimei,几乎花光了积蓄。ICU无疑是世上最无奈的吞钱之地,阿列克谢把钱借给瓦格夫救急,买房的事自然也暂缓。

    比起白家宽敞低奢的别墅庄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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