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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零落成泥 (警告,点,全是刀,瑶妹我对不起你)  (第2/2页)
,不停的去幻想,幻想用这把剑狠狠的插入自己。    自己被自己打败了,他幻想了许久的东西,此刻就在他手里,正抵着自己最迫切需求的位置。    他,在也无力拒绝。    身体被劈开了,冰冷的剑柄带着煞人的寒意,被缓缓的推入了身后的甬道之中。那冰凉坚硬的质感,带着凹凸不平的花纹,完全不似那玉势一般光滑细腻,却恰恰是这空置搔痒了许久的rouxue所迫切需要的触感。那xue中的媚rou一接触到便急不可耐的层层叠叠的绞了上来。贪婪饥渴毫不知耻。    “啊—哈—————”    满足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的从喉咙处溢出。聂怀桑的手已经从他手上撤了下来,可他的手,却依然紧紧的握着剑身,控制着这把剑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抽插不停。    噬人的痒意荡然无存,酸软胀满的感觉,给这寂寞许久的后xue带来了极致的幸福和满足。金光瑶的分身颤巍巍的挺立着,顶端的清液不断的泌出。粉色湿润的小孔一张一翕个不停,仿佛正在委屈的诉说着自己的寂寞。    聂怀桑的手抚上了金光瑶的分身,他轻轻捏开了那个纤细的小孔,另一只手拿出一只刚刚来时路上采摘的鲜花,将花茎对准了那个小孔,缓缓的插了进去。    “阿瑶,睁开眼睛。”    温柔的声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调。    意识有些恍惚的金光瑶听到命令后,睁开了双眼……    铜镜之中,反映出一个苍白纤细的身影。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脸上一副陶醉又享受的神色。    没了竹竿和绳索的遮挡,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更加清晰的映射了出来,大张的双腿之间,古朴的长剑正在自己的后xue进进出出,剑柄处亮晶晶的一片水泽。挺立的性器之上,正可笑的插着一朵鲜艳的大红牡丹。那牡丹的花瓣,正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不停的颤动着。    “好看吗?”    聂怀桑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铜镜中的那人,脸上划过了两行清泪。    金光瑶不是没有经历过屈辱的人,在勾栏院之中,老鸨经常把他踹翻在地,骂他小杂种,他还要跪在地上把掉落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捡起来,然后微笑着对她说,下次不会挡路了。    他被金光善聂明玦从金陵台踹下,像条狗一样从最高一层,一直滚落到最下一层,还要在下次见面的时候,微笑着开口叫父亲,叫大哥。    他以为,再不堪的事情,都不会让他流泪了。    可聂怀桑总有办法,一次又一次把他的底线打破,让他难以面对自己的不堪。无法直视,却又无处逃避。    “阿瑶不喜欢?”    聂怀桑边替他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边问道。    “把镜子拿开好吗?”    金光瑶卑微的祈求道。    他承认了,他对聂怀桑承认自己的脆弱,只要能让他暂时的躲避这一刻的不堪。    “好啊,那便拿开吧。”    没想到聂怀桑居然很爽快的答应了。金光瑶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他的手有些停顿。却在这时又被聂怀桑施咒激活了灵力的运转。    “啊————”    刚刚要停下来的手,不受控制的又开始大力的抽送了起来。金光瑶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白光,脊背一阵发麻。酸软酥麻的感觉顺着腰眼迅速汇集到了前端,叫嚣着要喷薄而出。却因为前面被花茎堵住而不得释放。    就在这时,聂怀桑把那面铜镜挪开了。    那铜镜之后,什么东西,正被一块红布盖着。    “阿瑶,我特意带回来给你的,我猜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话间,那块红布被掀了开来,红布之下,是一个残破的观音头像。慈眉善目,清秀和美,与金光瑶长得几乎八分相似。    那是金光瑶母亲佛像的残骸。仅剩下了一个头,此刻,正和蔼又悲悯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分身上的花被拿掉了,飞射而出的白灼,溅到了佛像的脸上,顺着那慈爱又悲悯的脸颊缓缓滑落,好像那佛像,正在流着的泪。    有什么东西破碎了,破碎的声音只有金光瑶自己能听得到。    一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尖叫,从他的灵魂深处发出,冲破喉咙,冲破屋顶,颤颤地盘旋,终于消失在虚空之中。    恍惚间,金光瑶好像又回到了那间勾栏院,母亲拉着他的手,把从江湖骗子那里买来的剑谱交到他的手里,慈爱而又温柔的对他说    “阿瑶,你以后定会成为一位仙君,你也会有一把锋利的宝剑,用它来斩妖除魔,踩着它御剑而行。”    泪眼模糊中,那对着自己说话的母亲,脸上的笑渐渐的扭曲,色彩也渐渐消失了,最后变成了眼前这个冰冷的石像,那石像,正在对着自己流泪。    一声叹息……    金光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些什么东西离开了。离开后便乍然碎裂,化成齑粉,四散而去……    那被随意扔落于地上的红色牡丹,被摔的花瓣四落。    有风吹过,带走了它最后的一缕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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