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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随便坐。” 诺诺家的客厅里面摆了许多油画,阳台上还放着一个画架,上面的有一幅画了一半的油画,地上散落着诺诺的玩具,他们家只有两个人生活的痕迹。 坐了没一会诺诺爸爸就招呼我们过去吃饭,喝了一口鱼汤鲜的我舌头都要掉下来了,“诺诺爸爸做饭真好吃。” “我叫成诗予,叫我诗予就好” 听到成诗予的名字的时候有些惊讶,我们的名字后两个字还挺像的,“真巧我叫白时煜。” 听到我的名字成诗予也有一点惊讶,“那还挺巧的,我应该比你大叫你小白吧。” 成诗予看着空雨将诺诺碗里的胡萝卜挑出来吃掉,笑了一下:“从小就挑食,你怎么能让空雨吃你不吃的食物。” 空雨吃掉胡萝卜又给诺诺盛了一碗汤,“没关系,我愿意吃的。” 诺诺接过鱼汤小声的说:“谢谢空雨弟弟。” 1 “小孩子随他们,说起来家里就你和诺诺吗?” 成诗予听到我的问题挑了一下眉毛,狐狸眼带着戏谑说:“嗯,丧偶。” 诺诺抬头看了一眼成诗予欲言又止,我好像懂了什么也笑着说:“又巧了,我也是。” 我和成诗予看了一眼跳过了这个话题,吃完饭后两个小朋友坐在地上搭积木,我和成诗予捧着茶杯站在阳台上他没画完的画旁边聊天。 成诗予说他以前是画画的后来卖了几幅画有了诺诺以后就带着诺诺来到这里提前过养老生活,我觉得成诗予没有那种艺术家的疏离感反而让我觉得很亲近。 爱情鸦片9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的过着,空雨通过了跳级考试后每天早上都会拿着包子去接诺诺一起上学,晚上我去接他们放学然后再一起去诺诺家吃饭。 下午我在店里做了新口味的包子送到小卖部的时候没有看到成诗予,恰好有人过来买东西我就帮着结账,等人走后成诗予和一个陌生男人走进了店里。 男人手上还拿着一幅画,那个男人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这个眼神我可太熟悉了,和以前景柯看我身边别的男人的眼神一模一样,不去理会男人快下刀子的眼神招呼成诗予过来吃新口味的包子。 成诗予走向我接过我手里的包子看着那个人就催着他:“你买完画了可以走了。” 1 那人看着成诗予张了张嘴又看着我似乎想让我离开,我直接坐在成诗予旁边看成诗予吃包子,我们都不理会那个男人。 我开始和成诗予聊最近的生意和两个孩子,等成诗予吃完包子我又拿出纸巾替他擦嘴角,成诗予看着我突然很娇羞的笑了起来,空气中隐隐有一股烟草味的信息素带着一点愤怒。 讲道理世界上所有的Alpha都一个样子,都喜欢用信息素压制Omega,可我不是普通的Omega,我要是能被信息素吓到那我前几年真的白混了,好想问问成诗予可不可以揍他。 成诗予皱着眉呵斥:“把你那难闻的信息素收起来,威胁谁呢你。” 看到成诗予嫌弃的样子那个男人收起信息素委屈得看了一眼成诗予转身离开,男人走后成诗予看着我说包子味道还不错。 “那就好,明天上新。”说完我就去接孩子了,我知道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一段糟糕的过去,没有必要过问太多。 再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是一个月后的一个半夜,诺诺哭着跑过来敲门说他爸爸发情期到了家里没有抑制剂问我家里有没有抑制剂,我抱着诺诺带着抑制剂赶到成诗予家里的时候那人男人在门口敲门,“诗予,开门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让我帮帮你。” “先生,麻烦你离开,这么晚了小心邻居投诉,我带着抑制剂过来了。”我把那个人推开抱着诺诺就要进门。 “怎么又是你,我是他Alpha,你算什么。”男人拦着门不想让我进去,我拧开他的手踹了他一脚,在关门之前诺诺看着外面的男人说:“叔叔,我爸爸如果看到你就和你说他不会让你进门的,是爸爸让白叔叔过来的。” 把诺诺放回房间嘱咐他等会我会让空雨来接他,带好口罩打开成诗予的卧室门,浓郁甜腻的蔷薇味扑面而来,成诗予蜷缩在床上咬着一条领带,左手掐着自己的右臂,原本慵懒好看的狐狸眼抬眼看我的时候尽是妩媚。 抱着成诗予让他掐着我的手,给他的腺体来了一针又给他喂了口水,拿毛巾替他擦汗,哄着他:“睡吧,我守着你,等会我让空雨来接诺诺,信息素对我没什么太大的影响,放心。” 爱情鸦片10 发情期带给成诗予的折磨让他看起来像花苞刚刚盛开就被无情的大雨浇了个透,又漂亮又狼狈。 替他擦干脸上的汗给他喂了营养剂后他抓着我的手臂睡去,睡梦中也在低声呜咽。 空雨给我发信息说他已经接到了诺诺,我嘱咐他照顾好诺诺这几天一起去上学,让他告诉诺诺成诗予已经没事了不用太担心。 抑制剂对成诗予的作用仅仅只能让他不再有身体上的欲望,精神上仍然被折磨,我坐在床上让成诗予半个身子都躺在我的腿上,成诗予抓着我的手臂不放,嘴里的领带也被咬的湿哒哒,停不下的眼泪弄湿我的衣服,颈后的腺体发烫渴望着Alpha的信息素注入,可怜的小蔷薇。 幸好玫瑰和蔷薇的味道相近,成诗予并不排斥我的味道,才能让我的信息素能带给他一点安慰,只是三天持续不间断的信息素安慰让我有点受不住,已经好久没有这么透支过我的信息素了,好在成诗予的发情期只持续了三天。 就还挺突然的,我想到了景柯,我想起小狗那个时候为了保护我受了很重的伤,发炎的伤口使他高烧不退又临近易感期,两种折磨让他濒临死亡,那个时候我也一直用信息素不眠不休的安抚他。 守着成诗予的三天让我和成诗予两个人就像被浸泡在蔷薇花酱里面,满身的味道。 成诗予意识清醒后对我道谢:“自从我养父母去世后,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别人这么照顾的感觉了,谢谢你,你的信息素的味道让我感觉很熟悉。” 2 我原本就对成诗予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也许是玫瑰和蔷薇本就是同源的原因,这三天的信息素交融让我对他更加亲近,更想对他敞开心扉说点什么。 “没事,诗予你平常也很照顾我和空雨,我在心里已经把你和诺诺当成我仅有的家人了。” “说起来除了你之外也就只有两个人被我长时间的用信息素安抚过,一个是空雨刚出生的时候,还有一个……算了不提那个糟心玩意儿了。” 成诗予撑起身子摸着我的头发说:“小白,以后我就是你哥哥,反正我现在也是孤身一人带孩子,我们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这三个字带给我的冲击太大了,其实我从小就很渴望有一个家,我从没见过我的父母,老大也只是把我养大,我有记忆开始就是和帮派里面的那些人一起生活,从来不知道家是什么样子。 当年冲动的和景柯求婚结婚生孩子也是想要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家,那个时候我想要我的人生圆满一点,有爱人有自己的孩子。 曾经追求的东西现在换了一个形式来到我的身边,真好。 我看着成诗予认认真真的对他喊了一句哥哥。 后来我和成诗予收拾好出门接两个小孩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好像一直没离开过,衣服上还有踹出的印子,那个男人看到成诗予确认他没有事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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