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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可挺X感。没少在少主床上摆腰扭胯吧? (第2/2页)
角中,舒青尧满眼嘲弄,带着几分傲气根本不搭理他们。 蚂蚁的话他怎么听得见。叽叽呱呱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白日梦。 那些人也不急,“切”了一声,嗤笑道,“不喝拉倒,还是渴轻了。” 舒青尧想过把这些人都杀了出去找水喝,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再惹怒少主、旧伤未愈再添新伤,就算是铁人都扛不住。 直到后来,他连抬胳膊都费劲,已经没有杀人的力气了。 古昀好像把他给忘了。 舒青尧是个非常难啃的硬骨头,是个打架的好手,可是架不住命掌握在别人手里,没水没吃的,他果然扛不住。 已经分不出是第几天了,或许半个月,又或许才不到一周,当那人再次端着一碗水进门的时候,舒青尧拖着快残废的腿,艰难地爬过去,用尽力气抓住那人手臂,沙哑喘息着,“给我水。” 傲气能当饭吃吗?显然不能。 那人一把甩开他,像扯掉什么碍事的枯树枝子,嘲弄地上下打量他,那眼神不言而喻。 舒青尧就抬眼盯着他,歪斜不堪地倚着墙,随时可能栽倒过去,幽深而死寂的眼神像无声的箭矢,阴森森的,如果有实质一定会扎得人千疮百孔。 仅仅是羞辱而已。 他受的屈辱不止这一次,为了活,他可以不在乎。 舒青尧笑了,普普通通的笑容看得人直发麻,怎么看怎么有股孤傲的狠劲儿。 直到把干涩苍白的嘴唇咬破了,他才抬手,表情毫无波澜像不在乎似的,发抖的指尖按顺序解开一个个扣子、裤链,逐渐露出诱人的雄性线条,然后把脱下的衣裤随意往边上一甩,像随手抛掉了尊严。 “呦,真白,这身材可挺少见的,少主口味变了,喜欢野的了。” 众人哄堂大笑。 几天前对他来硬的他不愿意,现如今还不是为了一口水主动脱光,赤裸着被一圈人围住亵玩。 “我说,你不是伺候少主的吗,怎么下面还有毛没剃啊?” 那人说着便俯下身,捏住他腿间的一根毛要揪下来,就像在试探他有没有真的听话。 舒青尧在背后攥紧了拳头,立刻躲开了一寸,抿起唇瓣并拢双腿。 仅仅一个细微的闪躲就快耗尽他全部的力气。 “什么态度,还想不想喝水了?” 他们踢他小腿的伤,让他疼得咬牙切齿,眼神恨不得把他杀了,却还是得边喘息边乖乖张开腿。 等众人看清了,有人诧异,“他还戴着锁呢,sao货。” “啧,有锁就再张大一点儿啊,”见状那人yin笑道,“不然怎么给你剃毛。” 舒青尧倏然抬眼,一言不发,紧盯的眼神要把他千刀万剐。 “看什么看!去,按住他,把他腿掰开。我告诉你,你敢挣扎一下,这碗水就拿去浇花了,你自己看着办。” 被众人按在身下,舒青尧一动不能动,双眼紧闭,难以面对羞耻的姿势。 “二哥你看,他这里面也挺白,刮完都比得上头牌了。” 冰凉的刀片就在下身游走,一根根毛发随着“唰唰”声和嘲笑声脱离身体,剔除了他仅存的一点遮挡,夺走了他所剩无几的自尊,逐渐露出戴着锁的光洁性器。 “呦,可挺性感。没少在少主床上摆腰扭胯吧?” 哄笑声不绝于耳。 敏感处光溜溜的,就像众人所说的那样不知廉耻,每一寸皮肤都无处遁藏,被众人赏玩羞辱。 他们隔着金属笼子抚摸他的性器,故意给他撸,让他被笼子卡得痛不欲生,隐忍地咬紧牙关,汗如雨下。 他们嘲笑他是没毛的残废,看他不堪羞辱恨不得杀了他们,却不得不张开腿予取予求,被人一下下踢着囊袋玩。 他们拿胡萝卜捅他后xue,本想尽情侮辱他,奈何他后面出人意料地紧,众人怀疑他还是个雏,就不太敢碰他了。 饶是如此,他们还嫌他一点都不会讨巧,冷着张臭脸让人没兴致,故意折磨他半天,让他最后才给他半碗水喝。 他们欺负他浑身无力无法抵抗,就擒住他的手脚,故意让他插着胡萝卜,把他的头往水碗里按,让他像狗一样舔着喝。 在舔完一碗水、剧烈的咳嗽之后,舒青尧无力地喘息着,抬起漆黑的眼眸,冷硬的口吻毫无商量的感觉,像命令似的。 “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去通报,我要见少主。” “哈?”那人像听见什么可笑的话,嘲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还敢往少主身边凑。” 既然他提到少主了,众人就不可能放过他。 也不知道谁说的,舒青尧被扣上了污蔑少主的名头,上报给教习院。 这种小事教习院也没过问墨冬,以为舒青尧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还极不受宠,便要他每天被抽五十个耳光以示惩戒。 于是,家仆楼的破杂物间成为了全楼的发泄室,里面每天都有狠狠的巴掌声响起,听着像在抽打什么死物一样重。 已经没有人把他当人看了。 深夜,舒青尧终于结束了耳光惩罚,在黑暗中仄歪在墙角,顶着红肿的脸颊,轻轻闭上眼。 他很想杀了他们。 1 可是他们从不给他一丁点多余的食物,让他仅仅能死不了,始终维持在无力的状态,以便控制住他。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被少主放出去,可在这之前他能不能活下去全靠这些人愿不愿意给他饭和水,他只能忍着,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舒青尧感觉自己的眼皮一旦闭上,就再也没有睁开的力气了。 有没有到一个月?漫长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要熬死了。 陷进古家的泥潭里,他第一次觉得讨主子开心是件那么重要的事。 舒青尧苦涩地笑了,连呼吸都是无力而艰难的,肿胀的脸庞随着喘息而抽痛。 古昀用实际行动给他深深上了一课。 古家和外边不一样,是没有公平可言的,主子的规矩向哪里倾斜,哪里就是最大的公平。 在这样窒息的制度下,自由太可笑了,脱离了主子的注视,什么尊严什么羞耻心,统统都可以被无情地剥夺。 不用多痛的惩罚也不用多大阵仗的处刑,他终于深刻意识到,没有少主的一句话,他甚至没有活下去的权力。 1 他是奴。 在这冰冷的古家,他仅仅是个被主子驱动的链条,没用了就会被扔到一边,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处置他。 少主正当行使权力又有什么错呢,感到失望,应该是他期待太高才对。 舒青尧闭上眼,想豁达一些,眼前却止不住浮现出当年的画面。 那个男人笑着,眼眸中不像现在,并没有对他的猜忌和掌控,只有发自内心的喜欢。 可画面破碎后,此时此刻,他是少主,自己是奴了。 如果没有一方妥协,他们注定站在对立面。 舒青尧感觉自己满身枷锁。 主奴之间的差距宛如天堑,残酷的事实让他发自内心地无力,却又被无形的囚笼禁锢着,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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