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木(BDSMABO)_02 初次见面,不用这么紧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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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初次见面,不用这么紧张。 (第2/3页)

备,时奕唇角勾起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友好地朝他伸手,“你可以叫我……医生。怎么称呼你?”

    舒青尧也不习惯这种看着很文明的礼节,生疏地和他握手,感受到和他差不多厚的茧子,也没点破这位“医生”,想了想说,“叫我十三吧,反正最终我也会是十三号。”

    十三号,整个训练营的第一名。

    现任少主这一支传承了三代,家奴和影卫也按规矩,以六人辅佐的制度从一号排到了现在,轮到少主古昀接替,正是以十三号开头。

    这是舒青尧他们在教官手底下必学的常识。

    他们每天除了战斗,从死人堆里拼尽全力爬出来以外,还要学习古家家奴的规矩,了解主子们的喜好,几乎从生活起居到家族事务全方位贴合主子的脾气,没有什么是涵盖不到的。

    听到舒青尧如此稀松平常说出这样倨傲的话,古昀缓缓打量他一眼,眸中泛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评判道,“你很自信。”

    舒青尧无所谓地抱起双臂,“我从进训练营就是第一,怎么,你进来的时候他们没和你说过?”

    他倒不是刻意炫耀什么,只是优秀惯了,自信和高傲已经渗透进骨子里,倒像与生俱来的。

    听他这么说,古昀饶有兴致地多看了他几眼。

    他身上有一种恣意洒脱,或许是独属于强者的不在乎,连炫耀自己的实力时语气都有点不耐烦,仿佛被人夸赞够了。

    “呵。”时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慵懒支着脑袋,“我只知道你被打得半死不活,被你昀哥救了一命。”

    提到这事,舒青尧便有些气,难免脸上挂不住,偏过头去骂道,“哼,要不是四打一偷袭,他们连我一根头发都摸不着。”

    他常年在训练营里,虽然早习惯了这些下三滥手段,心里还是忍不住骂了那些畜生一通。

    随即,他望向云哥,扬了扬下巴,“谢了兄弟,不管怎么说你都替我捡回条命,我记下了。”

    听到这一声兄弟,时奕忽然定定地看着他,又望向一边的“云哥”,似笑非笑摇了摇头,没说话。

    古昀也不看他,只低头给焦黑的烤鱼翻面,从容地回道,“客气。”

    舒青尧知道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善良,这两个人的目的他暂时还不清楚。

    不过他永远都想不到,他眼中的云哥和医生有着怎样的身份地位,和他们仅仅一个照面而已,就造就了一段不浅的缘分。

    黑夜白昼交替得飞快,能量手环上显示的人数锐减,到现在整个岛上已经不超过20人了。

    舒青尧伤得重,现在出去就是送死,不如在山洞里苟着养一养。

    这么多天,他也没少出去战斗,毕竟能捡到落单的人头也算击杀数,对于负伤的他来说越快结束厮杀越好。

    可他没想到两个兄弟这么够意思,实力不容小觑不说,还一个会敷药一个会烤鱼,他再也不用担心撕衣服包扎最后会裸奔,也不用学猴子上树摘果子吃了。

    事实上,街区的头子说他从小就被扔在墙根底下,还是个婴儿就跟混混在一块儿了,长大一点为了一个铜币能挨人追一整天,偷一个剩馒头人人喊打。

    哪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又给他治伤又养活他。

    暂且放下他们的目的不谈,舒青尧虽然嘴上不说,但也是把他们当真兄弟看的。

    这天,他们刚将发现山洞的对手收割掉。

    “哎,自己换,”时奕习以为常把绷带扔给他,然后去把草药糊挖出来,不动声色把消炎药片碾成粉末混进去,随口调侃道,“你都发现逃跑路线了,怎么不跑啊。”

    舒青尧拆了肩头血淋淋的绷带,疼得呲牙咧嘴,“嘶……废话一样,想过和做过是两码事。这话我们说说就得了,别说出去,对少主不忠的事我们不敢谈。”

    时奕悄然看了他一眼,一点点给他肩膀的枪口敷上新磨的草药,“当然,我们还是有最基本的信任的。在这待得受不了吧,杀来杀去,睁眼闭眼都是人命。”

    “受不了也得受,出不去的。”舒青尧干笑一声,嘟嘟囔囔的,等他敷完又把自己裹成个木乃伊,用牙和手配合着打上个结。

    时奕收拾着一地狼藉,“我听说影卫都把效忠古家当作无上荣光。”

    他深深叹了口气,在地上躺成个大字型,望着山洞的顶部,声音很平静。

    “那是你进训练营时间太短,还不了解。”

    舒青尧顿了一下,觉得自己说多了,可转念又想,这两个人并不会给他造成什么麻烦,他们初来乍到不会有实力挤进前六的,他会为了感谢他们而让他们偷渡出岛,总之不会再有交际。

    于是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索性陷入了回忆。

    这两个新人能知道什么。当年教官把他全身的骨头一根根打碎,扔进水里,让他疼得想死,又不得不挣扎着去呼吸。他透支全部体力,在水池里足足扑腾了4时。

    舒青尧说,“进训练营,让我第一次厌恶人类的求生本能。”

    他不是个爱交流的人,对他们也不说太多,声音有些自嘲。

    “他们逼我背规矩,训练我用尽生命敬畏主家,那种洗脑生不如死。我拼了命想跑,却一遍遍被抓回来,我想就这样被人杀死,成为尸体堆里的一员吧……可是又不甘心。”

    他的口吻不带一丝情绪,仿佛这些事早已过去,不值得在他心里掀起涟漪。

    时奕蹙起眉,“他们的手段还真是疯狂。”

    舒青尧微微扭头看向他,眼神复杂,声音有些木然,“你知道吗,训练营没有放人的先例,进来就相当于死了。可我见过一个人出去。”

    时奕显然有些诧异,“我没听说过有人能从这逃跑。”

    “不是逃跑。”舒青尧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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