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通发达:向往_第六章 不缠住它怎么行军打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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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不缠住它怎么行军打仗 (第2/3页)

要抽插,那性器随着走路动作一上一下研磨,次次磨到花心,姬发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低头咬在殷郊肩头,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印子。

    殷郊却像没感受到疼痛一样,手臂粗壮有力拥着他,走到中央的案桌旁,上面放着两人的剑和一本孙子兵法。

    他停下脚步,亲了一口姬发侧脸,低声问道:“上回兵书读到一半,你还记得是停在哪里吗?”

    姬发好不容易缓过方才的致命快感,一时说不出话来,见他不言,殷郊又道:“通形者,先居高阳,后面是什么?”

    未等姬发出声,他又往上重重顶弄,他根本就没想让他回答!姬发来不及思考,又落入欢愉中。

    “利粮道,以战则利,可以往。是不是?”

    殷郊边说,边将他稍微举起,又重重落下,一上一下,那花xue被yinjing顶得汁水横流,太深了,几乎被cao到最里面。

    姬发被干得脑子混乱,哪里还记得是不是,只有搂着他脖子,低声呜咽,被动承受他的欺负。

    见他一副委屈的样子,殷郊更是来劲,疯狂向上顶弄,声音带上几分恶劣:“居高阳利粮道名曰挂形,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

    他重重往上抽插进去,yindao毫无阻拦,滑嫩水润,易于前进,何尝不是挂形呢?

    姬发被这荤话臊得浑身发烫,身体因他的顶弄止不住地颤抖,终于,在他又一次顶到宫颈时,达到高潮。

    姬发咬住嘴唇不放,生怕泄露出任何愉悦的声音。一身健硕的肌rou紧绷,盘在殷郊腰间的长腿夹得更紧,xue里淅淅沥沥,喷出晶莹的水来。

    “别咬嘴唇。”殷郊心疼地抚摸他下唇的印记,姬发又埋进他颈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给这个欺负人的混蛋留下又一个血淋淋的牙齿印记。

    殷郊重新走回床边,把他压在身下抽出yinjing,将两人的yinjing一起握住上下滑动,齐齐射出来。

    两人汗津津躺在榻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姬发感觉下身舒服了,上身还是涨,不够舒爽。于是他爬到殷郊身上,捧着奶送到嘴边,示意他含。

    殷郊被他的放浪形骸震惊了,今日这么主动?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秒张嘴吃了进去,又伸手握住另一边,大力揉捏,姬发得了快感,舒服得眯住眼睛,小声喘息。

    那乳晕在眼前晃来晃去,红艳色情,看得眼热,殷郊刚泄过的下体又硬起来,他用力拥着姬发,紧紧贴在一起,帐中春色撩人,再试云雨情。

    烛火燃得过半,姬发浑身湿漉漉的,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那床榻已是一片混乱,沾上各种体液,比前几日还要糜烂和不堪。

    明日要如何解释?

    姬发发髻散乱,失神地想,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还未想出答案,又被从后面顶进来,第四轮战斗正式宣布开始。

    床榻被顶得作响,姬发胸口、锁骨、脖颈全是红印记,爽得脚趾头都翘起来了,他小声哼唧,又舒服又隐隐羞耻,忍不住拍拍殷郊健壮的胳膊,“轻一些。”

    轻一些,先不说这引人遐想的声音,床榻只是简单木架子,可别弄塌了。

    殷郊得了指示,不敢再乱顶乱撞,背后抱着他,一边往前抽插,一边揉他的奶和roubang,尽力让他舒服。之前姬发身上的里衣已经脱下,两人rou与rou贴在一起,殷郊怜惜地吻他淤青的后背,上面还有今晚被崇应彪重重打的那一拳印记。

    “痛不痛?”他在姬发耳边低声问。

    姬发背对着看不见他的眼神,以为他问的是刚才的轻一些,边轻哼边小声答道:“……不痛。”

    他感觉前面越来越涨,又忍不住握住他作乱的手,“郊,你先放开我,我想……”

    “想什么?”

    姬发有几分赧然,说不出口,都怪今晚酒喝多了。

    殷郊又往前顶:“怎么了?”

    姬发被他越顶越难受,感觉尿意越来越强烈,只得暂时抛下脸面,声音嗫嚅:“我想尿尿……”

    “好。”殷郊含住他耳垂,就这后入的姿势抱他起身,握住前方挺立的性器对准夜壶,“尿吧。”

    姬发羞得无地自容,xue里还含着东西,前面憋不住想尿,可又因强烈的快感挺立着,射也不是尿也不是,一时找不到疏泄的口子。

    背后的殷郊丝毫没注意到他的窘迫,还一个劲儿揉他的奶,肿胀的yinjing在xue里驰骋,快感如潮水一层层涌来,姬发喘息不止,roubang硬得生疼,更尿不出来。

    他靠在殷郊怀里抽噎,几乎要落下泪来:“好难受……”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崇应彪挑衅痛骂的声音:“臭农夫,是不是你在我酒里放了土,肯定是你!有本事和我去练武场较量较量!”

    他似乎是想直接冲过来掀帘子,但被亲兵拔剑拦住:“未得世子传召,不得入内。”

    姬发身上本就难受,被这突如其来的骂声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他赤裸着身体被殷郊从身后拥住cao弄,生怕这yin乱的场面被外人知道,忍下口中的呻吟,拼命跺脚踩殷郊,示意他停下。

    殷郊在他耳边轻笑一声,非但不停,反而故意将抽插的动作放慢,从浅到深研磨花心,“别管他。”

    怎么能不管?他最讨厌的对手离得仅有一帘之隔,若是亲兵拦不住,被他撞见或听见这场酣畅情事该如何?他脸往哪里放?姬发双目含泪,死死咬着下唇,身体里的坏东西次次磨过他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

    “姬发你个怂蛋包!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门外的崇应彪还在骂,甚至推搡守卫,盔甲碰在一起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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