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通发达:向往_第一章 饮薄酒食鹿 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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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饮薄酒食鹿 微 (第1/2页)

    “我是姬发,大商皇家侍卫,户部尚书姬昌之子,我旁边是我最好的朋友殷郊,他的父亲,是我们人人景仰的大英雄,当今二皇子殷寿,战功赫赫,我想成为他那样的英雄。”

    帝乙二十三年冬,冀州叛乱,二皇子殷寿率大军北上讨伐。

    今日,便是出征的第三日,大军横渡黄河北岸,天色渐晚,寒风凌冽刺骨,主帅一声令下,就地安营扎寨。

    姬发身穿战甲,未戴头盔,与皇城司的其余兄弟一同坐在篝火旁饮酒。几杯暖酒入肚,总算是恢复了点儿人气,抬头看着月光,思绪万千。

    皇城司乃是大商军队中的最锋利的存在,十年前殷寿提出设立,并负责训练与统帅,皇城司的诸位士兵都是从各世家子弟中挑选出来的精锐,从小开始培养,是大商征服周边蛮夷的一柄利刃。

    除去军队里的武职外,皇城司还负责一部分皇宫的巡视、安保工作,当然,是在不出征的情况下。通常来说,一般保卫皇宫的乃是陛下亲信,以御林军为主,虽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可谁能不知,当今圣上对二皇子的猜忌呢?

    当今圣上帝乙龙脉单薄,膝下仅有二子,太子殷启乃是嫡长子,颇得宠爱,继位本该是名正言顺,可他却仗着皇恩荒yin无度,东宫整日丝竹靡靡,朝野上下谁人不知他的荒诞?

    如今陛下年老体弱,若真是太子继位,只怕朝野动荡,不得人心,且他与太子妃鄂氏成婚廿年无子嗣,即使日后继位,怕是也只能迫于重重压力立殷寿为皇太弟。

    姬发垂下眼帘,眼神里有几分钦慕,殷寿此人,虽贵为二皇子,可也是不得宠,及冠后便被封为寿王送出宫外,但是他凭借自己的军事才能,率领大军不断向四方讨伐,为大商开疆拓土。不止姬发,在所有皇城司子弟眼中,他就是神明一样的存在。

    除去卓着战功,他还有最大的继位利器——殷郊,皇帝唯一的孙子,皇室唯一嫡系后裔。

    “姬发,你想什么呢?叫你也不答应!”

    姬发从纷杂思绪中回神,看向眼前英俊的脸庞,说曹cao曹cao到,殷郊一手举着酒樽,一手拍他肩膀,神情关切。

    姬发笑笑,与他碰杯,低声道:“无事,只是离开朝歌前未与哥哥告别,这会儿瞧见月亮,有些想家了。”

    殷郊连忙安慰道:“此去冀州来往不过一旬,若是战事顺利,我请父亲让我们俩作先锋,早些回程。”

    即使先锋回程,也不过只比大军快上两三日,哪有这个必要。但抬眼对上殷郊亮晶晶的眼睛,哪说得出拒绝的话。

    姬发笑着答道:“好。”说完他又想起方才的话,又问道:“你方才喊我这么多声,是有军务还是急事?”

    殷郊神秘一笑:“不是军务也不是急事”他拉起姬发往营帐里走,“是有好东西给你看。”

    “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般……”

    剩下的话卡在嗓子里,姬发望着眼前硕大的鹿头愣住了,梅花角傲然挺立于鹿首两侧,这头明显是不久前刚被割断的,底下包裹的布巾还有丝丝血迹。

    殷郊挽了他的手走近,指了指桌上的几盘鹿rou,道:“你快吃,这鹿是下午我和姜文焕一起猎的,本来打算献给父亲,可我想了想,还是先与你一观,明早再送不迟。”

    他语气里满是自豪与骄傲:“前几日出征匆忙,临行前未祭天分烹,这下有了这鹿首,明早开台祭祀,以告天地,增强士气,父亲也能少些忧思。”

    姬发拍手称快,大赞:“彩!彩!主帅一定喜欢。”

    随即他又话锋一转:“不过,这么大的鹿首,可想而知鹿有多雄壮,你与姜文焕二人怎能搬运?总不能是驮在马背上运回来的吧?你们是在哪儿发现的?”

    明明是疑问,语气有几分嗔怪,殷郊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言语中的深意,忙道:“说来也巧,下午我和他一齐探路,返程时正好遇见这鹿,不是不带你一起,实在是赶巧了。”

    “哼,答非所问。”话虽如此,他脸上却是笑意盈盈,只是嘴巴微微撅起,平添几分倔强。

    看着心上人烛光下分外清晰的轮廓,殷郊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举起筷子给姬发夹rou:“快吃快吃,新鲜着呢,伙房刚送过来的。”

    二人大快朵颐,不一会儿就将鹿rou扫光,又借着话头多饮了几杯薄酒,头越靠越近,呼出的两股热气交织在一起,营帐里顿时变得暧昧。

    殷郊搂住姬发的肩膀,侧过头吻了上去,俩人嘴唇贴在一起,舌头交缠,吻得又凶又狠,互相汲取彼此嘴里的津液,还带着酒气,也不知是人醉了还是心乱了。

    良久,唇分,姬发靠在殷郊硕大的胸肌上喘气,看着殷郊从背后伸手扒开战甲,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声,他心里一软,想随他心意,但又想起什么,连忙按住他的手道:“明日还要赶路。”

    言下之意是不能行房,毕竟殷郊胯下那东西又粗又壮,每每顶得他飘飘欲仙,第二日起来xiaoxue必定是又红又肿,双腿颤巍,根本骑不了马。

    “不弄你。”殷郊双眼通红,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卸了甲胄睡觉舒服些。”

    你最好是!姬发腹诽,不再阻止他乱动的手。

    殷郊把姬发和自己的外甲扒光,仅着薄薄的一层亵衣,搂着他就上榻,帐内中央烧着火盆,并不冷。酒足饭饱,睡意袭来,被窝里两个人贴在一起,姬发头枕在殷郊手臂上,背对着他沉沉睡去。

    殷郊低头凝视他侧脸,又帮他捋了捋被呼吸吹起的碎发,过了半响才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夜间,营帐里除了火盆子里轻微的噼里啪啦声音外,还多了些许窸窸窣窣的响动。

    殷郊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觉得腰腹间被什么东西压住,重得出奇,他伸手一摸,布料下是纹理分明的肌rou。

    “姬发?”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疑惑,换回来的是一声闷哼,听在耳里似舒服又有几分羞涩。

    殷郊刚刚苏醒,脑子还处在一片混沌,忍着困意睁开眼睛,眼前一幕让他顿时头脑清明,心荡神驰。

    营帐里本就昏暗,睡前又熄了蜡烛,只能透过中央的火光隐隐约约看见身上的人影,姬发衣襟大开,露出饱满的胸膛光着屁股骑在他身上,碎发乱糟糟地散落在背后,一前一后动作着,腰腹扬起一个优美的弧线。

    殷郊往下一摸就是一手的水,不禁发笑:“发sao了?”

    他一手搂住姬发的腰不让他掉下去,另一只手顺着满是水的腹肌往里走,越过高高胀起的yinjing,直捣黄龙,摸到前面的花xue,不轻不重开始抽插。

    姬发被他摸得爽利,迎着手指动作更快,方才只是在腹肌上磨一磨阴蒂,他就忍不住出水,这会儿被两根的手指填满花xue,抚摸到熟悉的敏感点,更是忍不住喟叹一声。

    但随即又住口,咬着嘴唇,不敢再出声,外面还有亲卫在守夜,生怕让人听了去。

    殷郊似笑非笑,左手在背后摩挲轻点两下,示意他低头,得益于皇城司魔鬼般的训练,姬发身体算得上柔软,两腿夹在他腰间,还能俯下身子与他接吻。

    殷郊一边含住他的唇与舌戏舞,一边抽出手指,大掌从后方包裹住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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