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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宴睫毛抖着,眼眸微闭。偏暗的环境中,他的皮肤是一片柔和细滑的象牙白。 庄宴这回没哽咽着要贴贴翅膀,是陈厄自己主动学会的。alpha用白羽毛擦着庄宴眼角和耳垂,仿佛在哄人,又像安慰。 就算是呼吸最重的时候,陈厄也没怎么出声。alpha牙关咬得很紧,一个劲地把人往翅膀里面藏。 捱过去了,才低哑地喊了声:小宴。 月亮已经升得很高,庄宴手脚发软地撑起身体。陈厄翅膀还没收回去,他茫然瞟了眼,立刻一路从眼皮烧到脖子根。 怎、怎么会这样。 竟然被自己弄脏了。 陈厄倒没怎么在意,吻了吻庄宴,准备起身再去冲一次澡。 庄宴在床边缓了一会儿,被羞赧和愧疚驱动着,也慢慢下了床,走进浴室。 水才刚开,浴室还没热起来。陈厄垂眼瞥他:你也要洗澡? 你的翅膀,庄宴忍着难为情问,自己能洗到吗? 陈厄抿抿唇,让庄宴坐在浴缸边上。 alpha左半边翅膀洁白宽大,毕竟是鹄鸟的形态,全然展开之后,整个浴室都显得小了。 庄宴轻轻把泡沫抹上去,然后用指尖慢慢顺着羽毛的纹路往下梳。 翅膀尖也向下垂着,被碰到舒服的地方,覆羽还会扑棱棱地颤起来。拍在庄宴指腹的触感很轻,像示好一样的亲昵反应。 明明只是梳着左边,右半截残缺的翅膀,竟然也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庄宴怔了怔,小心翼翼地仰起脸。陈厄也回过头,眉心微微蹙着。 alpha大概是觉得难堪,对庄宴说:行了,我自己来。 可是庄宴不太让开地方,因为腿很酸,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根本站不起来。 他又用手指梳了梳羽毛,不对称的翅膀再次轻拍了一下。 陈厄: 庄宴:看,你明明就很喜欢让我帮你。 如果陈厄真的不愿意,那庄宴肯定也没办法勉强。 但青年耳根发红,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别过脸让庄宴继续。 从左边梳到右边,陈厄背部肌rou稍稍绷紧。庄宴重新打好泡沫,从翅膀根轻轻地涂抹到残缺的部位。 也许是因为发育不健全,陈厄残肢上基本都是柔软的绒羽,带着身体的温度。 左翅膀已经沉稳地收好,一动不动。但右边翅膀的顶端还是小幅度地扑扇着,温水浸过绒毛往背上流。 庄宴心想,既然洗了,就洗干净点。 于是他用掌心揉着泡沫,耐心地顺了两遍羽毛。alpha很轻地哼了声,弓起背。 好了吗?陈厄问。 庄宴举着花洒,把泡泡全冲干净之后,才说:好啦。 他身上也被弄湿了,但又很累,懒得处理。庄宴心安理得地想,反正互相帮助,等下就该轮到陈厄帮自己了。 陈厄站起身,伸手从高处把干净毛巾取下来。他把庄宴裹在毛巾里,还没擦干,就先迫不及待地亲上去。 这次的吻很急,带着几分特殊的意味。庄宴在间隙艰难地挣扎了一下,小声说: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知道。 明天好不好? 嗯。 他没为难庄宴,抖开毛巾,笨拙地帮omega擦溅上去的水。 庄宴稍稍安心了一些,可是吻又落下来。从眼角到耳垂,陈厄屏着呼吸,克制温和地亲他。 小宴。 陈厄说:我爱你。 第67章指控 庄宴脸慢慢地烫了,抬眸去瞟陈厄。 alpha耳廓还红着,眉心微皱。他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继续帮庄宴擦身体。 庄宴尽量自然地说:我知道。 说完又觉得这个反应好像有点奇怪,仿佛不太负责任似的。过了两三秒,又开口喊:陈厄,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1 陈厄让庄宴把手臂抬起来,一边擦,一边低头又吻了吻自己的omega。 他翅膀湿淋淋地沾了水,末端羽毛合拢,放松似的往下垂。 很突然吗? 庄宴摇摇头。 只是有点懵,他忍着脸颊上的热度:那我也爱你。 陈厄抿抿唇,嗯了一声。 擦完身体,庄宴就被裹在大毛巾里,安放在浴室外的椅子上。 陈厄说:你先去睡,我把身上弄干了再来。 庄宴用力摇头。 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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