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人管得挺严。_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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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第1/6页)

    两个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赤身露体。

    贺景用颇感满意的眸光端量着季尧,他招招手:“到主人这里来。”

    季尧没有丝毫停留,几步走到贺景身侧站定。

    贺景没再看他,而是当着他的面打开那个小一点的黑色皮箱,低温蜡烛、项圈、肛塞、眼罩和护膝一应俱全。

    “今晚玩点普通的,你想先玩哪个玩具?”贺景指尖顺次点过那几样道具。

    季尧没在生活中见过这些调教用的东西,只偶尔从色情片里看过一两次,他指着那个造型独特的项圈说:“这个。”

    “项圈?”贺景眉头微扬,“你就这么喜欢当狗?”

    季尧抿抿唇:“喜欢。我本来就是您养的一条sao狗。”

    “别这样,太rou麻了。”贺景拎起那对护膝,“当狗的前提是有副好膝盖,把腿伸过来一点。”

    季尧听话地把腿向前挪了两步:“不是铺了地毯吗?”

    “人的半月板是很脆弱的。”贺景帮季尧将护膝套上,“还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吗?”

    季尧想了一小会:“记得。”

    “说。”

    “别…”膝盖被贺景用护膝使力一箍,季尧始料未及,“别碰我。”

    “很好。”贺景指指沙发与置物柜中间那片偌大的空白区域,“去那里跪着。”

    季尧看过去,那是二楼中厅的位置:“好。”

    他对调教中的跪姿一无所知,随便找了块居中的地就学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直挺挺地跪下去,但一丝不挂的躯体和屈辱的姿态让他做不到抬头挺胸,更做不到去直面那个正端坐在自己前面衣冠楚楚的男人。

    季尧的跪姿实在令贺景大失所望,他的双腿紧拢,一身的重心全托在屁股上,腰背疲软地往下塌,双手无所适从地垂在两侧,头低垂着眼睛也不敢抬。

    贺景很擅长教奴隶学会自己的规矩,他踱步至季尧跟前,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季尧并拢的大腿根部上:“你就是这么跪的?”

    “sao狗…”季尧凝目注视贺景踩在自己腿上的高价皮鞋,“sao狗…不会…”

    “不会就不知道问吗?狗嘴难道是用来摆设的?”贺景将脚从季尧腿上撤走,“屁股先从自己的脚后跟上抬起来,背打开挺直,双手背后,膝盖分开与肩同宽,抬头看着主人。”

    在贺景不怎么善意的指导下,季尧将他的话分别照做,但他从没接触过这类正规的跪姿,加上他的核心力量薄弱,屁股一失去支撑重心就不稳,还坚持不了一分钟,他这具空有皮囊的躯壳就摇摇欲坠,他仰视着正俯视自己的贺景,却从他眸中读出了嘲弄二字。

    季尧的执行力着实有待加强,但这尚且不是目前最要紧,贺景的耐心允许他犯些无关紧要的小错误,打颤的腿根足以证明季尧到了忍耐的极限:“不过如果你想当狗的话,就不应该用跪立的姿势,而应该……”

    贺景拿过黑皮箱里的项圈给季尧戴上,那是一个蛇皮项圈,表面黑色内圈暗红。位于侧面分别有两条并行着的,由纯金打造而成的颈链,最后在用于扣上牵引绳,原为金属圆环但被贺景设计成铂金戒指且底部缀着一颗泪滴形的红宝石的项圈中央交织。而戒指内侧一端刻着季尧的名字,另一端则刻着贺景的名字。

    “四肢着地。”贺景轻拨着季尧项圈上那颗红宝石,“知道该怎么做吗?”

    季尧勉力撑住躯干不让自己晃得太厉害:“求您教教sao狗。”

    “这才是乖孩子。”贺景揉着季尧的头,“手掌着地,双臂打开与肩同宽,双膝着地同样与肩同宽,腰尽可能地往下塌,屁股尽量上翘抬高,让你的后腰和臀部连起来像条勾勒流畅的曲线,最后,把你的头抬起来。”

    乖孩子这个称呼让季尧羞涩不已,分明他才是那个比贺景年龄大的人,贺景这么可以用这种戏弄人的称呼冠在自己头上,秩序的崩坏与赤裸裸的现实就在他当前,但渐变燥热的肌体却宣告着他对此的欣然接受。

    贺景看着季尧按照他的方法亦步亦趋地将自己摆成手足着地的样子,迟笨但真诚,他好心地抬起手按在季尧没完全塌下的腰上,一用劲,季尧的腰与臀的立马连成一条圆润的弧线。

    他惬意地欣赏着这个在他心中只能算差强人意画面,随即拿起那个附着铃铛的肛塞问季尧:“知道这是什么吗?”

    “插…”贺景手里拿的那根又像狗尾巴又像狐狸尾巴的东西让季尧眼睛都直了,“插sao狗的逼吗?”

    “这个叫肛塞,它可以用来…”贺景捋了把肛塞上面的绒毛,“塞住你那里。”

    季尧脸颊立时浮出一抹酡红。

    贺景却无动于衷,他在肛塞前端抹了层润滑液,将它举到季尧的臀边:“别乱动。”

    季尧很乖顺,清理扩张的步骤做得一丝不苟,贺景倏然掰开他的臀瓣,那个透着水光的粉嫩roudong不自然地缩紧,贺景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转瞬就被xue内饥渴的媚rou吸得寸步难行:“放松。”

    酥酥麻麻的感觉穿透季尧遍身,汗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前,耳膜像要爆裂般鼓胀着听不见半点杂音,被贺景人为叫停的条件反射冲开无形的牢笼,震得他双腿瑟索发软,最终在光滑的异物整截插入后xue时,他原先的隐忍自持统统化为了泄出的高声喟叹。

    “不是说了别乱动吗?这么不乖,嗯?”贺景从头至尾将那条尾巴捋了一遍,肛塞插进季尧体内,尾巴像是天生长在季尧屁股上似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贺景手指在季尧的肛口边缘胡乱画着圈:“人、形、犬。”

    人形犬三个字仿如一把利刃刺穿季尧的咽喉,他高高扬起的脖颈脱力地垂落,活脱脱是只被快感烟灭而绝望自戕的天鹅。

    贺景没有半分动容,他拿起罗马柱形状的红色低温蜡烛对季尧说:“我们来玩个有关温度的游戏。”

    他背过身,用剪刀将烛芯剪开,火机滋啦一响,火苗蹿起,低温蜡烛特带的鼠尾草香气弥漫而来,点燃了今晚的干柴烈火。

    这款低温蜡烛比市面上能买到那些温度普遍在四十二到五十度左右的还要高上一点,这是贺景的怪癖,他喜欢在确保奴隶安全的前提下,看到奴隶被烛液灼烫到的真切反馈。

    刚燃起的低温蜡烛和普通蜡烛温度相差无异,贺景顿了顿才开始试温,首先是常用的手背,距离他一般控制在十五厘米上下,这个时候滴下去刚好是温热而非灼热。接下去就是在手腕和手心或者虎口这种较敏感的地方进行试温,以他手上这款的温度来看,距离维持在三十五至四十厘米就能达到温热的滴落状态,如果想要再特别些,也全看个人把控。

    试温效果和贺景预设中的大差不差,随气流摇摆的火焰照亮季尧每寸放大的毛孔:“主人给你三次乱动的机会,期间除了呻吟,我不想听到你再发出任何声音。如果你做不到或是超过我给你的底线,我会让你永远都记得后果自负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听明白了吗?”

    季尧望向被光斑糊住的贺景,呜咽着同意了。

    温热的液体如着火的枝桠划过季尧的肩膀,他那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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