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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扇耳光的时候给我睁眼(抽烂手心,掰B扒P眼晾T) (第3/3页)
肿胀的手心有些发青,叶闵秋才勉强停下手。 “我再告诉你最后一遍,不许再去那种地方,也不许去赌,再有一次,你这双手就抽烂掉。” 小羊双手几乎不敢合拢,他吹了几下,感觉口中的热气烫得手心更疼了。 眼泪不停往下流,跪在地面的膝盖也硌得生疼。 心里委屈得要命,他咧嘴哭闹,却身体前倾敞开怀抱一把搂住叶闵秋的腰,头埋在男人膝盖里哭得昏天黑地。疼痛的双手又不敢抱实男人,他只能用手腕蹭着叶闵秋的后腰。 叶闵秋满脸通红,用手心一点点摸小羊的头发以示安慰。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打疼小羊了。”叶闵秋极为温柔地哄道:“宝宝乖,原谅小秋好不好?” 怀中的小羊哭得更厉害,叶闵秋软着声音:“来,给你上药,下次不打手心了。” 小羊把脑袋往男人的肚子上埋,他哭了一会儿半仰起头向上看,抽噎道:“好刺激...就是有点痛......你再哄哄我,好喜欢。” “喜欢被哄?”叶闵秋勾起小羊的下巴:“不是吧,小sao货其实是希望我现在能对你再过分一点吧?” 1 心中所想被揭穿,许阳身体后仰想离开,可右胳膊却被叶闵秋朝他的方向拉,他被迫只能再迎上去。 他仰着头,看见男人在半空中扬起巴掌。 小羊心中知道可能会迎来什么,但也只是闭上眼睛妆模作样地侧了脸,那态度就像是故意将那一侧脸蛋露出去给人抽。 他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巴掌的落下,他以为自己猜错了,长睫颤巍巍地睁开。眼睛还没完全睁大,一巴掌就猛然扇在他的脸上,清脆响亮的声音传到他自己耳朵里,他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贱逼,再教你个规矩,被扇耳光时要睁眼。” “不要...脸被扇了,好羞耻......” “sao婊子还懂什么是羞?”叶闵秋手指在许阳的唇上摩挲,碾压着殷红唇瓣:“谢恩啊,贱货。”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和男人居高临下的掌控欲让许阳浑身颤抖,他摇头带着哭腔:“主人...唔......谢...谢......” “没规矩,你就是这样谢恩的吗,还是说你其实还想被我抽?” “不,主人...sao母狗谢谢...谢谢主人扇我贱脸...喜欢,喜欢被主人...打......” 1 嘴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羊只能一直重复着那个称呼。 心底羞耻万分,可他不得不承认被这样凌辱对待实在是爽极了。寻常性事无法比拟的快感使他迷恋上这些粗暴的玩弄,他能做的只有接受快感然后浑身战栗。 那一巴掌打得根本就不重,连巴掌印都未曾留下。 真正让许阳觉得刺激的,是他身为金尊玉贵的小王爷却跪在这里痛哭流涕地被人掌嘴,结束后还要向对方谢恩。 叶闵秋用手指轻蹭小羊的脸蛋,语调散漫:“真乖,接下来该怎么欺负你好呢?” 小羊羞赧地用肿的不成样子的手解裤子,羞答答:“湿了...想要被欺负下面。” 裤子解开掉落在地,他跪在地面双腿岔开到最大。肿红指尖剥开肥厚yinchun,上面水嘟嘟地挂满yin水。手指痛得无法使力,他只能勉强捏着。 将近一年的玩弄都是将小屄虐得又sao又痒,偏偏又没有东西伸进去抚慰痒意。 他早就有些忍耐不了,此时爽意达到顶点,他也将理智丢到一边。 许阳吞咽口水,邀请道:“想给主人cao...给你玩,进来...想要......” 1 叶闵秋吃起醋来格外记仇,他阳具挺硬到发烫,还是拈酸道:“我可不敢碰,这可是小王爷留着新婚之夜落红的,我哪里配得上。” 许阳经提醒,竟有些恢复理智。 他完全没觉察出叶闵秋在说反话,反而嘟着嘴点点头:“那便算了,我看看再说。” “你看什么?” “看看崔家那个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他要是下面就好办了,我再来找你,给你玩。”许阳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叶闵秋气得将放在一边的织布针撅成两半,他冷笑道:“好好好,小羊你厉害,还挺会一碗水端平啊。” “嘿嘿,逗你玩的。”许阳腿跪得有些痛,他撑着地板起身一屁股坐到叶闵秋腿上。他小声念叨:“端不平的,他和你不一样,他是下面的也不给你。” “哪里不一样,怎么就不一样了?” “他父亲可是靖武侯,当然要对他更好一点。” “人家是宝我是根草呗?”叶闵秋将许阳朝外推:“不许坐,滚下去,去墙角给我跪着反省。” 1 小羊用guntang的手心下压:“你都硬了,不做吗?” “不做,我憋死都不会奖励你。”叶闵秋气得够呛,他拎着小羊往墙角走。可走到墙角又惦记着地面粗糙,想了想又给人抱到床上。 他又返回织机,拿了那半截断掉的木棍。 柔软丰腴的臀rou朝左右掰开,他将木棍夹在小羊的臀缝内。 “跪好夹住,掉一次抽十下,再掉二十,要是敢乱动,就把你屁股缝抽肿了继续夹。”他警告道。 小羊脑袋靠在墙上,声音发闷:“可以倒是可以...可我手疼......” “该,抽烂你也不多。” 叶闵秋在屋中翻了翻,发现抹的药膏已经见底。他琢磨去另一间房问问顾沛,一出门正巧看见顾沛在院子里望天。 “吃的买回来了?”叶闵秋走到男人面前问道。 顾沛懒得回答,就只伸手朝厨房外的筐里指了指。 1 叶闵秋过去翻了翻,好奇问道:“没买rou?钱不够了吗?” “不用买。”顾沛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反正过几天还有鸽子吃。”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叶闵秋装傻,盯着顾沛:“不过我明白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里只有咱们三个,你以为你能对我做什么?” 顾沛坦然一笑,目光扫视叶闵秋,眼神中却有些怜悯。 “你的麻烦不是我。”他双手摊开:“我不了解你的身份,但我从小和少爷一起长大,我知道他有可能会做什么。” “什么意思?” “他想要钱回家。”顾沛说罢便扬长而去,留下叶闵秋站在原地。 叶闵秋手指再次隔着衣服摸向胸前的玉佩,他反复思量着顾沛的那番话。那明显不是警告,更像是一种提醒,可他又在提醒什么呢? “禾焱,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屋内的小羊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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