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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宴会风波之床上的安慰(4) (第2/2页)
后打开窗户吐了口烟圈,接着把刚点燃的香烟扔到了窗外。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了蒋飞木的下巴。 凝视着他的脸。 “宝贝,别人说的确实没错,我现在也在想,我到底是怎么把你养成这个样子的” “你觉得这不合规矩,触犯了你活了十九年一直遵循的好好公民的规则” 他从蒋飞木的侧身拿过了十分钟前才交到他手里的枪。 “哥哥给你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过,这次也是。” 他利落地给手枪上了膛。 “记住,木木。” “规则是统治阶级的谎言。” 他拉着蒋飞木下车,然后站在身后遮住了他的眼睛。 “规则从来都不是为了保护,而是为了驯服。” 蒋飞木感受到一股冲力,他不由自主要往后退,但是被一只有力的手牢牢地扶稳了。 “规则,就是为了让我们这些无视规则而又不会受到惩罚的人从中牟利的。” 他听到蒋明远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弥散开来。 “木木,会讨厌哥哥吗?” 蒋飞木转过身,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虽然懵懂天真,但是从来都不是真的被养在深闺不知人事的稚儿。 他深知有些东西是身不由己,环境使然。 蒋明远没有选择的自由,但是却慷慨地、慈悲地把这种选择的权利给了自己。 而他作为真正的既得利益者,哪怕在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有一瞬间的犹豫都是一种无耻。 更何况,蒋飞木想,他永远都不会讨厌蒋明远,于是他也这么说了。 “无论我做了什么”,蒋明远问。 “无论你做了什么”,蒋飞木回答道。 等到两个人真的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蒋飞木还闹着要去医院看向柏青,被蒋明远以今天太晚了,想必他已经休息为由拒绝了。 到家的时候李展还在客厅等他们,看到他们安全回来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刚想告诉蒋明远自己给他备好了洗澡水,就被告知让自己先上去睡觉。 李展明显有些失落,但是没有多说什么,蒋明远倾过身去吻了他一下,嘱咐他好好休息。 他俩说话期间蒋飞木就站在楼梯口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表情很是不善。 蒋明远看到觉得好笑,上手捏住了蒋飞木嘴巴,“想什么呢,都能挂油瓶了。” 蒋飞木含含糊糊地发声,“你们好腻歪,睡前还要亲亲。” 蒋明远松了手。 就听到蒋飞木接着说,“我八岁的时候就不需要晚安吻了!” 蒋明远直接上手把蒋飞木抱了起来往卧室走,“那听起来倒是哥哥的不对了。” 蒋飞木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蒋明远还没走,看起来也是刚洗漱完的样子,头发上还有水汽,丝绸睡衣穿得很是随意,漏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蒋飞木看他这幅样子觉得稀奇,蒋明远永远都是衣冠楚楚的,哪怕在家也都是西装革履、穿戴整齐。 自从十岁分床睡之后,他倒也很多年没见过蒋明远这幅样子了。 1 “哥哥,你怎么还在我屋里,晚上要陪我睡吗?” 蒋飞木说着就直接甩掉拖鞋扑到了蒋明远身上。 蒋明远顺势倒在了床上,搂着蒋飞木的腰转了个身。 “今晚哥哥陪你,木木胆子这么小,晚上做噩梦了怎么办。” 蒋飞木锤了一下身上人的胸口,解释说自己的胆子才不小,小时候打雷闪电都不带怕的。 蒋明远握住了他锤人的那只手,“没大没小。” 此时屋里只留一盏淡黄色的床头灯。 两个人挨得很近,胸膛相贴,四肢交缠。 身上的香味在这样混茫的空气里如同有了实质,纠缠萦绕,追逐缠绵。 蒋飞木刚洗完的头发看起来蓬松柔软,蒋明远忍不住伸出手指从额前的发旋插入,然后往上一挑,搅乱了原先发丝垂落的轨迹。 1 蒋明远单手撑着床,这是个很考验核心力量的姿势,但是他做得丝毫不费力。 他的目光描摹着蒋飞木的脸,从锋利的轮廓到挺拔的鼻骨,每一处都是鬼斧神工的神奇造物。 好像入了迷。 蒋明远伸出手按在了蒋飞木看起来就很柔软的唇瓣上,先是轻轻按压,看到饱满的唇珠塌陷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后又松手让其弹起。 声音喑哑,“哥哥刚才在楼下弄疼你了吗?” 蒋飞木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指什么。 他撒娇道:“当然弄疼了,谁让你没事掐我的嘴。” 蒋明远把他额前的黑发都撩到了后面,漏出了神采焕发的眼睛。 声音还是低沉克制,“哥哥补偿你。” 蒋明远的指尖冰凉,指腹却柔软。 1 他用指腹摩挲着蒋飞木的唇rou,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地研磨,动作轻柔,好像生怕蒋飞木再受一丝一毫的痛。 蒋飞木的唇闭得很紧,但还是在呼吸间张了一个小口,漏出嘴唇内侧颜色更鲜红的唇rou。 蒋明远将手指伸到那个小口边缘,怔愣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轻轻戳了戳。 谁知道蒋飞木直接一口咬住了他作乱的手指头,还像小狗叼着rou骨头一样还无知无觉地嗦了几口。 蒋明远感觉手指被湿润的口腔包裹吮吸,蒋飞木的牙齿还时不时磕碰着指腹的纹理。 “小猫的牙齿还挺尖的。” 蒋明远强硬地收回手指,上面还粘连着蒋飞木口腔的唾液,他将湿润的液体一点点抹在了蒋飞木的侧脸上。 接着上前落上了一个吻。 “哥,你好过份,为什么要往我脸上抹口水。”,蒋飞木支起身子抱紧了蒋明远的脖子,然后使劲儿地拿自己的侧脸去蹭。 蒋明远握紧了拳头又松开。 1 在蒋飞木将整个身子贴过来的时候突然起身。 “别再闹了,好好睡觉,我再拿床被子。” 他发现自己硬了 蒋明远只想从这个房间逃出去,他第一次生出了落荒而逃的念头,从这个满是蒋飞木气息的房间逃出去。 但是那股香甜的,湿润的味道却像长了钩子。 他想清空自己的脑子,忘记那股味道,忘记刚才的触感。 但是这一切好像都不能,念头疯长,而他不敢窥探毫分。 只能听那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嚎叫。 蒋飞木!蒋飞木!蒋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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