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泉无鱼【伪骨年下强制】_把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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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戏 (第1/2页)

    巫天隅隔三差五的给陆挽泉发信息,像一只粘人的大狗一样无止境的亲昵主人。

    陆挽泉总是不回信息,主要是巫天隅发的信息他也不知道该回什么。

    “哥”,“想你”,“想抱你”是巫天隅信息里的高频词。

    巫天隅属蛇,陆挽泉觉得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甜言蜜语都包裹着至毒。

    成人礼那晚巫天隅在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卧室里把他撕碎,露出自己隐忍了许久的暴戾,把自己的心脏剖出来捧给他告诉他他爱他,那些话犹如恶魔的低语。

    他唿扇着睫毛,意识模糊间瞥见自己腹部的隆起,崩溃的给了对方一巴掌,可是这一掌没有任何作用,换来是更粗暴的对待。

    对方扯出一个笑,扣住他的手腕亲了一口——“会不会很痛?”

    他有自己的原则。

    他回到学校办了住宿手续,疯狂的给自己洗脑巫天隅只是醉了,只是醉了,然而巫天隅清晰的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他的表情,他的痛苦。

    但是他逃不掉,他们还要一起吃饭,于是他又被摁在床上亲眼看着对方把器物捅进自己的甬道里。

    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陆挽泉看了一眼名字——巫天隅,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哥,今天下雨了,可以接我吗?”

    巫天隅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沙哑清朗。陆挽泉站起身开了窗帘看了看窗外,确实是倾盆大雨,黑云压城。

    “打电话给爸。”

    对面静默了半晌,说:“他们在公司。”

    陆挽泉不想和他见面,随便搪塞了过去:“我没有空。”

    “哥,打雷了。”话语落地,天空果然传来一声轰隆,紧接着对面传来一阵嘟嘟声。

    电话的挂断音刺激着他的神经——撒谎会天打雷劈。

    陆挽泉合上了眼,忽然感觉一阵心绞痛,他发疼的躬下了身,巫天隅于他而言,像是伤口上的玻璃渣,放着疼,拿出来也疼。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他最后还是拿起了外套和伞。

    巫天隅垂着头坐在公交车站点处,摆弄着自己已经黑屏的手表,校服被雨淋湿了一大片,头发被他随手梳在脑后做成了个凌乱的背头。

    陆挽泉远远就看到了他,撑着伞悄无声息的走在他面前,说:“回家吧。”

    巫天隅闻声蓦然抬起头,随即一股酸涩涌上喉咙,立马揽住了陆挽泉的腰,陆挽泉被拉的踉跄的往前一小步。

    巫天隅把脸埋在他的腹处,委屈闷声说:“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陆挽泉看不明白巫天隅的情绪,掰开他的头淡淡说:“的确不是很想要。”

    巫天隅得寸进尺的蹭了蹭,陆挽泉就穿了件薄T,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脸颊上的温热划过自己的腹肌,有些不适的退了一步,从桎梏中脱离出来。

    陆挽泉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说:“你走不走?”

    巫天隅站起身接过他手里的伞,高出一头的身高在此刻才显现出作用。

    坐上了车那一刻巫天隅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赤裸的目光紧盯着陆挽泉。

    陆挽泉在后视镜与他对视上,于是不满的把车内的灯给关了,顺手丢给了他一件外套,挡住了他的目光。

    巫天隅看了眼外套,笑着问:“哥,是不是心里还有我的地方?”

    陆挽泉立马说:“没有。”

    “这可是我的外套,更何况你还来接我了。”

    陆挽泉略过他前一句话,回应着后一句:“你死外面我不好交代。”

    巫天隅往后一靠,挑眉说:“那就是心里有我。”

    陆挽泉:“……”

    神经病。

    陆挽泉真是无语至极,怎么会有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啊。

    一直送到家门口之前,巫天隅识相的不再打扰陆挽泉,他困的不行,在后座缩成一团休息,把那件陆挽泉穿过的外套拥在怀里。

    陆挽泉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睡得熟,自己下了车到远处的栅栏边靠着,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尼古丁的味道萦绕在他的周围,辣甜味冲击着他的太阳xue,文质彬彬的模样抽的却是烈烟,烟雾缭绕他的脖颈。

    他抬头望向远处,他们住在郊区,与他隔湖相望的是市中心的灯红酒绿的高楼。

    “哥,不抽烟了好不好?”巫天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穿着那件冲锋衣站在他身后。

    陆挽泉转过身看着他,默了半晌,说:“不抽烟抽你吗?”

    巫天隅似乎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笑着说:“也可以。”

    “……没脸没皮。”

    “哥开心的话,杀了我都可以。”

    “我不至于违法。”

    “舍不得对不对?”

    巫天隅拿过他手中的烟捻灭,面对面环抱住他,整个人窝在对方的脖颈处,汲取对方的味道,烟草混着沐浴露的皂香。

    “哥……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能不能试着喜欢喜欢我?”

    陆挽泉推了推他,推不动,于是面无表情的说:“你那不是喜欢。”

    还是同一句话。

    巫天隅在认知到自己昨夜留下的吻痕已经淡了许多,内心有些许不满,于是箍紧怀里的人把头埋进对方的颈窝处重新加深了印记。

    “哥,对不起。”

    陆挽泉不耐痒,推着他的手被压折在胸前,他实在捉摸不透巫天隅,在感觉到巫天隅在抽噎的时候,他放弃的把两只手抽了出来,垂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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