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东玄/星际abo等】难道我真的是天才!_【法师狗】冷淡社畜攻x忠犬yd受 放置手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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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师狗】冷淡社畜攻x忠犬yd受 放置手指 (第2/3页)

入一抔暖水里。

    每每与兰开斯特肌肤接触时,法师都会疑心自己体温偏低。怪物化作的骑士总是内里发烫,如同一口温热的泉;而此刻伊图艾什正在深入泉眼。这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因为仿佛不绝的水液从兰开斯特体内涌出;而周遭的软rou也如泉水般摇曳,拍打着法师的性器。

    伊图艾什慰足地叹息。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到同情。这个转变的术式要求受术者的忠诚,那么须得是怎样残酷的君主才忍心对骑士施以如此扭曲的命运?兰开斯特原本或可以成为一个男人,一位英雄,一名父亲——但现在他在这里,穿越漫长的时光,成了一个可悲的性玩具。而骑士本人已经无法察觉这种扭曲……伊图艾什抚摸那张动情的脸。骑士乖巧地追逐他的手掌,神情中毫无耻怒,只有欣喜。

    “殿下……”兰开斯特低声恳请,“求您给我。jingye,我想要您的jingye。”

    “嘘。”法师示意。他本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也就因此打断了怜悯的思绪。无论如何这玩具现在是他的了,而他一向善于使用工具。

    他暂且从骑士体内抽出,坐到床头,找到一个舒服的倚靠姿势。“我不做慈善。”他向骑士宣布,“和以前一样,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但是你得自己争取。”

    他忠诚的仆人立时会意。

    兰开斯特俯身朝他爬来,将脸埋入他的会阴。骑士用唇舌礼奉他的yinjing,与其说是前戏需要,倒不如说更出于虔敬。片刻之后,仪式结束,兰开斯特直跪起身。他用单手撑开自己的后xue,用另一只手辅助昂扬的阳具。

    “请看,殿下。”他如展示一般提醒,脸上是温顺至极的笑意。他的上身向后仰,胯部向前顶,努力让伊图艾什看见自己如何将东西吃进去。

    热意再一次卷席。法师发出一声轻哼,指尖不由微微绷紧。兰开斯特开始摇晃,腰腹随动作放松又收紧。他的动作并不很快,配合着同样舒缓的绵长呻吟。微微湿润的灰色长发从单侧垂落,随主人的动作摇曳着,仿佛夜风中摇荡的丝绸的帘影。“殿下……哈啊……殿下……”

    气氛太过合适,以至于主人的心中都生出几分柔情。伊图艾什抬手挡开发丝,用拇指磨蹭侍奉者的嘴唇。兰开斯特配合地张嘴,放任对方玩弄自己的舌头。他知晓主人并不愿意亲吻自己,这碰触便是最接近亲吻的奖励。涎水被手指带出,在唇角拉出细长的一线。骑士不以为意,他痴迷地注视伊图艾什的面容,试图从神情中确认对方的思绪。自己做的怎么样?这副身体能否令主人满意?他想说请随意使用,尽情取乐……更粗暴一些,更强硬一些……他渴望被掌控,渴望被攫取。至少这样,他能确信自己不会被抛弃。

    但法师从不是这样的人。伊图艾什太冷淡了,随手向他赐下栖身之所和血与精,却鲜少向他下达艰巨的任命。他又想起那个房间,杀手的血染红墙壁……主人并不需要他的保护。那他对主人还有什么不可或缺的意义?

    “您感觉……怎么样?”他试探着开口,语句中夹杂情潮的喘息,“我好舒服……啊啊……殿下……好厉害……我想要——想要您……”

    他想要——他必须。他的灵魂比身体更渴求主宰,简直不能忍受任何空虚。

    “求您……给我,全都……唔嗯……!”全部的信任。全部的暴虐。他愿意用自己的全部交换全部,哪怕最残酷的对待也好过不在意。

    ——可法师依旧沉默。他本就不是多言之人,情动时愈发警惕失语。何况兰开斯特的请求对他有如梦呓——过去的事他只从史书和陈述中有所了解,怎么可能从破碎的呻吟中猜测骑士的心意?一个意志屈服于魔法的傀儡,一头雌性野兽。如果要让他来评价,这是他更可能给出的评语。

    因此他只是配合着挺动几下,而后在兰开斯特体内注精。

    骑士的身躯如有实感一般僵硬,空空挺立的性器弹动几下,将jingye射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晃了晃,几要仆倒,却又挺直了脊背——他还记得主人不爱过于亲昵的接触。

    “殿下……”

    “别动。”伊图艾什说。

    兰开斯特于是不动。法师得以安静地享受高潮余韵。他半软的东西还埋在骑士身体里,被高热的液体浸泡着,带来暖洋洋的倦意。

    有那么一会儿他想就这么睡去也不错……反正兰开斯特会负责清洁问题。但他到底没把脑子一起射出去,理智告诉他,等起润滑效果的的液体干涸……会变成灾难性的酷刑。

    所以他还是坐起来,又往上顶了两下,然后依依不舍的抽出yinjing。兰开斯特被这意外的抽插激出一声轻哼,满xue液体随之涌出,在床单上泅出一大片脏污的水迹。失禁般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而饱受哺喂的身体早已被撑大胃口,循着绵密的刺激,方才射过的性器再次挺硬。

    空虚卷土重来。后xue隐隐刺痒,渴望着粗暴的填补——渴望着他的主人。兰开斯特带着细微的希望询问:“殿下,如果您还想……”

    但法师没有听完这句话。伊图艾什的神色忽然变了:一道讯息被法术传达。事态很严重,而来由是——

    “见鬼!”法师骂了一句。他一把推开兰开斯特,从床上跳下来,飞快地穿好衣服。骑士被主人的神情震慑,未敢发出声音。但当伊图艾什即将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克服了恐惧,得以出声询问:“殿下,我——”

    “等我回来再说。”法师头也不回地甩上了门。

    兰开斯特愣愣地看着门。他愣了很久,被抛弃的幻觉在他心中阴冷地笑,几乎冻结了他所有的感官。很久之后他才勉强从那幻视中恢复。“等待”。他紧握这个词,仿佛在极夜中紧握一团火。主人这么说了,所以这不是抛弃,只是暂时离开。

    ——他应当等待。

    灰发的男人抱着膝盖,将额头抵在腿上。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从大开的窗户中吹来,像一只冰凉的手抚过他凸起的肩胛。他将所有的感官向内收,收回身体,如同蜷缩进一只黑色的小盒。而在这一切之中,只有一处感觉是清晰的——他后xue的甬道。rou壁胀热,麻痒,黏腻,鲜活的向他证明着:就在不就之前,他的主宰者还占据着那里,并在他最深处留下痕迹。

    “咕唔……嗯……”兰开斯特蹙着眉头,努力收缩肌rou,去捕捉黏液摩擦滑动的触感。好舒服、好舒服……这yin荡的东西颤抖着。他回忆,回忆;在深夜中一遍又一遍回味主人的yinjing。

    ————————

    月亮升起又落下,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怪物不需要睡眠,因此,这等待对兰开斯特而言,更是漫长到孤寂。

    他的身体失了抚慰太久,于是逐渐恢复到常态:rutou和yinjing变软缩回,体温降低,麻痒消散。只有腰腿的酸痛记录着他此前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性事,但在非人的恢复力下这种酸痛也很快消散。他下身的甬道不再分泌润滑的黏液,此前留下的痕迹也随时间流逝而干涸。

    但伊图艾什没有回来。

    阳光落在兰开斯特赤裸的脊背,远处逐渐传来人们活动的声音。他听见鸡鸣,狗吠,叫卖声与吆喝声,马车滚动,孩童奔行。有那么一小会儿他恍如梦回自己的童年与青年,那时他有一个已被遗忘的名字。那时他还能正当的行走在这世间。他在半梦半醒的幻觉中沉浸,直到阳光愈发炽烈,灼痛他的皮肤。某种来自本能的烦躁逼迫他回到现实,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于是世界再度与他隔绝了,只有这一方狭小的房间。片刻之后兰开斯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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