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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25,弟兄(注意左右有意义) (第1/2页)
他到兄长屋外时,发现守卫已悉数撤了,连个通报的都不曾留。屋里也很安静,没有半点声息,止星点儿烛影隔着窗纸透出来,间或那么一颤,证明里头还有人在。 他想:倒是惯常的作风。 于是定了定神,抬手抵在门上,轻轻推去;木轴在夜色里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响。 “来了?”有人问。 那声音带着微微的气尾,与平日的肃利不同,拖出些散懒的滋味,好似小雀翅梢的羽翎一般,在他心上微微一扫。他本还觉得没什么意趣,此时终于起了些兴致来,遂不再拖沓,大步往里间去,边应道:“还以为你睡下了。” “既知会了你,哪有睡下的道理?”屋里的人嗔道。凭经验,他确信这不过是无害的调笑,便也不经心,只嗯啊敷衍着应声,分神揣度起今晚能讨几分好。 步进里间,只见正中床榻上,布幔还束在两侧,只掩起纱幕,幕上映出个剪影。那影子倚在床头,轮廓像是衣裳半褪,露出一点肩头的弧度。 安溯叹了半声,问:“哥,你在帐子里点灯,也不怕燎了自己尾巴毛?” 他问完,带着点恶作剧的得意静候片刻,果然听见安澜斥道:“聒噪!……还不过来?” 亲王便很识趣地、讨好地笑一笑,从善如流钻进帐里。 甫一入幕,他首先咂摸到空气里香甜的味道。 “哥你用了药?”安溯随口问。 眼睛这时候才跟上,摄来一片好风景:年轻的凤皇止随意裹着外袍,肩头与胸腹都露得坦荡。两条修长的腿恰分在旁侧,脚踝处生着几点碎鳞,在烛火下光彩流溢。再顺着往上看去,便正好能看到已然泞湿的…… 亲王不动声色地偏过视线,抿一抿嘴,去迎兄长的目光。 他迎了个空。那双惯常镇定的眼睛微垂着,藏在密长的睫毛下。平日里肃正的面孔倒是依旧肃正,但两颊泛起的淡淡血色诚心作弄人一般,将那肃正沁软了,变成一种微妙的旖旎。 安溯眯了眯眼睛。便是已经经历过再多次,再清楚接后的实情,此情此景,他也很难不礼貌的起一起了。蛇的血涌动起来,像春日里融冰后的河,被日光催暖了,经由心脏冲上天灵,直将思绪也温成乱舞的蜂蝶。 因此,安澜回答的时候,他一时甚至忘了自己问过什么。 “清寡久了,偶尔想放纵一回。”皇帝悠悠将词句在唇舌间转绕着,温润得玉珠一般,“药是好药,剂量也足……其它杂事,你来之前我也都处理好了……今晚我唯一的要求,不过尽兴而已。——行了。闲话就说到这。做你该做的罢。” 说这些的时候,那双尊贵的、执惯了笔与剑的手已经很灵敏地宽衣解袍,将他想要的物什剥出来,哄骗一般把玩到昂扬了。 他直白至此,亲王就直白以对,带一点情趣的意味应道:“是。………哥哥。” 说着,也不再耽搁,径直俯身欺上,很刻意缓慢而连贯地一气没进去。 甬道是吃惯了这根的,不久前受了药,又因空别多日,立时显出久别相见的殷勤。软壁层叠往上包裹挤压,吸吮似的,随着寸寸钻研,冷不丁将要害处递上前,受了一下。青年的凤皇当即软了腰身,却被幼弟眼疾手快托住,两方发力,又是狠狠一钉,逼出一声绵甜的鸣吟。 “这样,哥哥可尽兴么?”安溯问。 安澜微微喘了几息,水色潋滟的唇边提起笑来。 “我在你心里就这般不顶事?”他道,“少说也得再——” 话音未落,亲王已开始动作,直将后半句话顶得逸散。他有心要与兄长争强,于是不讲技巧,也不留余地,只凭着力气与熟稔猛闯,将快意密密严严垒上去。青年的凤皇也不矫作,将全副身心集中在那处,放任触感顺着脊椎爬遍全身。不多时,忽然有什么绷断似的,他头脑一空,眼前缤纷变幻。再回神时,只感到全身发软,听到自己呼吸粗重,才知已经丢出去了。 有人欺身上来,将发凉的柔软的东西贴到他唇上——是与他相吻。安澜懒得睁眼,勉为其难花点力气分开双唇,纵许另一条舌头伸进来厮磨卷裹。等气息不够,觉着烦了,就用牙尖一戳,示意它滚出去。 “哥——!”他听得幼弟埋怨,想了一想,记起此前的斗气,于是故意不做搭理,只道:“继续罢。” 安溯哼哼了两声,问:“哥哥可要换个姿势?” 总归不是自己费力,皇帝便答应下来。 于是亲王就着深埋从身后抱住兄长。此前遭过磨碾,好似重新留下印记一般,甬道也跟主人似的懒下来,放任异物横亘贯穿,只有一搭没一搭地嗦着。安溯并不急切,于是顺遂着慢下后面,转去摆弄兄长遭冷待的那根,边侍候着,边咬耳朵同长兄说:“哥哥方才哭了。” 立时被嗤了一声。 安溯也不恼,慢悠悠地:“哥哥哭起来可好看,更像蛇一点,舌头都伸出来,涎水和眼泪一起往下滑。”说着,边抬手,边下面发力顶了顶,趁着长兄喘息时,伸手捉住舌头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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