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东玄/星际abo等】难道我真的是天才!_【鱼刺身】人鱼君主受 mob 群P 轮P 强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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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刺身】人鱼君主受 mob 群P 轮P 强受 (第2/3页)

冷漠作答。这无疑该被视作忤逆了,于是神只又一次发怒,开启新一轮挞伐。

    带吸盘的附肢卷上君主的胸乳,野蛮而粗糙的摩擦。rutou很快在摩擦下充血了,高高挺立起来,又被触须拉拽蹂躏。而更尖锐的痛苦来自身下:挑拨鳞片的利爪探入大开的xue口,犁过肿胀的软rou。这就是纯粹的折磨了,撒卡德想。他居然有些愉快,为囹圄之中自己仍能让对方失态,放弃假惺惺的优雅。

    但当然……不会是永远的。塔瓦玛拉有比他更多的选择,就不会永远输给他。譬如此刻,她退出了近身的缠斗,将君主独自留在战场。又是腕足——更多的腕足从她裙底爬出,攀附到撒卡德身上。它们将他举起面对神像,如同展开一匹缎料。然后它们cao他,每一寸肌肤都被爱抚,上下两个口腔都被填充。即时以撒卡德的意志也无法在重重打击下幸免了。他感到世界开始远离;他感到自己变成海草一株,水流带他的茎叶漂浮。他高潮,射精,一次又一次,直到前端萎靡到麻木,好像他全部的自我都被射出。无我的浑噩中他与神像对视,竟然从石头的双目里感到温柔。

    “舒服么,陛下?”然后他落入塔瓦玛拉的怀抱中。像爱抚亲手打造的作品一般,神只爱抚自己失神的囚徒。她吻过那双迷蒙的深蓝色眼瞳,又用指腹勾勒再不能挺拔的脊骨。这一次她不期待回答了,只兀自说自己的话:“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杀死你。只需要一点小小的代价,你依旧会是雅兰蒂新的国王。”

    ——多么容易看透。多么迷人的野心啊。她欣喜而轻蔑地想。君主的耳鳍微微颤动,他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聚焦了双眸。“说到做到,塔瓦玛拉。”他居然攒出力气去抓神只的手,“我不管你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德洛莉丝,我要你保证,我依旧是撒卡德。”

    “当然,当然。”而神只轻吻他的额头,“雅兰蒂新的撒卡德,您是曾得我属意的国王,您会继续是名正言顺的君主。”

    像是摆脱了什么恐惧般,撒卡德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他在她怀中沉沉睡去,一贯傲慢的脸难得乖顺。神只抚摸着如银的长发。她感到心中翻涌不息的厌憎与愤恨暂时平息了。此时此刻。只有此时此刻。在她千百年生命中的这个罅隙,她征服了至今为止她最讨厌的君主,得到了最好的玩偶。

    真可怜啊,莫里修斯。她满怀怜惜地想,如果你平日能像现在一样听话……就不必承受即将到来的东西了。

    ———————————————

    踏入神庙的那一刻,长老们的呼吸不由停滞了。

    那曼妙的奇景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白发的撒卡德与石像。阳光自神庙顶端落下,将一切照得分毫毕现。而沐浴在那晨光下,君主于覆面的石像怀中沉睡。姣好的面容上神情安恬,雕塑肌理分明的双臂拥抱着他,如同战士的手臂拥抱情人。

    ——但这不仅仅是一个拥抱。君主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红潮。藏于珠色鳞片下的yindao翕动着,吸吮石像的yinjing。他自己的性器也高耸着,艳红色落在石像的雪白上。

    ……很难说有多少人在此刻想起那句下流的俚语:君主是神明的圣娼。

    “嗯……”恰在此时,撒卡德苏醒了。他的腰部因此扭动——然后,茫然,错愕——人们完全能从他的表情中想象,怎样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击中他还未完全苏醒的意识。不足一息的挣扎。撒卡德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但失衡让他坠落更深,猛地坐实在石像的yinjing上。

    “哈啊……!”呻吟脱口而出。君主仰倒在雕像的双臂上。银白的长发烟雾般在水中飘散,遮住了他吐出的舌头。但更直白的证据是遮不住的:一股白浊从他身前激射而出,随着海水而飘荡。

    几位长老闭上眼睛。是生性严肃吧,亦或是不忍心。但更多的目光停留在撒卡德身上,如同鲨兽追逐新血,他们凝视君主痴笑的yin态,猎奇地细细玩赏。

    撒卡德喘息着,喉颈的曲线优美如新月。但他很快意识到了,那些过于直白的、炽热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他猛地向旁侧扭头,然后惊恐在他脸上转向绝望——

    不不不不不不……怎么会……怎么能?

    像是被一把刀从头到尾剖开了。他比昨日更觉自己赤裸。他能接受自己在他人面前被侮辱折磨,但软弱——他怎能在他人面前被快感征服而展露软弱?!

    一万句话在他胸腔中冲撞,却没有一句能够传达。他该说什么?让他们滚吗?还是假作镇定询问来意?然后他想起这是约好的宣告判罚之时……那么神只呢?德洛莉丝又在哪里?!她承诺他依旧是君主,又怎敢将他置于这样的境地?!

    “我在这里。”阴影中传来声音。

    君主与长老们都转过头去。十二位元老行礼,觐见他们的神明。而神只只一摆手:“我想各位已经收到了我的口谕。正如你们昨日所见,撒卡德与海妖通jianian。他的身与灵均已不洁。但雅兰蒂新不能没有君主。因此,”她向莫里修斯投来戏谑的一瞥,“以塔瓦玛拉之名,我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作为代价,他当受诸位长老的净化,再由我亲自验查。”

    白发的君主瞪大眼睛。那个瞬间一切情绪与声音都远去了,只有神只的笑容在他思绪中回荡。好好享受吧——他知晓德洛莉丝没有说出口的话。这便是代价。代价。代价。他确然低估她了。她确然知道什么才让他害怕。

    “哈……哈哈……”他听见自己的笑声,仿佛并非他在笑,而是笑声在他空荡的胸腔驻扎。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心了,一切沉重就此消散,被爱人背弃的痛苦和颜面扫地的恐怖,旧时的不甘与踩踏亲族骨血的痛苦……他上升,上升。海水将他托举,他听见自己微笑宣布:“诸位还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们没有听见塔瓦玛拉的话?”

    几双手臂将他从石像上摘下。没有jingye,但透明的黏液从他yindao中滴落。神只一早为他的身体做好了润滑,也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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