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枷锁_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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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衍将衣襟拉高遮掩脖子上的项圈,剩下的链条勉强藏在衣服里,他不想让许齐知道他在王府被当成一条狗养着。

    萧林这回倒是说到做到,果真将许齐带进府中,两人在后院相见,他远远的就瞧见那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眼泪不禁哗哗往外冒,他再也控制不住,跑过去将人扑个满怀。

    许齐没受住这冲过来的力道,直接倒地,正欲起身,听到怀中人的呜咽声,便没再动弹。

    君衍许久才抬头,他哭得直打嗝,漆黑的眼里尽是水气,泪水浸湿脸庞,顺着下颚把衣襟也给染湿了,然后许齐顺着视线往下就瞧见他脖子上戴着的铁锈般的项圈。

    喉间烧得发疼,许齐十指握拳说不出话来,这项圈明显就是圈狗用的,他又看到一头露出的铁链,衣襟中还有些清晰可见的青紫淤痕。

    “都是我的错,我害了你。”许齐双目涨红,哽咽出声。

    若是他那晚没带君衍出去什么都不会发生,若是那晚他牢牢牵住君衍的手也什么都不会发生,他还比君衍大上一岁,是他的哥哥。

    君衍一个富家子弟,出身名门,自小备受宠爱,如今怎要受这般欺辱。

    “不怪你,分明是我太贪玩了,是我逼着你带我去的,我还把爹娘和meimei给害了。”

    许齐发现君衍的手变得极为粗糙,还长了几个茧子,三个月前君衍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他是怎么过来的,许齐不敢想象。

    君衍抹去眼角的泪水:“许齐,你知道我meimei还活着吗?”

    那日萧祁云将他的meimei摔在地上,头破血流,他是习武之人力气之大能单手砍下人头,而他可怜的meimei不足两岁,要如何受得了那种力道,他不相信月珲的话,却也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那日过后,君家府中上下连夜被带走,第二日便什么都不剩了,我连你爹娘最后一眼都没见到,也不知你meimei如何,只听人说起君家好像是要下贬到攸宁安去。”

    “攸宁安?那是什么地方?”

    “我听我爹说那是个靠近珉国边境的小镇,也因为靠近边境,战事频发,格外凄凉。”

    “珉国?”君衍是知晓珉国的,那边如同荒漠,全是黄沙,条件极为艰苦。

    他抓狂般拽住许齐,哀声道:“那你知道我两个jiejie吗?我姐夫一个丞相之子一个将军之子,均在朝廷任职文官,诺大的官职,我爹我娘亲那边,难道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求情吗?”

    许齐见君衍脸色惨白,低声下气,完全已不复往日少年傲色,心中极为煎熬难受,可他也只能说出实话:“那可是皇上亲自下发的诏书,天下谁不知晓皇上和祁王连枝同气,谁敢求情。”

    “那我怎么办?我想爹娘,我想回家。”君衍瘫倒在地,任眼泪从眼角滑落,没会儿突然痴痴笑出声,似乎已陷入癫狂。

    “许齐,我会死在这里的。”

    君衍扭头向他莞尔一笑:“许齐,你日后定要记得给我收尸,在那乱葬岗也要将我寻回来,火化了供在排位前。”

    “我这怨气估计得供个八百年才能散了,你可要告知你的子子孙孙记得供奉,若不然人间将有一只厉鬼祸害人间了。”

    许齐叹息一声也掉了眼泪,他只不过是个市井小民,哪里能有什么法子,君衍不像是在说假话,他不知在这过得是什么日子,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日子。

    两人说了许多,直到萧林冒出来,提醒时间到了。

    “君衍,我会进来陪你的。”离开时许齐紧紧握住君衍的手,他自觉是自己害了君衍,便是要了他的命也要护住君衍,君衍在王府必定是受尽了万般欺凌和孤独。

    君衍当时还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入秋后,天气变凉了许多,祁王莫名生了怕冷的毛病,屋内烧了炭火,外头还是白日,萧祁云扒开君衍两条细瘦的腿,架在肩上,奋力耕耘,完全勃起的yinjing插入还是粉嫩的xiaoxue,肚腹隆起,君衍不自觉的呻吟。

    炭火里加了促情的香料,君衍几乎是在半梦半醒中被cao弄,这是第一次不是完全疼痛的性交,祁王揉着他稚嫩的双乳,君衍迷茫的睁眼,屋子里对于他来说是有些热的,尤其两人的交融后就更热了,更别说房事本身就是个消耗体力的活,君衍发鬓湿了,手情不自禁往自己的yinchun摸去,萧祁云的yinjing正好好的待在那,卡得死死的半点缝隙也没留,他觉得里面痒得不行,两腿夹住祁王的脖子,不自觉的开始扭腰,粗长的yinjing几乎要把他捅烂了,他却觉得舒服极了。

    萧祁云把jingye射进zigong,白浊不断往yinchun外面流,他又换成后xue,君衍趴在床上撅着屁眼,萧祁云搂着他的腰不停前后运动,君衍被顶到前列腺不断发出甜美腻歪的发春声。

    门被打开,似乎有人走进来,是进来添炭火的,走近内室,床帘没有拉下,那人就直接走进来看着颠龙倒凤的两人疯狂交合。

    君衍逃开祁王穷追不舍的唇,扭头就看到那人,是徐齐,但他朦胧间还以为是梦。

    在床上消耗两个时辰,祁王才满意了,正是用膳的时候到了,下人在任总管的吩咐下将饭菜带进来。

    君衍只披件外衫,被祁王牵着跪在腿边,祁王亲自给他夹了几个菜放在面前的碗中,君衍渐渐习惯了这种日子,听话的抓起来吃,xue里面的jingye流了出来,滴到腿上,有些不舒服,君衍扭着屁股换了个姿势。

    君衍学会了给祁王吹箫,握着粗长的yinjing,塞进喉咙里,用舌尖舔舐,祁王极为喜欢他跪在地上给自己舔,每回都直接射进他嘴里,来不及吞咽的jingye从唇边流下,君衍都要着急的把他舔回去。

    祁王从不看什么体统,他喜欢当着一堆人的面cao君衍,轻轻一拉铁链,君衍便心领神会的跪扑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等着他cao弄。

    让他沾染满身的jingye,瘦小的君衍在他怀里像个娃娃似的被摆弄,君衍身高不到他的胸膛,他原本是该长个子的,祁王觉得这个身高抱着zuoai正好,月珲给他吃了半个月的汤药他便再也不长了。

    祁王的30岁生辰府中格外热闹,皇上亲自来府给他庆生,坐上主位的还是祁王。

    台下热闹非凡,觥筹交错,而此时君衍两腿大开xiaoxue里插着萧祁云的yinjing,旁人都能看出两人在做什么,但谁也不敢声张,毕竟连旁边的皇上都没开口说什么。

    前面的酒桌勉强能遮住君衍几近赤裸的下半身,他是背对着宾客的,埋在萧祁云怀中,他也不敢抬头,他过来时一眼看到人群中有他认识的人,包括他的两个jiejie。

    他羞愧不已,再也抬不起头做人,萧祁云时不时的顶弄,君衍就随着他的动作放荡的发出媚叫声。

    他要死了,羞愧致死。

    随着萧祁云的冲撞,两人如胶似漆的旖旎交合,君衍仅有的外衫也从肩膀滑落至双臂,背后露出雪白一片的肌肤,祁王还特意将他的长发拢到一边。

    萧成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手中的杯子几乎都要被大力捏碎,他若是知道萧祁云日后会这般贪恋男色,当初就不该给他下这疯药,倒不如让他一直沉浸在丧妻之痛中。

    也不知月珲要多久才能把这疯病给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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