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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戏台 (第2/2页)
这大jiba一动不动。于是艰难地单脚站立着晃了晃身体,让肠道内的jiba更往sao点上戳一戳,哼哼唧唧地说:“都十六岁了,可以挨cao了。想让男人cao,想跪在地上给男人舔jiba。平常见不到男人,我就在梦里,在梦里给男人jianian。好哥哥,动一动。” 她把自己说的情动,仰起头来追吻着杨莲亭的耳垂:“好哥哥,caocao我。” 杨莲亭摸着两人水光淋漓的交合处着了魔,灵活的食指转着圈抚摸,终于给他撬开了一个小口,伸进去一小节指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东方不败顷刻间就忘了噤声。 她扭着腰尖叫:“莲弟,出去!啊啊啊!疼!求求你。” 那一小节指尖在她体内转了转,也不知道是要摸她的肠rou还是要摸她体内的jiba。东方不败此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只剩了那一段肠子,所有的痛感与爽感都在那,所有的血都冲向那。 杨莲亭弯弯指尖勾着怀中人的肛口,把那一小块rou往外勾了勾,哄骗道:“不疼的,你看还可以再往外扯一扯呢。” 东方不败有些害怕,她趴在杨莲亭怀里大口喘气,哆嗦着用气声求道:“不行的,不行的……” 杨莲亭吻着东方不败的发顶:“乖,这么又湿又软,又sao又乖的一块rou,不拉出来让我在月光下亲一亲吗?” 心上人在床上软硬不吃,除非是看出自己实在撑不住了,否则多过分的事都做得出来。东方不败的心砰砰跳着,不肯再哭了,她还可以忍,这种时候不好扫兴的。 杨莲亭好声好气地哄着:“你也来摸一摸,摸摸这里和你的小舌头像不像,都在湿哒哒地舔着我呢。还说你不喜欢,你流了好多水,我现在整个手掌都湿了。” 他又说了许多话,怀中人只是抖得厉害。 不能再逗了,杨莲亭于是把手抽出来,用那满是yin液的掌心去抚摸东方不败的脸。把他的头抬起来,亲亲眼睛,亲亲鼻尖。 他手上的动作温柔,脑子里却满是刚才没能伸进去手的那段肠子。 杨莲亭猛地把jiba退出大半,向着深处一记狠凿! “啊啊啊啊啊!!!”东方不败双手圈着杨莲亭的脖子哀求:“莲弟……莲弟……” 杨莲亭伸手去摸东方的嘴唇,羞人的水声从两人身下传来。杨莲亭看不见那yin糜的景色,但他知道此刻那欠cao的sao屄一定是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平日里紧缩的小嘴此刻近乎透明。内部却是鲜红的,刚才被他摸过的那一块会不会格外红,会不会特别敏感,如果他把jiba抽出来那块rou会不会哆嗦着坠出体外。yin水此刻定被cao成了细小的泡沫,跟着那粗大的jiba在东方的肠道里进进出出,连东方自己的sao水都想cao他。 东方不败承受不了这样猛烈地cao干,尖叫着想要躲。可莲弟左手抬着她一条腿,右手掐着她的后颈,把她圈着cao,又能躲到那去。 她胡乱挣扎着,见无处可逃,身体里的快感又濒临爆炸,手足无措间一口咬在杨莲亭的肩膀上。 等到被口中血腥味唤回神智,又不顾让人崩溃的快感,心疼地隔着中衣对着那道血迹又吻又舔。 怀中人被cao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叫着伏在自己怀里:“莲弟,啊……求求你……慢一点……莲弟的jiba好大……我要尿了!啊!要被莲弟cao尿了!” 伴随着一声尖叫,东方不败残缺的尿孔里喷出一股股略有sao气的尿液。她的头向后仰着,全身抽搐,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 神智刚刚恢复清明的时候,东方的身体处在高潮后的餍足中。 她轻轻地喘着,觉得今天已经被cao透了,每一块肌rou都懒洋洋地只想休息。 但莲弟还又热又硬地在她身体里呢…… 莲弟太体贴,这样猛烈的时候也能停下来稳稳地扶着高潮抽搐的自己,不叫她沾了一身地上的脏污。 于是她乖乖地主动扭着屁股,在杨莲亭耳边又sao又软地说:“莲弟好厉害,好会cao屄。夫君险些把奴给cao死了,射给我好不好。夫君射给我,想要莲弟的jingye,人家想含着莲弟的jingye,求求你。” 不可能。 此处离客栈路途遥远,若射在东方体内他必然要忍着不适一路回去。 于是杨莲亭一把把人按跪下了:“我记得杜小姐刚才说想要跪着给男人舔jiba,来吧。” 东方不败被眼前满是自己肠液的大jiba迷了魂,又觉得自己仿佛真成了第一次被jibacaosao嘴的杜丽娘,她带着点羞怯与好奇,伸着一截猩红的舌尖轻轻点了一下那火热的jiba。 东方带着一身欢爱痕迹跪在自己脚下,他无辜又yin荡,屈辱又乖顺。 杨莲亭没时间给她好好和大jiba打招呼,按着他的后脑直接戳到了喉管。 突然被冒犯的喉管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着,就是这咳嗽的动作才是对jiba最好的按摩。 呛着的气体被大jiba堵着,只能从窄小的鼻腔往外溢。口中的唾液也咽不下,都顺着下巴往外淌。东方不败跪在地上,像个最下贱的妓女,脸上眼泪、口水、鼻涕不要命地往下淌。 杨莲亭一边死死把他的口鼻埋在自己的阴毛里,一边笑着说:“明年再来,看看被教主浇出来的花草是不是格外sao。” 东方不败濒临窒息,喉咙本能地剧烈运动。就是这时候最舒服,我可以再憋一会,她迷迷糊糊地想。 杨莲亭眯着眼睛享受这毫无保留的按摩,感觉自己的jiba一跳一跳地快要射了。 “闭眼!”他一下把整条jiba彻底抽出,拽着东方的头发逼迫他抬头。 杨莲亭飞快地撸了几把,大股大股的jingye射在东方脸上。 美人全身赤裸地跪在芳草萋萋的戏台子上,朦胧的月色柔和了他凌厉的五官,雪白的皮肤也被月亮笼上了一层黄晕。 他的脸上满是缓缓下流的jingye,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在他被cao得红艳艳的嘴唇上,也在他头上那廉价的素银步摇上,在他的发间,在他颤抖的眼皮上。 他跪在月光里,被睫毛间的jingye糊地睁不开眼。 呀,yin邪展污了花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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