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万字的短篇合集们_没头没尾的二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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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头没尾的二稿 (第5/7页)

    “啊!?那,这有病也敢招进公司来……”

    “你们别说了。呃,好可怕……我真的会害怕的。”

    “怂B,嘁。”

    “你们懂个P啊,知道他哥什么来头吗……知道什么叫业界新贵吗?姓谢的没孩子知道吧?许哲,谢凯的亲外甥……商圈小王子!”

    “得,一个姓许一个姓易,什么弟弟,养的小白脸吧,服了服了,还是有钱人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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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他,看着就像个吃软饭的,果不其然啧……”

    倒咖啡的勇士把手里的废纸翻过来展平咯举高,“瞧瞧吧,这是啥!”

    “WC,厉害了我的哥……来给我看看……”

    砰,易涯一脚把门踹开,也不客气,握起拳头就捣在拦他路的人的脸上,把人手里被咖啡浸透的纸张夺过来,狠劲儿推了一把,人就实打实地摔在了地上。

    他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活动了下手腕,指节攥得咔咔作响,秀气的眉毛上挑,眼神里灌满了焦躁和恼怒,冷声道:“你们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疯子,惹急了我,可说不准会干出些什么。”

    说完,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留下一干人面面相觑。

    ——

    等到晚上回家,后背的烫伤已经没感觉了,只是还有些红,不消明天就能退下去。

    这些讥诮是易涯打小听惯了的,他也不生气,谁敢来惹他就得考虑惹他的后果,他不怕动手,更别说还有许哲护着他,那个人从小就是打架斗殴的行家里手,动起手来快准狠,疼但也只是疼,不会闹出事来。

    自打十岁之后,他就被教育着不去隐藏自己的情绪,因为只有医生们明白了他真正的感受,才好对症下药解决问题。易涯很乖,很配合治疗,这是带他的心理医师最常对来探望他的兄长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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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涯的世界是直白的,他在兄长的面前最鲜活,他会哭会闹会使性子也会撒娇,但是他不正常,因为正常人更习惯于伪装,带着形形色色的面具,难堪屈辱痛苦爱恨喜怒都藏在一张笑脸下,许哲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只有偶尔几次他能从许哲破防的眼神里读出痛苦来,隐忍克制着。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许哲在他面前情绪失控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他被许哲cao纵摆弄着,一边亲近一边疏远,保持在所谓的安全距离里,打着治病的旗号,多么虚伪可笑啊!

    和人打交道远不如摆弄颜料来的自在,干净的白纸上,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冷战进行时。

    易涯回来就不跟许哲说一句话,问什么也不回答,红脸白脸都没用,任着许哲头疼。

    他更没想到的是,这别扭一闹闹了一个多星期。

    公司拿下了一个大项目,大家都高兴,摆了庆功宴。任许哲只是在开场露了个面,也被放开了拘束的手下人按在桌子上灌了不少,好在他酒量不错,没什么醉意。他推脱着拜拜手,可不能留下来陪这群疯子闹,毕竟家里还有个祖宗等着他回去呢。

    想着已经不早了,就顺路从熟食店里捎带了些,想着凑过一顿总可以。再说,现在易涯根本不愿意搭理他,真要是把人逼着抱怨两句,倒是还赚了。

    多幸运,一路绿灯,开车回家也没碰上交警查酒驾。

    许哲推开家门时脸上是挂着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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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酒、脂粉、香水的味道交织混杂着,随着人进来,易涯皱起了眉头。

    许哲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外面天冷,屋里倒是开着空调,他一点一点的脱下衣服来,只留着衬衫,酒意上涌,他有些热,便又扯松了扣子。

    许哲意识有些迷离但不能说醉,所以当易涯拽着他的手把人按在洗手台前浇了一脸水的时候,他就清醒多了。

    “咳咳”,许哲扶着墙呛咳着,滑坐在马桶盖上,生生逼出了泪来。

    “酒醒了吗?”易涯两手环抱胸前立在一边,声音没什么起伏,看起来欠揍的很。

    “你又发什么疯?”

    “哈啊,这个嘛,”易涯看着许哲狼狈的样子笑了,他扬起头来,视线挪到门外,“我明天就搬回去,你高兴吗?”

    许哲刚要回话,胃突然抽痛了一下,张开的嘴便倒吸了一口气,果然空腹最好别喝凉酒。右手拇指狠劲儿掐揉上左手虎口,缓了一会儿才冷声道,“这有什么高兴的,你租的房子住回去不是很正常吗?”

    易涯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许哲,想要识破他强硬的伪装,他近前蹲下,向着许哲缓缓迫近,眼里挂着轻佻和戏谑,“我猜,你不想我走的对吧……哥哥?”

    太近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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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哲皱了眉头,易涯过长的睫毛在他眼前扑闪着,直要飞起来,像只灵动的蝴蝶。对方呼出的温热的气体打在皮肤上,气氛一时暧昧,他脸上开始发烧。

    两人僵持着这个动作很久,许哲被压进逼仄的空间里很是局促不安。他的力气足够把易涯推开,但他没有,就像是习惯了顺从之后便忘却了反抗。从易涯十岁开始,那场车祸改变的从来就是两个人,凶狠善斗的人学着收敛锋芒,学着去爱,一步步倒退最终失掉底线,变成了无条件的纵容。这不对,也不应该,但没办法。

    心动的时候难道还要考虑符不符合逻辑推导不成?他又有些醉了,心脏同胃一起抽搐着,咕嘟咕嘟地翻腾起酸涩的气泡,情感啮蚀着理智。

    易涯没有等来回答,反而等来了一只涨红着脸,想要逃避蜷缩回壳里的蜗牛。

    他抓起许哲的领口,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许哲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便吻上许哲的唇,凶狠而野蛮,胡搅蛮缠毫不怜惜,他撕咬着许哲的唇舌,进犯掠夺,品尝到了些许甜腥。分开后,他咬住许哲的耳珠,利齿蹂躏着,吐出些含混不清的话,“不就是喜欢我嘛?”

    “您许总养我这么多年,不就是因为喜欢我嘛!”

    “您早说出来不就好了,我给您想要的啊。”

    “听说男人性欲旺盛的时候在十八到三十岁,那时候对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忍得很辛苦吧。”

    “其实这也完全不是问题的啊,您看,您掌控着我的所有,我根本就离不开您啊。您怕什么,早说出来我也能早些认清自己的身份不是?”

    “您许总在城东还有一套别墅吧,陪着我住在这小地方真是委屈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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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会怪我扯坏您这套衣服吧,我知道,高定嘛,卖了我也赔不起不是……哈啊”

    “您怎么不说话,嗯?”

    易涯说着轻贱又冒犯的话,根本毫无惧意,他拿捏住了许哲的软肋,用刀子狠劲儿往上面捅。

    许哲最看不得他糟践自己。

    易涯扶着他哥颤抖的腰肢跪下去,替人剥下本就半开的衣服,跪在许哲身前给他口。

    吞吐吮吸着,毫无章法,牙齿剐蹭着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却又带给人另一种快感,许哲被他弟弟掌控着,快乐或是痛苦都只有承受的份儿。

    许哲扶着易涯的肩膀,被人挑逗着情动,推上高潮再滑下却不肯给人一个痛快,眼角泛着颓丧的红,根本撑不住,他唇瓣哆嗦着张开,“求,求你。涯……”

    易涯逼着许哲服软,满意地在人精口上舔动了一下,看着许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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