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万字的短篇合集们_一发完 N腹/替身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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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 N腹/替身情人 (第5/7页)

   可那时我在参加一个决定我人生命运的会议,所以我关了机,确保任何事都不会影响到我的发挥。

    我自以为的正确抉择,让我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彷徨,死了……意外来的总是让人如此无所适从。

    不久之前我给过阿凉一些惩戒,不是玩笑一般的逗弄,也不是心血来潮的游戏。

    人总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残忍许多,尤其是你放纵自己被情绪冲昏头脑,尤其是你觉得不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任何代价。

    要玩死一只魔魇很难,即便你将其五马分尸,活剥人皮,他也不会死掉。但你只要剖开他的胸膛,将代替心脏发挥效力的晶核取下来,他就会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剖开了阿凉的心脏,用特制的匕首在那颗深埋在骨骼血rou之中的蓝色晶石上或轻或重地刻下一道接一道的划痕。

    龟裂的细纹像密结的蛛网一样爬满了蓝晶。

    阿凉跪得很乖,像是知道自己惹恼了我一样,像,是因为我知道他实际上并没有。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看我,只是身体抽搐着痉挛,攥着脚踝的两只手用力到像是要把骨头捏碎。

    2

    他不停地抽气粗喘,被压抑的呻吟和如瀑地冷汗细细密密地挂下来。

    阿凉躺倒在暗室的地板上,就像是死了一样。像,是因为我知道他没有,也不会简单地因此而丧命。

    我从没有在阿凉的面前提过我前夫的事情。因为我是个懦夫,我没有胆量让阿凉知道他只是我某段挥之不去的过往的替代品。我怕他会难过,又怕他分毫都不为所动……阿凉不是梁今,相处的越久,我越明晰。时常,我盯着那张脸就会感到悲哀,沉湎于没有未来的过往只会让我错失眼下的美好,我很清楚,但心脏却不讲道理。

    自以为是地膨胀,跳动,停滞,裂痛。

    直到他去世之前我都没有意识到原来我是这样爱他。我们的相处从来平淡,似一溪流水无声淌来,没什么刻骨铭心,却让我如此迟迟难忘。

    阿凉翻看我锁在柜子里的相片。

    我的喜怒无常没有遮掩,他必然会察觉到其中的不同寻常,我也没想过他胆敢这般肆意妄为,窥探饲主的隐私……我把他退回店家去,这个案底足够他往后的日子都过得生不如死。

    阿凉跪坐在一地散落的相片里,手里捧着我和阿梁的结婚照。雪白的镂花相框,新人也是两身素洁,白纱挽成的玫瑰嵌在发髻里,坠在裙摆上,嫣红的妆,艳红的花瓣,还有脚下殷红地毯。交换戒指和亲吻,有掌声欢呼,还有恭贺和泪水……二十九年的过往凝缩成一张张照片映入眼帘,大片大片的回忆如雪花般飘下,如浪潮般涌来,杀得我措不及防。

    阿凉睁着那双水蓝色的眼睛看着我,手指指向志得意满的新郎官,他问我,

    “他是谁?”

    2

    为什么……

    “为什么……和我拥有同一张脸?”

    砰!!

    轮胎摩擦路面发出刺耳的噪音,吓坏的人群尖叫着。

    汽车刹车不及时,小女孩被一股大力推到在路边,救人的人被卷入车底,车轮压过身躯,碾断筋骨,轧碎腑脏。

    他躺在沥青马路上,阳光和血液一齐洒满身体,没有等到救护车的到来就断了气,没来得及把刚买的情人节巧克力送出去再说一声我爱你。

    我夺过阿凉手里的相框往地上摔了个粉碎。凄厉的玻璃碎裂声让我心脏锥痛到不行。我扇了阿凉的耳光,我厉声质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他偷走了我的钥匙,趁我不备。

    他利用了我的信任,让我放松警惕。

    他毁掉了我的梦,阿梁永远不会做这种事,他从来尊重我的秘密和隐私。

    2

    他不是梁今,他只是一个卑劣的替代品。

    我恨不得杀了他,于是阿凉的鲜血在我神智昏聩的期间悄悄爬满了我的手。

    然后从下垂的指尖滴落在地上的血滩中,一晃不见。

    阿凉病倒了。

    我只好把抑制环解下,但他还是薄透的像一层纱,勉强凝做实体,在房子里飘来飘去,我再也抓不住他,只好等他开心的时候飘过来找我。

    我养了一只鬼。

    除了这个词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更好的解释阿凉此刻的状态。好在他并没有要离开我的意思,所以我不用雇人去野外捕获离家出走的宠物。

    “好了,现在你开心了。”

    我坐在沙发上苦笑着说道。

    阿凉从房梁上飘下来,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他并不能理解开心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开心,不过确实是有些得意的。他贴过来亲了亲我的脸,然后在我抓住他的胳膊之前飞走了,浮在我无论如何都够不到的地方。我随他去了,搓了搓脸,又叹气。

    2

    “那个男人是谁?”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阿凉意外地执着。

    闹了这么大一通,我倒有些放下了。

    “他叫梁今。”

    “凉?”

    我点了点头,“梁。”

    他嗤笑了一声,也许在我看不到高处还翻了个白眼。

    他骂了我,“傻瓜。”

    我纠正道,“我是主人。”

    然后我就荣获了傻瓜主人的称号。

    “我不是傻瓜……我只是,”我说不下去,自己也觉得是在犯傻。

    2

    他抬了抬唇角,给我一个敷衍又刻薄的笑,同他的血液一样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我带着生病的阿凉去看医生。

    猫猫狗狗们还有专门的宠物医院,魔魇却只有一些不入流的私家诊所,开在大型医院的旁边,无所谓风评好坏。挑挑拣拣了半天,还是觉得,不带阿凉去问一下专业人员我放心不下。

    病了的阿凉表现得好像个自闭症儿童,可偶尔出格的举动又惹人啼笑皆非。

    他会坐在你面前很久很久,只是定定地看着你,一句话也不肯说……可原来他只是想被你摸一摸脑袋,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诉求。

    我此前从未试着了解过阿凉,我把他带回了家,当成一件全自动家政机器人,因为他既不会哭也不会闹,更不会伤人。太乖的狗容易被主人忽视,而像他这种的大概只会被无视掉吧。

    我摸了摸阿凉歪在一旁的脑袋,软软的发丝手感很好,他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又有些呆——他想为我做些什么,我没允他。

    他现在的身体太差,我舍不得再去祸害他,只让他闲在一边儿,随心飘去哪个地方都好。

    他喜欢我。

    所以他会原谅我做过的一切,把伤痕当做我还需要他的明证,一个肯定的眼神值得独自欢欣雀跃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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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一个灼烫的词汇,堵在喉咙里,让任何其他的言语在此面前都显得过于苍白无力,我却很难回馈以同等热烈的情感。

    把沙石吞下去的感觉像什么?

    一次又一次地被情欲的浪潮逼上峰顶,又被拍碎在岸边。

    酒精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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