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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这里,暮诃进去过? (第1/1页)
37 宴少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摸到了什么。 处于震惊中的他压根没听到安淼在说什么,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探索的冲动。 怎么会呢?为什么一个男性beta还会长逼?虽然尺寸摸着要娇小很多,藏得也深,但他确信,这是货真价实的雌屄。 他摸到了小小的阴蒂,摸到了肥嫩的yinchun,再往下,拨开唇瓣,是正在流水的逼口。 尽管宴少歌只是在探索地抚摸,手法算不上温柔,安淼还是敏感地起了反应,雌屄口一缩一缩,吐露出浅色的水液。 宴少歌惊喜地睁大眼,看向安淼,安淼羞于自己的反应,根本不敢看他,紧张又忐忑地等着宣判。 宴少歌知道他在害羞,没有逼他,自顾自继续探索。他小心翼翼地伸了根手指进去,很快就被狭窄的xue口咬住,宴少歌亲了下安淼,哑声让他放松。 安淼破罐子破摔,紧闭上眼让自己放松,没了视觉,触觉被放大,他能清楚感知到宴少歌的手指顺畅地伸了进去,他在触摸他的yindao。 这个认知让安淼无比羞耻,但很快,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种渴望,他的yin性被勾起,他有点期待宴少歌能用手指给他欢愉。 安淼的腿悄悄打开了点,雌xue里水液愈发丰沛,宴少歌的手指瞬间湿泞不堪,抽动间还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宴少歌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人的私处起这么大的兴趣,他更是有种冲动,他要掰开这张yin荡的屄xue,借着泛滥的yin水,狠狠地把jiba楔进去。 但摸着摸着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里,是不是谁进去过?” 安淼脸上的血色霎时褪了干净。 “是暮诃?” 安淼紧闭的眼皮剧烈颤了起来。 宴少歌知道自己猜对了,脸上瞬间覆上阴霾。 难怪那老狐狸总是一脸得色,还总是隔开他跟安淼“暗通款曲”,他还以为他们之间的秘密只是知晓了安淼是双性,原来…… 安淼见宴少歌沉默,心一下提了起来。尽管跟宴少歌相处时间并不久,也就一个来月,但他清楚宴少歌的秉性,宴少歌最痛恨不干净,因此他才会大肆批判身为beta的伯特利斯。 他笃定,伯特利斯一个beta能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里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手段绝对不干净。 说什么全靠实力,没错,伯特利斯或许是有足够的实力,但背后若是没有足够势力支撑,他一个区区beta,凭什么能力压众多alpha、omega成为断层的顶流。 而这个圈子想要有人帮扶,不付出点肮脏的代价,哪能成事。 伯特利斯在外营造的形象是温文儒雅,干净圣洁,可内里,宴少歌不耻一笑,不知比粪坑里的屎干净多少。 被如此肮脏的玩意儿压在头上,宴少歌不谓不恼,次次冷嘲热讽,更恨不得扒开他这层虚伪的人皮。 安淼作为伯特利斯的粉丝,自然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们相信伯特利斯是清白的,干净的,一切都是伯特利斯自己的努力,为此才更加厌恶亲身下场泼脏水的宴少歌。 宴少歌对清白的伯特利斯尚且厌憎,他一个货真价实的被别的alpha碰过的对象,以宴少歌的脾性,他会怎么做? 安淼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纵使有些不舍,安淼还是强忍住鼻子的酸涩,平静道:“对不起,没有早点告诉你,我知道你介意,我们……还是分手吧。” 宴少歌这边还在想着要怎么从暮诃那个狗东西那找回场子,结果一转眼就听到他老婆说要分手?什么鬼! “我不分!”宴少歌立马把人抱紧了,抱得死死的。 “哪有你这样的,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判我死刑!死刑犯都还有申辩的机会,你怎么……反正我不同意分手,绝不同意!” 宴少歌都要委屈了,他先看上的那么大那么可口的一个老婆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也就算了,老婆还说不要就不要他?太残忍了! “可是,我已经……”安淼一时有点懵,有点意外宴少歌的反应,他还以为他会迫不及待同意,然后把他丢出去。 “你真的……不介意吗?”安淼小心翼翼地问。 “要说不介意当然是假的。”宴少歌垂在安淼颈窝哼哼唧唧,“可谁让我喜欢你呢,我才舍不得把你让给别人。” 不能吃第一口怎么了,以后每一口都只有他能吃不也一样? 宴少歌也意外自己居然能想得这么开,但一触及安淼泛泪的眼睛,他什么不满、怨念全没了,一颗红心被软得一塌糊涂。 “哭什么。”宴少歌轻轻地吻去他的眼泪。 安淼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控制不住感动的眼泪。 “没什么,就是……很感谢你,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跟我分手。” “怎么可能!”宴少歌怪叫起来,“我这么可爱可口的老婆,谁舍得不要。” “什么、什么老婆……我们才在一起……一个月……”安淼被这两个字羞得快说不出话来。 “一个月怎么了,反正我认定了你是我老婆,就算只在一起一天,你也是老婆。” “别告诉我你没想过跟我结婚,我可是在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天就想了好多好多。” “第二天?这、这么快的吗?对不起,我、我……”安淼不好意思说他还真没想过。 他只是一个beta,信息素都闻不到的beta,他何德何能……也实在有些荒谬可笑。 Alpha是有易感期的,也会因为omega的信息素进入假性发情,尽管现在抑制剂五花八门,ao们可以完全放心独自度过,可到底取代不了信息素带给他们的满足。 安淼跟奚楚在一起那么多年,尽管没见过奚楚的易感期是如何度过的,但他也能想象到,多半是靠他自己熬过去的,而他这些年也在研究如何在不用抑制剂的情况下安全度过发情期。 奚楚跟他在一起尚且只能靠自己熬,何况宴少歌。 他根本不敢想,要是宴少歌跟他在一起结婚了,漫长的岁月里,每逢易感期的时候,他要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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