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有鱼_章二十三求亲了七七四十九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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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十三求亲了七七四十九次 (第1/1页)

    疾行的马车陡然一个抖跳大踉跄,赵有瑜被震得身子一轻,连忙护住汤圆丸子,谢应淮眼疾手快伸手揽住她的肩,免得她磕碰受伤,朝外头问道:「发生何事了?」

    马车停滞不前,传来清明的声音,「侯爷,轴子陷入泥泞中,行不了了。」

    语毕,他招呼谷雨一同到马车後奋力推着,试图要把马车轮轴给推出泥泞,只可惜却越陷越深,脏泥溅得他们二人满K脚都是。

    谷雨推得满脸涨红,也不见马车脱困,扶着马车气喘吁吁。

    「我下去看看。」赵有瑜正要起身,被谢应淮给拦住了。

    「你坐好,我下去。」

    他掀帘而出去查看情况,谷雨与清明已经在一旁卷起袖子大汗淋漓了,窗帘被掀了一角,赵有瑜的头探了出来,发上的玉珠晃了晃,她喊了声,「南岳,你也来帮忙。」

    一个恍眼,一道身影迅速落地,喻南岳已经站在眼前,一惯的少语冷漠,这是谢应淮第二次见到这个叫喻南岳的男人了,只觉得他气场沉稳,就像块砚墨,静止在桌,甚至都会察觉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谷雨有些诧异,「这人一直跟我们同行吗?」

    虽知他是护着赵有瑜的人,拥有她的信任,可谢应淮还是心中缱转百回,隐有一GU无名的酸火在燃起,只他歛起所有打探的心思装作云淡风轻。

    四个男人一同在後使劲推着马车,与此同时,赵有瑜也没有闲着,她拉紧缰绳催促马儿往前冲刺。

    「一、二、三!」

    「一、二、三!」

    在数了无数个一二三後,马车轴子终於脱离泥泞了,四个人满头大汗,身上衣裳更是被溅起的泥喷得到处都是,就连脸上都无一幸免。

    赵有瑜回头见了四个小花猫,没忍住噗哧一笑,揶揄道:「这是哪家的小野猫要来偷吃鱼?」

    谢应淮用袖子抹了抹脸,却反而抹得更脏了,一张俊颜显得灰仆仆,贵气不在,他浑然不觉,催促着谷雨与清明继续上路,他们要赶在太yAn下山前抵达漳县。

    马车继续行驶,赵有瑜看着他的脸直发笑,惹得谢应淮不明白的问:「我脸上还有泥?」

    「有。」

    「哪儿?」他掏出帕子擦了擦,却总是擦不到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总是差之分毫。

    「给我吧。」赵有瑜笑完了,看不下去,直接接过他的帕子,谢应淮也不矜持的凑近脸,偏头任由她擦脸。

    他模样生得俊秀,颚线弧度有棱有角,锁骨突起连绵,喉结上下滑动,两人靠近得连他颈脖上的绒毛都能见着,彼此的呼息交错着,令人想入非非。

    赵有瑜仔仔细细帮他的脸擦拭乾净,倒是无暇顾及欣赏眼前这等诱人风景,她放下帕子,「好了。」

    「还有,你再多擦擦。」

    他还是凑着脸不退,有心再诱她与自己如此贴近,她在专注一件事时的神情像是一道漩涡,令人越看越着迷。

    赵有瑜不疑有他,只当是他Ai美,不放过自己一丝脏W,当真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十分笃定道:「当真没有了。」

    谢应淮眸光微动,装作漫不经心,「跟着你的那位郎君,身手很是不错。」

    他还记得那日她夜探yAn都侯府,说的那句「那些刑具还是省省留给别人用吧,别用在我的人身上」,她说的是「我的人」,听着令他吃味许久。

    「清禾喻氏,听过没有?」她弯起眼,有些炫耀似地介绍。

    「你说的是百年富甲的清禾喻氏。」

    清禾喻氏自古居於途三川沿岸,据传当年喻氏老祖宗在途三川发现了金矿而富甲,而今一路庇荫了好几代人,家族T系旁支甚多,是大晋里最大宗族之一。

    她兴致B0B0,「你听过百年富甲清禾喻氏,那听过清禾喻氏家主的小儿子追娘子求亲了七七四十九次都被拒的的传言没有?」

    他意味深长的瞧她,「难道……」

    赵有瑜抬手掀起帘角,凉风见有机可趁,吹过她脸颊,而她对着外头促狭道:「南岳,你求亲几次了?你自己说。」

    清冷的男音从车顶传来,「一次都没有。」

    说着是最清冷的话,可谢应淮听出那弦外之音,那个喻南岳心悦她,她其实都知。

    赵有瑜放下帘角,对上他深沉的眼眸,笑得更乐不可支,「对,他没有,是他阿爹跟我阿娘的风流往事,他阿爹跟我阿娘求亲了四十九次。」

    「是四十八次,娘子。」喻南岳的声音悠悠窜入。

    「喔,你算得真仔细。」

    一来一往,默契无间的打趣,彷佛是心照不宣的羁绊,明明他们之间的心悦与婉拒坦然若昭,可不知怎麽地却b男nV之间的暧昧情愫更让人心堵,是彼此的绝对信任,早已超脱男nV之情。

    歛起眸底簇簇异光,谢应淮有意无意想打断这他无法横cHa一足的线,他话锋一转续道:「上回在岭西就见识到了你身边的各式能人了。」他学西施捧着x口,「至今心有余悸。」

    赵有瑜抬眉瞅他,若非当时他要掀她面具,她才打了他一掌,事到如今还念念不忘,当真记恨。

    她说:「岭西一役凶险,若非我,你早Si了。」

    真不识好歹。

    「你是专门来救我的?」

    「少臭美,我路过。」她哼哼两声,「我这定睛一看,哎咿,北夏狗欺负咱大晋,兄弟们C起家伙上!谁知道你正被人按着头当猪宰。」

    她一番绘声绘影,把在岭西的屈辱又给翻出来了,谢应淮不但没恼却低笑出声,轻柔而缠绵,韵味缠绕。

    「多谢小鱼娘子相救。」他抱拳,如今才有模有样发自肺腑的道谢。

    见他正经起来,赵有瑜轻咳了一声,娓娓解释,「都是我阿娘结交过的江湖故友,又借了东风又借了地势,还有我自己做得玩的花椒粉……」她从袖里掏出来一小玉瓶,紧急时还能脱身用。

    谢应淮新奇地伸手触碰,谁知马车一个颠簸,小玉瓶的塞子被抖掉了,煞那间红sE粉末飘散开来,赵有瑜脸sE大惊用手指盖住瓶口,但已然来不及,呛辣刺骨之味寻得如此佳机,横冲直撞窜入他们二人的的鼻里。

    「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

    「谢应淮,你手怎麽这麽欠呢!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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