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变态亲友整出来的花活_那什么C了几个星期的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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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C了几个星期的花 (第2/2页)

巴巴的小奶狗,主动道歉:“我错了。”

    彦卿立马得寸进尺,凑上来想啃穹的嘴,被穹拿手挡住,于是去吻他的手心。穹的手心被彦卿吻的很痒,湿漉漉的,能一直痒到心里。

    穹抽回了手。

    “我不可以吗?哥哥——”彦卿拉长了语调撒娇,金棕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望,可他又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盼着穹心软之后大快朵颐。

    “你还太小了。”穹不为所动,心想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份撒娇示弱的样子和景元是一等一的像,两人放在一起就是一只大狮子猫领着一只幼猫发嗲,只等你心一软就扑上来糊你满脸的毛。

    “哥哥——”彦卿的声音越来越夹,最终,他被景元制裁了。景元提溜着彦卿的后领把他拉开,不轻不重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作业写完了吗?不好好学习以后可不能考上我上过的大学。”彦卿被笑眯眯的景元盯着,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在一旁看戏的穹就被景元抱起来了:“饭好了,走,吃饭去。”当然,粉红色蕾丝边围裙还系在他身上,穹坏心眼的勾着他肩带上的蝴蝶结玩,还故意拉长语调笑说:“景元哥哥,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然后被景元在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

    吃晚饭后,景元问穹今晚是否要就此睡下,穹想了想,盯着彦卿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答道自己要回去。

    刃明天就回来了,他想。

    于是景元便送穹回家,留彦卿在家写作业。

    “彦卿也太黏你了,”景元圈着穹的腰,下巴放在他的肩窝上,“要多仰仗你平日去多督促他了。”

    穹笑着摸摸身后挂着的大猫:“也不怕我把他教坏。”

    “我相信你。”景元含了穹的耳垂咬,“之前答应过我回家要做的,被小朋友耽误了,现在做?”

    穹转过来和景元接吻,嘴上还是不忘调戏人:“景元元要喂饱穹哦——”

    景元含过穹的舌头极富性暗示的吸吮,在看穹受不住之时放开他唇色任他喘息休息,却听得一声声娇滴滴的景元元,不免发笑,把人抱起颠了一颠,问:“在哪做呢?”

    穹环紧景元元的肩颈,知道他不会把自己颠地上去却还是忍不住怕,怕是怕的,却还要对着景元的耳朵呼气:“都可以。”

    穹成功把景元耳朵吹红了,景元也物色好了zuoai地点:“那就在沙发上做吧。”他抱着穹王说法走去,在放下穹的同时把茶桌上放的一束鲜花拿了起来。

    “这是谁送的?”景元问。

    “唔……”穹想了想,答,“是早上停云说她新学了插花,刚做好就送过来给我的。”

    “插花啊……”景元沉思片刻,“我原来也曾研习过,略懂一二。”

    “哦?我越发觉得景元元是去进修什么新娘课程了,”穹笑道,“插花烹饪刺绣景元元都会了,还有什么不会的?”

    “你可以喊我万能的景元元。”景元接过话茬。

    “那万能的景元元教教我怎么插花嘛。”穹斜倚在沙发上,看着景元手里的花束。

    景元解开花束,从抽屉里找出剪刀修剪花枝,慢悠悠答道:“首先,挑选用花,修剪花枝,让花枝配合器皿的形状、颜色。”

    “然后呢?”

    “准备器皿。”景元修剪完花枝上剩余的丝些尖刺与枝叶,将花枝放下,压到穹身上勾着人亲,一只手探进上衣里摸穹的腰,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探进腿心的逼里。

    “不是说准备器皿吗?”穹扑腾了两下,随景元去了。

    景元黏糊糊的亲着穹,手在穹的肥逼里搅动揉出了yin水,闻言笑了:“嗯,准备着呢。”

    这个老流氓!穹明白了景元的意思,给整笑了,可偏偏情欲已经被老流氓勾出来了,腰也软了,只能环着景元的肩骂他:“脑袋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是宝宝要我教你插花的。”景元压低了嗓音哄穹,他知道穹受不了这种声音,果不其然,穹被耳边低沉的满含性暗示的声音给迷的晕晕绕绕,也不怪他了,反而自己凑上来要亲。

    景元拍拍穹的腰,含着他的唇慢慢的亲,低声下气的哄着人,哄得穹迷迷糊糊中点点头表示可以随他折腾,就起身把修剪好的花枝拿起来,按着脑中早已构想好的图景,开始正式的插花。可他又不只平平淡淡的插花,只是那种异物侵入的涨涩感穹还可以忍受,景元非要坏心思的拿削尖了的花枝搓弄他的阴蒂,看他受不住的从唇里溢出猫叫春般的呻吟,看他皱了眉唤他的名字骂他:“景元……!”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景元忍不住笑,也知道不能把人逗狠了,听了那几声娇滴滴的景元见好就收,把最后一只洋桔梗插进去,将花束与穹可怜的一直硬着却得不到抚慰的yinjing绑在一起,系了个漂亮极了的蝴蝶结。

    “好了!”景元煞有其事的宣布作品的完成,拿出手机对自己精美绝伦花束作品仔细拍照。镜头忠实的记录下娇嫩的绽放的浅红色的花瓣、烂漫的满天星、碧绿的花茎、艳红色的丝绸与花瓶嫩粉色的rou口,尤其这rou口还在手指的挑拨下不住收缩,像是想将手指一起吃进来般。

    景元很诚实的咽了口口水,更加诚实的解开裤带,把自己辛辛苦苦修剪出来的成果一把扯出来,自己提枪直入。

    穹被突如起来的猛烈cao干惊的挺直了腰往后躲,却还是被坏心眼的大人景元抓住了大腿往自己jiba上扯,嘴上还不饶人的问:“宝宝躲什么呀?”

    “景元!”穹被景元按住了腿动弹不得,只得喘着叫着喊他轻一点,“你,啊,慢点,啊呜,你慢点!”

    景元于是把人直接抱起来,低头咬住穹的嘴唇亲,嘴上说着知道了知道了,腰上动作却还是依旧:“原谅我啊宝宝,我脑子被你吸融化了啊都,怎么这么会吃jiba?”他说完sao话还要对穹耳根子亲亲,吹口气,弄得穹想要生气也气不起来,整个人软乎乎的被jibacao着,脑子乱成一片,rou逼缩着高潮,冒出大把yin水浇在景元阳具上,绞紧的通道嗦着jiba,终于吃到了jingye。被内射的快感让穹只能伏在景元肩上低声啜泣,眼眶红极了。

    时隔好几个小时,景元终于践行了他之前在小巷子里说要重新喂饱穹的承诺,心满意足地收拾餐桌残局,把人抱上床哄睡着,然后潇洒离开。

    当然离开前坏心思的大人对着刃家里客厅的摄像头比了个耶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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