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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狗皇帝 (第2/2页)
,本打算爬到时靖脚边咬他的裤腿,又不敢违抗指令轻举妄动,除了这几声哼唧以外,整个人便定住了一般,腰塌得发了颤。 不知过了多久,时靖才将马鞭穿过宁知摧颈上的项圈,牵着人到了龙椅边。 “这么想当皇帝啊……”时靖垂眼看他,“急成这样,宁可背着弑君的嫌疑也要上位。” “觉得当狗委屈你了,还是更想当万人之上的金龙么?” “不是。”宁知摧瘫坐在龙椅里,贪恋地吸了一口气,将被边沙吹了七年后更粗犷的时靖妥善地、珍惜地收进眼底,“小狗只想当哥哥的小狗……不想当皇帝……” “宁槐对军粮动了手脚,哥哥,他要向时家下手了。” “所以,我必须杀了他。” 宁知摧在七年前就只想在时靖身边当狗,然而他的叔父——也就是当今圣上宁槐——对时家的忌惮越发明显,宁知摧不想只当一只依赖主人投喂的宠物。 小狗是要看家护院的。宁知摧七年前便这么想,他的家只有时家,可要护住时家,他不得不爬到更高的位置。 当皇帝有什么好,可倘若爬到万人之上,才有资格当心上人的狗,才有能力护住自己的主人,那么宁知摧愿意为此不惜一切。 弑君、谋逆……人人都知道他帝位不正,这有什么要紧? “我一直在等哥哥回来即位。”宁知摧何止要谋逆,他还有更遗臭万年的主意。 “你当我稀罕这身狗袍吗?”时靖舒眉一笑,旋即又作出严厉的模样。 即便宁知摧真当了皇帝又如何,宁槐做皇帝时,时靖便对所谓的皇权不屑一顾,自己养的小狗登上帝位,也不会让时靖心生落差。 更何况,他从未真正怀疑宁知摧生了二心——然而信任不代表不会责怪。 朝堂风云变幻,小狗举步维艰,身为主人却远在边关,只能得到滞后的模糊传闻和一封尘埃落定后黏糊糊的情信。 信里是直白的诱惑和爱意,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越是这样,时靖越是窝火。 总要让小狗吃点苦头,知道怕了才好。 宁知摧怎么会错过时靖一闪而过的笑? 惴惴的心落回了原位,他解开唯一系着的扣子,细腻的云锦龙袍滑落在龙椅上,而赤条条的宁知摧像没骨头似的,也软了下去,从椅座滑到地上,抱住了时靖的小腿。 动作间,他始终仰视着时靖,在时靖看来笑得很欠cao。 “哥哥如果不想当皇帝,我当也行。”宁知摧像是在说‘我早知道哥哥不想当’,又像是在讨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例如‘哥哥不想吃的菜可以给我吃’。 时靖打趣的话正要说出口,却听宁知摧正经了神色,话音坚决: “古往今来,乃至千百年后,或许会有几百个皇帝,可只有我的哥哥是皇帝的主人。” 【很久以后的小剧场并不小】 老百姓人人皆知,今上愧于谋逆传闻,立誓不纳后宫、不留子嗣,这写在他登基的第一封圣旨中,同时写下的,还有对原镇北将军、现北宸王时靖的赞美和封赏。 据说传旨太监念得差点断了气,又换了另一个,才把这连绵不绝、佶屈聱牙、极尽雕琢之能事的圣旨——括号,情书,括号完毕——念完。 老百姓什么都不懂,只当是君臣和睦,读书人自诩懂得多,便道是狗皇帝为了稳固帝位谄媚臣下,实在不要脸。 他们哪知,传闻中的狗皇帝还能更不要脸。 “哼唔、呵唔……将军……”男人身披轻纱,乌发垂落,看不清面貌,只隐约露出一段高挺的鼻梁,“将军多陪陪奴家,别管夫人了……” “又学了什么低俗话本。”时靖差点被宁知摧喊得兴致全无。 数月前山贼扰民,海晏河清了太久,时靖有些闲不住,便请命平乱,不料军中混了一只小狗。 “我听闻有些军中会豢养军犬……哥哥,我很有用的……” 别的用处没见着,时靖只见识了宁知摧多能折腾。譬如今夜,平乱后的军队在山上扎了营,又打完一场胜仗的时靖在山顶观景。 四周山石崷崒,仰头月明风清,俯瞰万里河山,正该豪情万丈的时候,宁知摧却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军妓打扮,一心诱他背叛“夫人”。 “乱呷什么飞醋,我养你一个已经够糟心了,哪里来的夫人?”时靖抱着宁知摧往崖边走,颠得yinjing不知顶到哪里,宁知摧的sao话都堵在了喉间,化为了无措且绵长的浪叫。 他敞开腿架在时靖胳膊上,面对着开阔的美景,被顶出了稀稀拉拉的清液。 许久后,宁知摧回了一半的神智,却笑得似是仍然痴着:“哥哥只觉得锦绣江山好看,哈嗯……不觉得我好看吗……” “陛下,这可是你的江山。”时靖掐着宁知摧的下巴,让他“巡视”了半圈领土,才将人转过身来面对自己,“恭敬”地提醒,“你不喜欢吗?” “是因为哥哥守护这里,我才喜欢。”宁知摧眼底漾着星子,“可我也嫉妒,山河万里,可以任哥哥驰骋……呼嗯……征伐……小狗很小很小……只能给哥哥片刻的床榻之欢。” 时靖冷嗤一声:“小狗主意那么多,装什么卑微委屈。” 宁知摧继续可怜巴巴地看他。 “军规森严,即便是天王老子也别想随便混进我的兵。”时靖贴着他的额头,“本就要带你来的,岐城多胜景,适宜……” 宁知摧的唇被含住,听时靖笑道:“适宜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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