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重生】我作了个大死_70 我是巴不得他死,却又不想他死的痛快,这种仇恨,你懂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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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 我是巴不得他死,却又不想他死的痛快,这种仇恨,你懂吗? (第2/2页)

滩只能呼吸拥有思想,日日承受着我的残虐对待,忍受着我施与的痛苦的烂rou。

    我还向瞿震央了个私人医生24小时看顾周裘保着他的命,每天去他那的时候,用锋利的手术刀,从周逑身上片下二十片rou来,直到他最终被折磨的彻底失去求生意志,在私人医生数次抢救下麻木的苟延残喘,直至迎来真正的死亡。

    他比我前世受刑时活的长。

    多活了十五天。

    被人反复折磨,rou体上的极致疼痛让人巴不得马上死去,却又在下一秒被抢救回来,面对自己已经成了什么都不能做,被人废了手脚割掉眼鼻口舌耳,连痛苦的嚎叫都难以清晰吼出,任人欺辱凌虐的废人。

    我让他如此煎熬的多活了十五天,每天都以片rou这般千刀万剐的刑虐方法,用剧痛让周裘清晰的感知着他的身体每天都在失去一部分。

    他所遭受的痛苦其实远比我那时候经受的要多,也更剧烈,更绝望。

    我还记得他起初硬气的模样,叫嚷着我是警察卧底,哭嚎着他对瞿震的忠心。不厌其烦的向贺执锋或者偶尔来寻我的瞿震解释申辩——他和那群背叛瞿震的二五仔一起合谋,并不是有了二心,而是想要除掉我这个祸害,将任何能对瞿震和贩毒集团造成威胁的火苗掐灭。

    贺执锋不用说,对周裘的犬吠视而不见,并且多次蠢蠢欲动的向我表示想割掉对方碍事的舌头。我因想从周裘身上挖出更多信息,也就没急着先剪掉周裘这根其实说的都是大实话的舌头了。

    瞿震则是一颗心都扑在了我身上,再加上他曾经是试探过我的,而我差点自杀的疯狂吓到了他,后来我的心理疾病又得到了确诊。大抵是觉得警方不可能会派个有精神疾病的人来卧底,我又从来都安分守己没向任何人多打听,也没在他对我不设防的敞开所有限制后,有任何查探行为。

    我表现的就是个对什么都毫无兴趣,对任何人事物都不在乎的厌世青年。瞿震把我的故意摆烂看在眼里,自然对我伪造的来历深信不疑,对周裘的话嗤之以鼻。甚至还觉得这条不听话的狗是不甘心沦落到这个地步,想方设法的要离间我和他,其心可诛。从而不止一次的向我提过,要我早点把周逑扔出去喂狗,他看着就觉得碍眼。

    与效忠的对象离心,献出全部忠诚得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抛弃,于周逑来说不亚于毁灭性的打击。也是在瞿震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后,周逑的求生意志和精神状况才开始每日愈下,从最初硬抗刑罚不低头的硬气到后来求死不能的麻木。

    仇敌的下场远比自己前世凄惨,可我亲手复仇后应获得的快意却远达不到预期。

    于是我清楚了,他的死,并不能宣告我被虐杀的前世就此结束。经历过的,浸透进了骨子里的,深深刻印到灵魂深处的剧痛刑虐与燃烧不熄的恨意,也不会随着仇人的死去就能得到抚慰。

    所以我才会觉得周裘死的还是太快了,我才会觉得不够。忽略对方已经远比自己前世惨烈数十倍的客观事实,真切的认为周裘经受的痛苦不足自己十分之一。

    我很难评此刻复杂翻覆的情绪波动。

    周裘不死我不甘心,他死的痛快我不乐意,他真的死了我又没多开心……

    我都搞不懂我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心情,好在樊凌霍很快就将车开到了目的地。

    对对方娃娃脸上欲言又止的神情视而不见,我来到这片偏僻林地中一个小土坡的边缘,朝下望了一眼。

    隐约能看到一个残缺的血rou模糊的人形烂rou摊在那,毫无动静的被十数只因血腥味吸引而来的野狗啃咬撕扯着,它们咆哮低吼争抢着将撕咬下来和着血骨的rou块吞吃入腹。

    只看了眼,我就偏头不再看。前世意识消逝前被锋利犬牙切割血rou嚼碎骨头的剧烈痛感顷刻袭了上来,让我狠狠咬住后槽牙才不至被忽然冒出的幻痛给弄得失态。

    会这么快就找到这块抛尸地,是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几个或站或蹲等着残尸被野狗吃干净后,好处理现场的几位小弟们。

    在我走过来的时候,他们就个个打起了精神来和我打招呼,活像我是他们的老大似的。会有这般待遇我也没多意外。瞿震要跟我订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整个贩毒集团上上下下就没有人不清楚我在瞿震心中的地位,他们是怕给我留个不好的印象回头给瞿震吹枕头风吧。

    我也没管他们的小心思,直接就问了:“何青山呢?”

    “青山哥在那边,他也说了,您要是来了就去那边找他。”其中年龄看起来比较大一点的黑衣小弟走上前来,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给我大概指了个方位。

    我朝他颔首,眼神示意樊凌霍在这盯着,别让他们跟过来,我一个人避开了这块小土坡往林子深处走。

    会知道周裘的死讯,一是叮嘱过私人医生,他给了我电话;二是贺执锋朝我发了消息,说他带了人在处理周裘的尸体。

    自从做了让瞿震当面捉jianian的事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

    瞿震防的紧,各种以让权为由把贺执锋支出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瞿震捉jianian时有别常理的反应给贺执锋提了个醒。贺执锋也主动避嫌起来,免得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把瞿震刺激过头,这逼到时候又爆出什么令人意料之外难以反应的行为举措,那可就遭难了。

    因此贺执锋给我发消息的行为就耐人寻味了。

    而且他也没明确说让我过去,定位也没发,似乎笃定我只要看到这条消息就会想办法找人带我过来。

    在明知我与他一样不希望再产生变数,所以相互都有意无意的避开碰面的情况下,他凭借什么确认我会为了周裘的尸体跑一趟?

    在深秋的林地中,被寒凉的山风吹得有些发凉。我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好似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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