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有谁想做狗_拆礼物要有仪式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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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礼物要有仪式感 (第1/1页)

    姜徊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曲子再弹一遍后节奏反而乱得更有创意性了。岑燃有些好笑,准备开口调侃一下,就听见有人敲门后门走了进来。

    喻启生抬手扶了扶眼镜,像是没看到教室里有第二个人,专注得对姜徊开口:“还有十五分钟候场,你的节目排在后面但是也要早点去。老师让我过来提醒一下你,记得把小提琴带上。”想要得到回复后再离开,他却看见岑燃揽住了姜徊的肩膀,上前蹭着人的脸颊对自己假惺惺地笑着:“谢谢学长提醒,我和姜姜等会就到。”

    喻启生冷哼一声,看了眼明显僵住的姜徊,转身离开了。

    “岑燃,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真的很热!”姜徊立马挣脱开岑燃的手,莫名觉得有些羞怯。这人总是这样,很喜欢突然之间拉进和自己之间的距离。这种亲密的行为,除了和兄长做过,再多的就没有了。他和岑燃只是同学,又不是连体婴,被迫承受近距离次数多了真教人烦闷。

    姜徊侧目瞪了他一眼,毫无威慑力,反倒让岑燃觉得他像极了一只被主人倒梳毛的猫咪,炸着蓬松的绒毛远离自己。“我错了。”他认错得干净利落,“我下次一定会提前知会你一声儿。”但完全没有歉意!

    姜徊不理他,提着小提琴就往外走,岑燃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知道姜徊不会真的生气,不过是懵懂中恍然清醒了一瞬,又没完全开窍,哪会真的有所防备后同他保持距离。岑燃喜忧参半,喜在这时不时开窍的小脑袋不止防自己,还能防防其他人。

    忧在......岑燃正想着,刚跨入晚会后台就看见姜徊被几个学姐围了起来。

    “小姜同学来了!”“姜姜啊,今天要不要让学姐给你抓一下发型?”“姜姜画个眼线吧!口红也可以!”“对呀对呀,这次晚会可是有摄像的,姜徊同学上个淡妆也行呀!”

    学姐们嘴巴都要劝干了,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跟个人偶似的男生,总会想起小时候自己热爱给家里的洋娃娃梳妆打扮,而成年后这种妆扮欲在认识姜徊之后得以疏解。

    姜徊被她们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盯着,完全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答应下来:“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得先去换一下衣服。”这次的学院晚会比较正式,他还专门为这个节目准备了一套小西服。正好这后台有两间道具储物间,其中一间前不久才收拾出来,干干净净地,用来换衣服正好。

    岑燃听见他要换衣服便赶忙凑过来说道:“我们一起换,还能节省点时间。”姜徊前不久的气性刚过,不疑有他,放好琴就抱起提前保管在这里的服装和他走进房间。

    储物间并不狭小,姜徊没有贴着人换衣服的兴趣,一个人走到角落自顾自开始脱衣服。他自然也就没有察觉到,不远处的岑燃看似低头,实则视线往这边乱飘的模样。

    先是脱掉毛衫外套,露出里面的衬衫,然后脱掉牛仔裤......岑燃感觉浑身快要烧起来了,眼里只有随着裤腰褪下后显露出的衬衫夹,黑色的束带在肤如凝脂的大腿上格外吸睛,像是用来捆扎礼物的包装袋,或许是勒得有些紧了,还能看见溢出的软rou。

    岑燃的大脑还在处理着突如其来的信息量,生理方面就有了反应。他准备侧过身子逃避,接下来又看见姜徊弯腰把西裤穿上时,透出来的半截平角内裤,白色的,尽职尽责地包裹着圆润的臀部。心里幻想和亲眼目睹是两码事情,岑燃自认为足够下流,却仍然无法直接承受这种事实,他突然感觉自己鼻尖一热,抬手抹上去竟沾上了半手鼻血。

    幸好带的有纸巾,岑燃一通擦拭,不敢再胡思乱想,麻利地换好衣物。

    姜徊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穿着米白色西服像个娇养在皇宫里不谙世俗的小王子,似乎只要用那双盛着春水的双眸注视着臣民,就能换取永恒的忠诚。

    等岑燃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和自己摆摆手先一步离开了。他低头看了眼因为是黑色布料而不易被察觉的凸起,觉得应该先去卫生间洗把脸比较合适。

    姜徊这边,一出门就被学姐们招呼到临时梳妆台前,各种化妆品就要往脸上扑,他一时讨饶,请求她们给自己画个淡妆就好。女孩们自然也乐意,推出个化妆老手上前cao作,其他人凑在一旁等待成品。

    等了一会儿后,姜徊睁开眼,瞧了瞧镜子里的自己。的确是个淡妆,没有大幅度的改动,只不过让人显得面色红润,愈发靓丽。“谢谢学姐们!”姜徊笑眯眯地感谢了一众热心校友,乖巧得不像样。学姐们心满意足地打量完他,便散开各忙各事了。

    姜徊又忍不住对着镜子看了看,这唇红齿白的模样格外挠心,毕竟他从出生起唇色就偏淡,一副没气色的样子时常教人心疼,解释多了他也就懒得解释。如今口红一抹,明显更好看了,只不过色号有些红了,姜徊觉得自己的嘴唇像个可口的红苹果。

    他看见一旁放着纸巾,于是偷偷抽出一张对着镜子把口红轻轻擦淡。

    “姜徊,下个节目就要轮到你了,记得去幕后准备。”喻启生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姜徊的身边。姜徊听后飞快地点点头,对面前这位身为学生会长的学长莫名发怵,扔下纸巾就跑去拿另一边存放的小提琴。

    直到喻启生看着姜徊和岑燃碰面后才收回目光,转向桌面上的纸巾,他思考了一下,面无表情地伸手把粘着口红印的纸巾塞进了衣兜里,最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演出很顺利也很成功。整场晚会结束后,姜徊跟临时有事离开的岑燃告别,和大部队一起参加了聚会。他不出所料地被劝酒,在婉拒了众多高度酒之后,选择了看起来不会醉的果酒,斗胆和人喝了两杯。果酒度数不高,但是容易上头,姜徊显然不知道,只感觉毛衫罩着自己热得几近出汗,大脑也像卡住的齿轮一样无法运转。

    姜徊在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喊他,但他没能做出回应,身上的温度让他错觉自己被温暖的泉水滋润着,汹涌的困意开始攀附上四肢。就这么渐渐入睡,直到温泉像是冷掉了,还是加入了什么冰块,姜徊不知道在多久之后惊醒,准确来说是被冷醒的。

    姜徊发现自己的眼睛被不知名的布料遮盖住,看不见光,也不能知晓环境。他下意识想伸手将东西扯下来,却发现自己两只手都动弹不得。有人把我绑了起来,姜徊这样想道,心里止不住地恐惧。

    视觉被抑制,其他感官便敏感起来。姜徊能感受到背部是柔软的被褥,至于为什么能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他现在是裸体状态,挣扎时的摩擦感会格外清晰。房间里还有空调呼呼作响的声音,冷嗖嗖的风一股脑打在身上,一下两下让姜徊抖了又抖。

    姜徊在心里辱骂了这个绑架者无数遍,刚准备出声,就感觉有guntang的热源触碰上了自己的脚裸,紧接着严密地包裹起来。他吓了一跳,很快地意识到这是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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