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虎毒不食子 (第1/2页)
归朝的庆功宴设在太合殿外,此时气氛正浓,燕衡站起高举酒杯道:“太子打赢战役,且后续促成塞外与北部主城通商,甚好,甚好。”说完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谢父皇。”燕清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底下赴宴而来的人,也连连迎合。 今夜已不知是燕衡多少次夸奖燕清,他们的皇帝很高兴,rou眼可见的高兴。 “朕问太子,太子首战告捷,可想要何赏赐?”燕衡重新坐下看着燕清问到。 整场宴会,燕清除了客套的应付外,没有太多话语,听到燕衡询问要何赏赐的时候,睫毛颤动,接着离座跪在中央地上,看着台阶之上的燕衡道:“儿臣虚岁现已二十有二,出征数月,北部主城遇一女子,儿臣同她两情相悦,已暗许姻缘,望父皇成全赐婚于我”。 燕衡脸上的笑意敛去,底下众人都开始回到自己席上,燕衡身旁的贵妃又端正几分坐姿。 燕衡没又回复,燕清微微颔首:“她已怀儿臣的骨rou”。 听到此言,燕衡将手中的瓷酒杯快要捏碎,看着底下燕清那清亮的眸子,燕衡知道燕清已经从混沌的迷雾中走出:“此乃好事一桩,但需隔日再议,今日先庆军攻”。 宴会恢复了热闹,舞姬们又跳起了舞蹈。燕清趁着他们喝酒的空闲,悄声溜走。 皇宫中稍偏的一个殿中,燕清刚进宫门便听到一阵咳嗽声。 连忙推门进去,进去便看到捂着胸口仍在咳嗽的阿地勒。 时已入夏,阿地勒的殿中还放着碳火,听到声音的阿地勒以为是那人又来了,便忙说:“滚…滚…” 燕清一愣忙上前道:“是本宫”。 阿地勒抬起有些苍白的脸,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巴却是通红。 “殿下…”这一声殿下唤完,眼泪也跟着流出。 北部主城的事清理完后,燕清就托城主安排人送他回京。算下日子,他回京也差不多两月。 “身子,还是难受吗?”燕清看着阿地勒那张不同苍白面色红润的小嘴,他怎不知道阿地勒刚经历了什么,况且这屋子里的麝香味还未散尽。 “阿地勒参见……”阿地勒撑着身子,想去对燕清行礼,燕清按住阿地勒,不在让他动作。 “你同本宫说,本宫问了多次,你当真如此要护着。”燕清语气中带着怒气,接着坐在一旁。 阿地勒一笑:“今日陛下大摆庆功宴,殿下是主角,怎能离席。”那模样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燕清见阿地勒又没有回复他的问询,便道:“你宫中的月儿,我已打点好,若是有何事你便唤她向我传话递信。那药赵郎中,已经回南方寻去了”。 “谢殿下,那药不必找了,我拖着这副身子挨了快二十年,对我来说,死也是一种解脱。”阿地勒苦涩的笑容,燕清不语,只是起身将往那碳火盆里多夹几坨碳放在里头。 “本宫杀了你的父亲,虽说军事对立,但本宫心中对你仍是愧疚,这药会找,活着比什么都好,赵郎中说了,你的病并非不治之症,只是你现在的情况不合适。阿地勒好好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添好碳火燕清便离开了阿地勒的宫中。 回到宴会上,刚落座,燕宁就走了上来端着酒杯:“恭喜皇兄,不仅打了胜仗,还有了子嗣,这北部一行,皇兄是甚好啊,来,燕宁敬皇兄一杯”。 燕宁脸上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话里却听不出半点真心。北部一行,燕清成长许多,有些东西看着就好,知晓在心。 燕清倒了一杯酒端起同燕宁碰杯,而饮。 宴会接近尾声,不一会儿便散了宴席,众人拜了皇帝,便自行离席。 燕清这不正往东宫走去,经过一条暗道,脖子被人一劈,接着那条昏暗的宫道,久久不见燕清现身。 “嗯…呃哈…”细碎的呻吟涌出,大脑意识回笼,接着大量的酒气冲往鼻间。 乳尖被不停逗弄,左边似被口舌缠住,右边被有些粗糙的指腹揉捏。下体,下体里头更是涨的难受。 他还喘不过来气儿,炙热的呼吸灼烧着他唇与鼻中间的那块地方。手也很酸,他觉得自己是躺着的,为何躺着腿也酸涩。 “唔——”乳尖被重重一咬,疼的燕清睁开眼,顶上熟悉的明黄色纱帐,不是皇帝寝宫,何处还敢用。 嘴巴透不过气,是因为被布堵住,鼻间的酒气,是趴在他身上舔弄他乳尖的燕衡身上散发出。手与腿的酸涩,是因为手被捆过头顶,双腿也被捆住,左腿被折叠大腿小腿用绳子捆在一起,另外一只右腿,脚踝也被折起捆住,脚底于臀部的位置持平。如此怪异的姿势,且xue内那股撑感更是无法忽视。 “少卿,醒了?”感受到燕清挣扎的动作,他吐出口重被他舔玩的红肿的rutou说到。 听到燕衡又在叫着舅舅的名讳,燕清一愣,他都多久没有从燕衡口中听到他舅舅的名字了。他的视向下看去,被塞住口的布挡了一些,但燕清还是看到,燕衡眼中的痴迷,对他舅舅的痴迷。燕清开始挣扎,可这一挣扎,牵动了体内的东西,他停下感受了一下,不是燕衡的性器。 “少卿,朕好想你。”说完便又低头继续叼住那红乳豆舔弄。一手摸向堵住燕清嘴巴的布,接着取出。 布一被取出,燕清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便道:“放开我…放开…” 燕衡不理,继续口上动作。等将那胸前的两颗红豆都玩的一般红肿才停下动作。 “松开…松…”燕清这话还未说完,燕衡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怒道:“你竟然背叛朕,你又背叛朕。那女子朕定要找出来,怀了你的子嗣又如何,待朕找到,定将那孩子生挖出来。”真是恶毒又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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