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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第6/7页)

尧一眼,还是走近了两步,季尧直接摸他的心口,期待地说:“公公,你问问自己的心,心不心痛,难不难受?”

    杨贺还没开口,季尧提醒他:“公公好好想想再说。”

    杨贺想了想,摇头:“不难受。”

    “……”季尧说,“公公可想清楚,我要是纳了妃,晚上就不陪你睡觉了。”

    杨贺说:“……本就应当后妃侍寝。”

    季尧说:“要是我真看上了别的秀女?”

    杨贺波澜不惊地看着季尧,答案不言而喻,季尧看着他,问:“你心里就没有一点点不舒服?”

    不过须臾,又道:“算了,你不要说,”季尧坐在龙椅上,长长地叹气,“督公这颗心可真是,顽石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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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天我就剖出来看看!”

    剖心是不舍得的。

    虽然有时候季尧也会阴暗地想,剖开那层堆雪似的嫩皮rou,拿刀尖仔细地挑开,看看杨贺那颗心到底长什么样。

    季尧甚至觉得,杨贺的心应该比旁人生得好看。那是这肮脏淤泥地里开出来的花,矜贵难折,娇养的,小小的,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瞧都不往外瞧一眼,也不肯让别人碰。

    尽管季尧并不太在意杨贺喜不喜欢他。

    无论杨贺喜欢与否,这一生都已经和他绑在了一起。可要说一点儿不在意,也是假的。

    人心贪婪,从来不满足。

    选秀纳妃的折子一封一封地往上送,杨贺翻了几本,不再看,只管让人送到季尧面前,满满地堆上了御案,生生将季尧气笑了。

    季尧问杨贺心里有没有一点不舒服,杨贺思索着,他不舒服什么?

    季尧迟早要立后纳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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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宦官厮混不过一时兴起,年少不知事,古往今来,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可这并非长久之道。

    初夏的天,入了夜,无风,已经有了几分闷热。

    季尧不耐热,折子堆得高了,索性着人全搬上了床,让杨贺给他念。宦官声线细而阴柔,杨贺不喜欢,说话咬字便分外轻缓,反倒多了几分不疾不徐的温和。

    可惜,十封奏折里,七封都是和纳妃立后有关。

    季尧说:“这些人领俸禄光想着我立不立后,纳不纳妃,吃饱了撑的?”

    杨贺波澜不惊地说:“皇帝立后本就是国之大事。”

    季尧眼睛眯了眯,突然抓着杨贺的肩膀反压在身下,笑盈盈地说:“要不,我立你为后吧。”

    杨贺怔了下,皱着眉毛:“荒谬。”

    “陛下不要胡闹。”

    季尧懒洋洋地说:“谁胡闹了,公公,君无戏言,朕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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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杨贺,杨贺抬手将折子挡在二人面前,几根手指细瘦,骨节分明:“自古以来莫不是女子为后,哪有立宦官的道理。”

    季尧笑道:“那是他们的事,与朕何干?”

    杨贺:“……”

    他冷了脸,说:“胡闹。”

    杨贺想推开季尧,反而被他拿膝盖顶住腿,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少年人衣裳薄,身躯结实修长,推搡间挨得越发近,季尧掌心guntang,用上几分力按在他心口,说:“公公真没良心,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念着公公,公公可半点都不念我。

    “还让我立后、纳妃,嗯?”

    杨贺脸色微变,当即改了口,说:“陛下不愿意立后就不立了——”没说完,季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带了几分恶意的笑,手指刀尖儿一般在他心口比画了一下,说:“剖开我瞧瞧,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杨贺心头颤了颤,指尖贴着皮rou,力道不轻不重,却像真切开了胸腔,他垂下眼睛,说:“……不,不是。”

    季尧哼笑一声,指头勾了勾他的衣襟,轻声说:“不信,衣裳解开,朕要亲自验验。”

    季尧那句话一出,杨贺就在心里骂了句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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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安好心。

    他们不是头一回了,少年人精力旺盛,杨贺那点子羞耻心早被季尧磨没了。

    习惯是锋利的刀刃,能撬开这世上最无懈的伪装,悄无声息地雕琢出最合心的模样。

    杨贺索性翻身压在了季尧身上,骑跨着,居高临下看着年轻的君王。夏天的衣裳薄,杨贺垂着眼,一边看季尧一边解了自己的外衫,白色里衣薄,隐约能见雪白皮rou。

    杨贺说:“陛下想怎么亲自验?”

    季尧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一下子被点燃了,蹿着火,攥住了杨贺要解衣裳的手。

    杨贺问得好坦荡从容,可季尧一摸他,那具裹在柔软丝绸里的身体就有点发抖,敏感得不像话。

    布料是光滑的丝绸,季尧慢慢地亲杨贺,力道轻,亲到两截细白锁骨时没忍住咬了一口,留下印子,越往下就变得越发色气。

    舔湿了,白色丝绸半透不透的,露出俏生生的红奶尖儿。

    季尧捏他的奶头,漫不经心地审问他的心口,道:“从实招来,是不是铁石心肠,嗯?要不是,怎么着也该焐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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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贺低低地喘息着,臊得面皮发烫,不吭声,季尧就亲了上去,舌头guntang,好像要隔着皮rou舔舐里头搏动的心脏,将它含在嘴里咂摸赏玩。

    杨贺被刺激得呻吟了一声,底下季尧的东西也硬了,直挺挺的。他有点儿晕眩,屁股挨着那玩意儿,忍不住抓紧了季尧的手臂,问:“陛下验出个结果了吗?”

    季尧笑了声,爱极了似的亲上那湿了的心口,说:“顽固不化,朕得好好看看。”

    满床的折子更乱了。

    季尧插在杨贺屁股里,蛮横地往里顶,掐着腰,不让杨贺躲,杨贺五指抓紧床褥,咬着嘴唇忍住了到口的呻吟。昂然的yinjing突然一下直直地碾着受不住的地儿,杨贺眼角都红了,汗湿的手胡乱地一挥,就将折子拂了出去,跌在地上。

    季尧瞧见了,声音沙哑带笑,摩挲着杨贺那截细窄的腰,说:“公公,你把朕的折子弄下去了。”

    杨贺脑子里哪儿还有折子,那东西深深地嵌在身体里,guntang炽热,搏动着,充满着骇人的力量,每一记抽插都能引起山洪崩泻似的快感。他不说话,季尧却不满意,捉着杨贺的手臂将他提了起来,凑过去咬他的耳朵,说:“公公,朕的折子掉下去了。”

    杨贺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睫毛,似懂非懂,下意识地要去给季尧捡,他往前爬了半步,屁股里含着的东西滑出半截,xue眼小,cao熟了,是艳艳的红,黏糊流着汁水。

    季尧喉结动了动,扑过去压在他身上又cao了进去,一下子顶得深,杨贺难受地惊喘一声,说:“……好深,出,出去一点。”

    季尧抬手掌掴他的屁股rou,白rou颤颤,爽快地道:“公公夹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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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贺低哼了声,季尧舔他的耳朵,目光扫到他脸颊边的折子,打开了,字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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