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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花魁与恩客/人与傀儡的/内S人傀儡蝎 (第2/5页)
/br> 某一天,花月屋的老板来到了我的房间。 “花叶啊……” 只刚刚开口,那副吞吞吐吐又带着几分贪婪和谄媚的样子便已经让我猜到了她要说些什么。 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不止一次,而老板的这种表现基本只意味着一种情况——有客人想要见我,并且是那种名不见经传没什么势力没什么地位与我而言没有价值本人还可能面容丑陋恶心、甚至是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 但能让老板亲自来劝说我的,这些客人一定都会有一个共同点——足够有钱。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花月屋的老板当然也并不例外。 我正要拒绝,纸绘的隔扇门却忽然“哗啦”一声被拉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造型相当诡异的「人」。那人的身量不高,占地面积却是很大,脊背的位置呈现一个夸张的弯曲弧度,好像背着一个重重的壳子在地上爬行似的。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黑底红云纹的袍子,半张脸被黑色的面罩遮起来,露出的另外半张脸显得分外狰狞而可怖。 丑陋到这般地步,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我非常确定我并没有见过这「人」,但不知为何,我却从这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异常强烈的熟悉感。 “客人!” 老板尖叫了一声,迅速站起身子挡在了我的面前。 她是不知道我是忍者的,在她的认知里我大概就是一朵柔弱的菟丝花,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摇钱树,自然是得好好保护。 “客人,花叶还没有同意你的指名,你不能就这么进来!”老板厉声喝道。 花魁不是普通的游女。即使是指名被同意了,想要见到花魁通常也有一套非常繁复的流程。 但那位客人却全然没有理会老板的呵斥,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在意这个房间中还有老板这么个人。他的视线笔直地注视着我,从上到下流连于我的全身。 此时的我是一身花魁的标准装束,相当繁复而华丽。雪白的头发被盘成发髻,插满了各种式样精巧的发簪。跪坐在那里时层层叠叠的衣摆铺展于地上,红色的衣摆上是翩翩飞舞的金色蝴蝶,绚烂而夺目。 我握着一柄绘扇,扇子半开遮住下半张脸,淡然地同那位闯入我房间的客人对视。 那种熟悉感越发浓重了,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仿佛从他那有些骇人的面容之下看出了他的几分欣喜。 这有些不太寻常。 他人初见我时惊艳的神色,我的确是见过太多。但这般发自内心的欣喜之情,与其说是见到了令人惊艳的花魁,倒不如说更像是故人重逢。 那么这位客人又是我哪一位故人呢? 当我陷入这般的沉思之时,客人那黑底红云纹的袍子动了动,一根由金属制成的「尾巴」从那下面探了出来,于房间的灯光之下反射出银色的冷光。 那尾巴摇曳着,像极了风之国沙漠中蝎子的尾巴。 “忍者?” 老板的脸色霎时变得白了几分。但能在如今的汤之国这种混乱之地开妓馆的人,自然也并非寻常之辈。她并没有因此而害怕惊慌,而是从自己宽大的和服腰带中拔出了一把胁差。 “即使是忍者,也不能在我们花月屋闹事。”先前那副贪婪而又谄媚的样子早已不见,此刻的老板满脸肃容。 那位客人这才终于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似是漫不经心地瞥了老板一眼。 下一秒,那只摇曳的金属尾巴卷起了一叠银票,丢到了老板面前。 老板没有接,依旧站在那里摆出着随时可能进攻的姿势。 “让这位客人进来吧!”我开口道。 “可是……”即使得到了我的应允,老板看上去依旧有些犹豫。 能赚钱自然是好事,但只赚一笔还是一直赚,老板当然还是分得清的。她是真的很担心我这棵摇钱树就这么死在这里。 “没关系。”我说,“这位客人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我的视线再次望向那位客人。 金属的尾巴又晃了晃。 “嗯,不会。” 如他的面容一样,他的声音听上去也是阴沉可怖。 既然如此,老板也就没有了再挡在这里的理由。她捡起地上的银票,只是离去时仍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纸绘的隔扇门被重新拉起,房间中只剩了我和那位客人两人。 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绘扇,我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玩味之色。 “这些时日不见,你的审美倒是变得特别了不少。” 那位客人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慢吞吞地走到了房间的一角。而后“卡啦卡啦”的机关声响起,那具笨重的壳子向着两边裂开。 红色短发的少年从那壳子之中站起了身子。 “好久不见啦,蝎!”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有关于蝎的消息了。自从砂隐村三代目风影失踪之后,有传言说砂隐那位传说中的天才傀儡师赤砂之蝎也一并失踪了。 在那之后便再没有了蝎的消息。风影失踪后砂隐村进入了一级戒备的情况,其他隐村的忍者不管什么原因都被砂隐完全禁止入境,否则便被视为开战的信号。 没有人知道三代风影和赤砂之蝎究竟是怎么失踪的,目前主流的猜测是赤砂之蝎为了保护三代目风影而被敌人一并杀害了。 我倒是并不怎么认同这样的推测。 虽然蝎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若说蝎为了三代目风影而献出生命什么的,我实在是不怎么相信。 他不杀三代目风影就不错了。 可我又迟迟得不到有关于蝎的消息,这难免会让我有些担心。 还好,现在他又完好无缺地回到了我的面前。 完好无缺…… 等等,完好无缺? 我的视线从头到脚地流连于他的全身,一如他刚刚观察我那样。 下一秒,我朝他扑了过去,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 “喂!等等!” 褪去了那丑陋笨重的外壳,他的声音也变了回来,依旧是那我所熟悉的好听少年音。 1 然而我全然没有理会他的抗拒,他那黑底红云纹的袍子被我剥下来扔到一边,同我金红的衣摆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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