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透明路人总被主角看上_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游戏/翻车的交际花炮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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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游戏/翻车的交际花炮灰 (第1/1页)

    【剧情导入】

    「高傲自负的高年级学员、急切寻求庇护的无序新生。」

    「针锋相对对于圣安地斯的学生而言是最不值一提的插曲。阶级对峙、站队、施难屡见不鲜。」

    「校区大部分权利支配由学生会享有,学生会内部则又分为红白两部。」

    「密歇根州部上级议员的直系血脉、显赫政治家的儿子;金融巨鳄的候选继承人。无论是哪一党的领袖人物,都不会是一名普通学生所能玩弄的对象。」

    「你不是什么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凭着不择手段和红党打通的不错关系,成为新生里为数不多的学生会成员。」

    「自私自利、左右逢源的真实性格让你担上最不受待见的风纪委员称号,你却毫不在意。」

    「你阿谀着红党首领,面上对白党成员深恶痛绝,私下却两边谄媚。在白党没落之际,你迅速抽身,不忘踩上一脚。」

    「就在你以为你终于能站稳脚跟时,突如其来的病毒感染却让世界沦为末日,所有的世家力量都将重新洗牌。」

    「尽管心有不甘,你依旧无可避免地重新沦为新生间的普通一员。」

    「你咬牙尝试着讨好上曾经不屑一顾的同学,却不想以往的反面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作为被众人讨伐的角色,在面对卷土重来的白党成员时,你自然被果断抛弃,沦为了末日的牺牲品。」

    【剧情导入完毕】

    病毒爆发后的第三天,整座校园血rou横飞。

    电路保存完整、贩卖机正常销售的庆典礼堂,成了幸存者的唯一庇护所。

    信息渠道最为丰富的学生会则率先抢占了局面的领导权。

    内部冷眼相对的两波人,为了既得利益退而求次组出一支全新队伍。至于这份安定能维持多久不得而知。

    整座大礼堂灯光大亮,除却几只不知道具体原因碎裂的天排灯,特意调档的灯光炽白如雪,鲜明照出天花板下泾渭分明的隔离区。

    一面是游刃有余的学生会成员,一面是只能算得上拖累的幸存者。

    “信号还真他妈一如既往的糟。”亮着屏幕的联名限量版手机被主人毫不在意甩到身后,摔在地板上、扎进无人打扫的玻璃堆。

    双手交叉抱在脑后的白人半仰在空旷的演讲台柱边。

    他咬着嘴巴里味道逐渐廉价的糖果,作出夸张的难以忍受表情,歪过头和边上的人抱怨∶“不觉得很无聊吗?这么多天。”

    “低年级的小丑新生总是贪生怕死……”染血的棒球棍握在手心里随意抵着地板

    “通讯失灵,救援断联,唯一能消遣的,想想也知道该怎么做。”

    “反正苏艾克林区一直都有疯狂屠杀。”

    他对一边的同伴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对方嫌弃地耸了耸肩,“随便你,处理好老鼠的血。”

    闻言,被划分在另一个区域的学生们都默契地脸色一白,低下头不敢去触犯霉头。

    兴奋恶劣的目光划向底下一排排低着脑袋的怂包,已经开始在心底物色人选。

    阿水默不作声和其他手无缚鸡之力被称为垃圾的学生蹲坐在角落。

    身体素质总是会比亚洲人优越一些的白种人又高又壮,被迫和这样一群人占据一块60平米不到的地盘,阿水只能憋着气,呼着鼻间不太好闻的气味。

    明眼人都看出来这是一种消遣。随便找几个整蛊对象充当泄愤的工具。

    他缩着肩膀,尽量不露出脸。担心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揪出去以儆效尤。

    拥挤的人堆突然齐齐倒退。阿水被堵着不断挪步往后,他小心抬眼,记忆里那名叫查特的白党成员一步一步靠近。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游戏一般的快感,居高的视线扫下来,阿水屏住呼吸。

    抱头蹲在池西后边的亚裔男生注意到头上那抹视线在他周边的停滞不前,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落,他抖着腿肚,闻着鼻端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整个人都陷入无边的恐惧。

    最终,在头顶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糖果分裂咀嚼声音时,他咬牙伸出手,暗暗推了前面的人一把。

    阿水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突然失衡不受控制往前倒,在视野里那双球鞋又要往前一步的刹那,他瞳孔地震,摔倒在那人的鞋面上。

    查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刚要抓起对方的头发,男生已经先他一步诚惶诚恐地低头站好。

    黑头发,白皮肤……

    熟悉的人影在大脑浮现。

    青年不耐烦的拉扯动作顿了一下,把注意力从底下开始sao动的新生上移开。

    他低下头凑近,捏住男生的后颈让人仰起头,细细看着,像才认清楚是谁,松开手。

    “好久不见,池西。”青年状似惊喜地敷衍欢呼。

    眼底的冰冷却戳得阿水毛骨悚然。

    作为曾经对白党落井下石的红党成员,在这种情况下和对家见面,已经称得上是倒霉。

    阿水大脑空白一片,两条胳膊僵硬地垂在两侧。

    查特扯住他的手腕见他慌张踉跄,嘴角扯了一下,说不清楚是笑还是没笑。

    “这么长时间,祁该想死你了。我们都以为你爬上了那个人的床,否则你怎么可能连祁的话都不听了,上次见面,啊……多久了?”

    有好事的目光聚到他身上。

    浮夸的语气让阿水抿住了嘴。这人不可能不知道原身在暗地里做的事。

    他知道青年口中的祁是白党的领头人物。那人叫祁淮,原身上个月还死皮赖脸给他递了情书,结果月末的时候因为做墙头草这事被揭穿恼羞成怒,仗着红党背景不止一次贬低对方。

    池西的行为,是圣安地斯的人都有目共睹的讨厌。

    查特扔掉手里的棒球棍,同伴从他身后围上来。

    阿水紧张地往后退。查特眼疾手快按下他想要抽出去的手。

    似乎想到什么。

    “既然见面了,就麻烦你陪我们再玩一场Queen游戏,你不是最喜欢玩了吗,祁在的时候,不止一次听你求他。”

    长达七十二小时的无聊待机,池西的出现,成了唯一的看点。

    所谓的Queen游戏,光听名字就能大概猜出来玩法。一旦被选中为queen,就必须满足寻衅者的任何要求。

    阿水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倒也不至于想哭,只是纯粹的害怕到发不出声。

    憋着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又可怜又小声∶“我不想玩。”

    青年眯着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意思了西西,我记得你最听话。祁要是这么叫你,你又该爬他床上了。”

    他怎么不记得还有爬床这段。

    不去看他苍白的脸色,查特弯着眼,夸张地作出请求动作。

    连带着他身后一群凑热闹的同伴也聚上来更加靠前。受到查特的刺激,他们也似乎期待着池西能给他们带来怎样劲爆的表演。

    热烘烘的起哄声,不伦不类的邀请。

    人墙围堵。位于焦点位置的男生涨红了脸。

    冷眼旁观的红党成员无视了池西的求助。

    阿水手忙脚乱地被挤在中间。被他们推搡着带向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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