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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 你是我最珍贵的人。  (第3/3页)
后再敢躲电击,我就把它缝进你的脏逼里,让你含着天天疼夜夜疼,上我的床都害怕。    ——先生!先生!贱狗错了…不、求求您!    阿迟轻轻闭上眼,脑子里是自己没日没夜的哭求,是那段一看见太阳落山就会恐惧的日子。    1    高潮过一次,单薄的身子显然软得不像话,已经完全能接纳男人不收敛的使用了。    粉嫩的性器还沾着白浊,再度勃起,随cao干微微晃动,昭示着堕落而无法自拔的yin欲。    可男人堪称宠溺的爱抚下,阿迟越来越僵硬。    “对不起…”    “嗯?”时奕没听清他的呢喃,拭去他的泪水,以为他受不了快感在低吟。    第二次结合免去了许多疼痛,阿迟到得很快,可他不敢高潮,显然是想到了可怕的事,极度不安。    他垂着眼睛,长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脑袋被顶得一颤一颤,泛白的指尖紧抓床单。    无度的索取让后xue发麻,Alpha完美契合的侵占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可记忆太痛了,足以掩盖一切欢愉。    时先生刚刚没说出口的那些话他都清清楚楚记着,更记得令人撕心裂肺的惩罚。    “对不起…先生。我不敢扔了。”    1    不经意间,当经年累月的心理阴影被提及,他远没有自己想象得勇敢。    “你在发抖。是我弄疼你了?”    动作一顿,时奕眯起眼睛思索,抓起他的手十指交握,将他的脑袋拥入怀中,不断亲吻着爱抚,可阿迟还是不回应。    令人害怕的不是床上威胁似的浑话,而是重提的旧事,真真切切发生过。    轻轻搭上男人的腰,指尖不经意地紧抓,阿迟缓缓将下巴搭在时奕的颈窝上,像只不敢完全依靠的流浪狗,眼神直直的,轻声问,“先生,我现在还是你的性奴,你会再给我植入电击器么。”    脆弱的眷恋像薄薄的一层糖壳,一下就会被血淋淋的过往碾成齑粉。    “当然不会。”    时奕看似轻松地回答,喉咙却像被玻璃碴堵住,眼神在阿迟看不见的地方直勾勾的,是完全不加掩饰的痛心,“对不起,阿迟。”    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在冒火,气息没办法平稳,偏头心疼地蹭着阿迟玩偶似的、毫不抵抗的脑袋,不知不觉就红了眼眶。    阿迟只是太痛了不愿想起,并不是忘记了。    1    “是所有敏感点都不会,还是只能选一处?”他的声音有点抖,“先生,不听话也不会么。”    “哪里都不会,一辈子不会。”    一辈子。听上去是很遥远的承诺呢。    他轻轻闭上眼,感受不到泪水滑落,“好。”    烟草信息素像最温柔的阳光,轻轻纠缠起湿润的茉莉花,带它忘却悲痛,沦陷进快感的浪潮。    他被时奕专注的目光盯着,是那样的心无旁骛,好像全世界都与他无关,自己便能全部填充进他的灵魂,交融得再也不会忘却。    这样的满足感令他充盈,像个漩涡把他吸进去,明知是危险的陷阱,却诉说着眷恋。    “别这样看着我。”阿迟偏过头去躲闪着目光,明明在哭却又佯装开玩笑,“好像在看什么珍贵的东西似的。”    下一秒,下巴却被钳住摆正,小心翼翼地吻上嘴唇。    “你是我最珍贵的人。”    1    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    其实,阿迟想过跟主人在一起的未来。    曾经跪在主人脚下,或许是动情了,又或许是被驯化了,他觉得自己跟别的奴隶想得不一样。    他想过每天跪在门口等主人回家,想过如果讨主人喜欢了就能打得轻点,还想过每晚呆在主人脚边的笼子里偷偷看着他,有多么幸福。    他想过数星星看日出,想过种花做饭,想过什么时候能被赏赐一个吻呢……    有关主人的所有事,他都想过。    他清楚,很多事情只能想想而已,但想想就很满足了。    阿迟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八年前那个失去尊严宁可去死的人了。    他们不一样,自己变了,早变成了能为主人的爱,心甘情愿屈膝的附属品了。    他觉得从前的自己很傻,不知爱为何物,只知理所应当。直到现在恨了、想忘了,才意识到,自己曾是那么深情地爱过。    1    他从来都不知道的。    毫无意义地望着天花板,阿迟脸色绯红,喘息动人,下身泛滥得不行,却怎么都出不来。    “嗯…难受…”    时奕也快到了。不知在Omega耳边轻语什么,茉莉花一样的人儿顷刻透出羞涩的薄粉。    他先吻了吻阿迟的额头,然后毫不犹豫地掐住他的脖子,不顾他的反抗,野蛮地将他一把按在身下,像在教训不听话的性爱玩具,扬起巴掌略重地扇打他的性器。    “啊、啊!嗯不、别打——哈啊!”    一下又一下,茉莉挣扎出最动情的清甜,他高潮了。    缠绵热吻如此激烈,两股信息素像世上最完美的圆,毫无棱角地契合。    阿迟知道,自己一时沉醉在爱意的假象里。    一定是假的,明知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沉沦。    1    此刻倦鸟知还般的舒爽安心,是他苦苦等了多久,又忍受了多少而得来的,终于,缺失已久的拼图被拼完整了。    他脑子里不断回荡着打架时一来一回的话,想到从前的经历还是恨不得把男人千刀万剐,可他自己都没察觉,一切都得到了答案,心里好像不似从前那样重得喘不过气来了。    他觉得时奕卑劣极了。    夺走了他的心却不愿说爱他,宁可摔碎了都不肯还给他,自以为是、死性不改、又偏执又高傲,哪怕温柔都像在矫饰。    可阿迟同样也觉得自己卑劣。    每当被抱着,被爱抚,就好像对这丝温柔成瘾,贪恋到难以置信的地步,明知那人一身的尖刺,却还是眼睁睁扑上去,以痛拥爱入怀。    时先生好手段啊。    阿迟用手挡住眼睛,遮住了光线,不愿被看到脆弱。    八年,大概,自己真的被驯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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