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 GB)霁辰_婚后2 床上求老婆C进来被欺负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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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2 床上求老婆C进来被欺负哭 (第3/3页)

怕是穿肠毒药,求你也像以前一样的塞给我吃吧。”

    江霁辰的生命似乎在他们俩撕扯血rou分开决裂的时候停止了伸展,他悄无声息地沉寂了,停在某个地方。尽管不想承认,但他总是幼稚的想要回到过去,回到那个打结的时间点,把那个死结解开。

    求你像以前一样。

    想要变回过去那样。

    他总算是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时间不可能倒流,过去的,也不可能在现在重现了。

    因为他们都变得不一样了。

    梦生这样悲哀地想着。两个已经不一样的物品,放在两个不一样的时间,再怎么模仿,也不会和过去一样的。

    其实过去也没那么好,只是因为他们总在一块,在一起,受苦也觉得好。后来分开了,再回想起当年受苦,就只记得那时候苦中作乐互相哄着互相舔舐的那点甜了。

    孤寂之中再回味,哪里还记得苦,只能记得甜,甜到魂魄都发麻,辗转反侧,念念不忘。

    但是梦生可还记得,江霁辰当年在半夜分娩,天道不容情,他孕肚大得好像会胀破,半夜三更,仰躺在床上,捧着肚子岔开双腿像普通孕妇那样生产。雪白臀瓣随着用力和放松紧绷或者抖动,臀眼儿从里面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一边生,一边无可奈何的滴着yin水,痛的半昏迷了,这种不讲道理的惩罚居然还会难产。他一夜一夜的疼,生完之后,腹部在转眼间恢复原样,什么都像幻觉,只有疼的汗涔涔的他是真的,梦生守着他,眼泪含不住,甚至想过要一刀结果二人命,死在一起,死得其所。

    这些江霁辰好像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生”完之后,梦生扑到他怀里,两人纠缠着抱在一起滚到床角,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到天明。

    “我不在时,有没有自己做过?”

    “没有。”

    “为什么?”她靠近他,圆眼睛里是很虚伪的天真,“半夜独自想念我的时候,不会有感觉吗?前面和后面……难道都没感觉?”

    江霁辰通红的眼睛紧盯着她,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但那双眼里又盈满泪水,看了一会,他才突然开口:“我真的好恨你。”

    梦生感觉到心里崩塌一般猛然间碎掉的窒息失重感。

    江霁辰是个情感淡薄的人,他对别人的感情不深厚,他也不需要别人深厚的感情,爱或者恨,这样的字眼,对他来说都太浓烈了。

    唯独对梦生是个例外,对她,再怎么浓重、怎么尖锐的形容都不为过,他其实总是怨着她的。怨她不够爱,怪她三心二意、流连花丛,恨她远走高飞、一去不回。江霁辰对她的恨,是和爱和悲哀和渴求缠绕在一起,无法单独剥离出来的,所以才显得血淋淋狰狞又软弱,恨也不敢说,只能假借嗔怨,无意间吐露。等到终有一日宣之于口,露出一点端倪时,才发现积怨已深,爱恨相叠,再也藏不住那股锋锐了。

    梦生仍然记得他上一次说“我好恨你”的样子,她睡里梦里也不曾忘,因此她也不能再忽略江霁辰予取予求之下那股锐芒,那是足以割伤她灵魂的锋利。

    正是因为担不起那份痴爱,也受不起那种怨恨,分别后每每遇见,才会频频回避,不敢直视。

    他要是说爱她,梦生有一千一万句话要诉。

    但他说恨她,她接不起了。

    江霁辰捧着她脸,那双瘦长无暇的手,指尖仍然带着情欲里guntang的潮红,跟手上其他地方的温凉不一样,很烫,点在她脸颊上。

    江霁辰仰头,把唇瓣贴上她的唇。

    梦生闭上眼,回吻着他。

    贴了一会儿,江霁辰身躯明显的发着抖,主动离开这个吻,低声说,“现在可以进来了吧……还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梦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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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一笑,那股熟悉到骨子里的小女孩的顽劣又浮上来,江霁辰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浑身又酥了一个度。

    他连舌头都发软,顿了顿,才道:

    “我真的警告你,阿生,再逼我的话,我要用强了。”

    “哦,”听到这句话,梦生反而好整以暇的笑看着他,“哥哥打算怎么强jianian我?”

    江霁辰不再说话,把她摁的正面仰躺在床上,长腿一跨,翻身骑坐上来。

    梦生看他赤裸着泛红的身体弯腰去摸她胯下,隔着衣服,摸到女孩柔软的私处,然后他又不死心的想捉她的手,用手指暂解yuhuo,但她宛如泥鳅般灵活,就是让他抓不到。

    yuhuo焚身的江霁辰身子越伏越低,最后深深低下头,揪着她的衣袖,竟然低声哽咽出来。

    在他紧闭的眼睛里,泪水瞬间便涌出,濡湿睫毛,接连划过面颊。

    是真正的哭,不是快感逼出的眼泪,不是迷蒙的泪雾,而是真的,被欺负的哭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突然生起一股微妙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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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霁辰几乎只在她的床上流泪。

    床下仅有的那几次,少年时对待爱单纯而执拗的江霁辰,被她气的一个人躲起来哭,哭的时候无声无息,也不抬头,静夜中唯有泪痕,在手背上一道接一道划出长长的水痕。

    这么多年过去,终于是连在床上都被她给气哭了。

    真是圆满得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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