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好,别动_02【花魁继续被当众责T/茹夹/羞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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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花魁继续被当众责T/茹夹/羞辱】 (第1/1页)

    梅花板子在白里透粉的屁股上拍打着,留下朵朵盛开的红花,每朵小花儿落下时,都会惹得花魁被迫高撅起屁股蛋抖上三抖。

    左右打手不像是责打,更像是在娇嫩的屁股上作了一副踏雪寻梅图。梅花如雨般左右分别落在两边的臀瓣上,错落有致,有的在挺翘的臀尖绽放,有的盛开在软嫩的臀腿,还有的故意挤着两股之间的姜条,开放在隐匿的臀缝内。

    云卿起初还能咬紧下唇忍耐着,但随着身后本就不大的方寸之地渐渐地被梅花覆盖成一片绯红,花儿叠着花儿落下,疼得云卿不由得紧绷起屁股,这却反而将会阴内插入的新鲜姜条挤出更多辛辣的汁水,灼烧着被春药挑弄而敏感的内壁。

    “啊嗯——!疼!哈……”

    痛呼呻吟终究还是压抑不住,传入恩客们饥渴的耳中,随之而来的是赏银稀稀落落地掷入侍妓手中的银盒内。

    乱花渐欲迷人眼,被梅花板子照顾得不知多少的屁股早已没了本色,只剩下一片大红和臀峰上偶尔几下手重留下的淤青。

    老鸨见差不多了就挥了挥手,一旁的伺候的下人走上台为花魁擦拭头上的汗珠,以免使姣好却痛苦的面容失了颜色。

    云卿本以为给自己多一刻消化疼痛的时间,没想到几乎可以照顾到整个屁股蛋的圆形木板又对已经红肿的双丘进行下一轮的惩罚。

    这顿木板来得急又狠,只需几下便能将红红的屁股又染深一分艳色。花魁的眼泪被身后火辣的钝痛逼了下来,他哭喊着,本能地挣扎着晃动双腿,但脚踝的红绳牢牢地将他又细又直的两条腿固定在刑凳上,只能小幅晃动,使得本就被板子扇得乱的丰满rou厚、高高送出的屁股更加扭动摇晃,在一堆色字当头的看客眼中极为yin荡。

    “婊子就是婊子,刚才还装清高,挨了几下打就开始卖sao,急着被人买走呢!”

    “呸,真不要脸!”

    “人家有个会卖的屁股就行了,要脸干什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被当做yin物贱骂的花魁羞愤地啜泣着,决了堤的泪水一旦落下便再也收不住,殊不知一副花上露珠的娇貌为他赢得了更多恩客的青睐和伴随而来的羞辱刑罚。

    如同中间调味的圆木板子很快便退场了,这几十下木板主要是为了打散两团软rou上发硬的肿块,以防对这个能卖个好价钱的屁股的颜色和手感有所折损。

    将花魁折磨得苦不堪言的生姜终于被取出,云卿察觉到再此隔放到红肿的臀峰上的不是厚重的刑具,而是一双涂抹着冰凉玉膏的手,但是这双稍许带来慰藉的手并不温柔。

    两旁打手粗糙厚重的手掌同时在左右两个臀瓣上搓揉,剌人的硬糨按压着只剩一层完好的表皮的臀rou,搅动起已经被反复锤打肿胀的疼痛。本来圆润的屁股在强壮有力的手里拉扯、揉捏变形。

    花魁吃痛发出嗯哼的娇喘,却被看官当做被揉屁股感到舒适而发出满意yin叫,因此在一旁唆使着打手狠狠地扇不知羞的红屁股。老鸨当然有求必应,指示打手边搓揉边掌掴,直到一小瓶玉膏完全被吸收为止。

    被滋润过的双丘一片大红,泛着光亮,似乎又恢复了到了吹弹可破的样子,而这香艳屁股的主人却连连哭的力气都只残存了几分。哭肿了眼的云卿突然想到了自己往日被王爷狠揍屁股后,爷都会为自己涂抹药膏,自己有时还会怕痛,偶尔撒娇躲闪着,也会换来几下宠溺的巴掌,笑骂着自己,如今却连人影也不能再见了。

    老鸨可不会给前任花魁遐想的空闲,他吩咐将云卿从刑凳上架下来,云卿知道这是要换个花样来讨好恩客。

    单薄的上衣也被扯了下来,楼里嘘声一片,云卿无助地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雪白瘦弱的玉体赤裸着,将身后的一片红肿衬得更为旖旎。

    不一会儿,云卿就被拖到他从未见过的刑架上,他被按着肩膀坐到带有细窄靠背的木椅上,红肿臀rou被冰硬木椅挤压,不由他倒吸一口凉气。

    系有铃铛的乳夹吻上了两颗挺立的樱桃,只需轻轻一拉扯,花魁的呻吟便会伴着悦耳的铃声响起。

    自然放置在两边的双腿被高高拎起,左右大开着拴在如同门框的架子上,双腿与上半身几乎对折,云卿只有后腰才能勉强挨着椅子,使不上半点力气。嫣红的屁股正冲着前方的看官老爷,大开的双腿和通红的菊xue像是再为主人迎客,在春药作用下挺立的性器也被系上了和乳尖一样带有清脆银铃的红绳。

    “请恩客赏罚!”

    云卿早无挣扎的念头,他明白了这样羞辱的姿势是为了让恩客赏罚是不光能将这两团百受折磨的软rou和隐私一览无余,也能欣赏到他吃痛扭曲的表情来满足近乎病态的征服欲,更能让受罚的花魁看清自己是如何被责打,又是怎样被满楼的人辱骂耻笑的。

    老鸨向一旁走上台子的贵客点头哈腰,吩咐人来呈上各种样式的刑具,她没想到云卿还能招来如此恩客,单是这位爷赐的赏银能顶上青楼整个月的收入。

    云卿对老鸨又将自己卖了多少银子毫不在意,他只想早点结束反复蹂躏着自己的这场公开训诫。

    “云公子还认得我吗?”

    云卿闻言仔细辨认着眼前用下流的眼神玩味地打量着自己的男人,突然他想起了不久前他还是八王爷外室时,自己将一个投掷千金只为自己吟唱一曲的男人拒之门外。

    和记忆重合的这个男人正挑选这趁手的工具,看到花魁慌张的神色时便知道,云卿已经想起是怎么把自己从青楼里轰出来的了。

    他不光千金白费,更是被一个妓子轰出来,丧尽脸面。他晃了晃手中的鞭子,这笔债也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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