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huo滔天(dom争夺战)_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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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1/1页)

    “去三楼。”曾洺道。

    陆袭的房间在二楼,三楼曾洺住,曾洺之前从来不让陆袭上三楼。

    陆袭好不容易站起来,准备跟着曾洺坐电梯上去。

    曾洺刚进去就摁上了电梯门。

    “你走上去。”简单一句话轻飘飘地从电梯门缝中挤出来。

    真是混蛋,陆袭心里骂到。

    算了谁让他是老板,自己只能忍痛当一次sub,就一次就一次,专业一点,干一行爱一行吗,陆袭努力给自己坐着心里建设。

    三楼走廊是一面照片墙,全部都是风景照,照片右下角标注着照片的地点和时间。

    陆袭被一张珊瑚礁的照片吸引了,右下角写着:2007.7.26摄于昆士兰州大堡礁

    陆袭掐手一算是自己07年澳洲遇刺好像也是大概七月份,难倒这货也在。

    陆袭心里盘算起来,当年这次刺杀对自己影响深远,自己的两个哥哥全部丧命,也直接促使自己的亲生父亲王邵,东南亚兵王—最强军事武装力量的领导者决定将自己寄养在普通人家,对外宣称自己三子全部遇害,实际上暗中保护起来,并且让瑞士的催眠专家封印了自己六岁前的记忆,这些事儿是在不久前陆袭满18岁时,王邵找到陆袭,告诉他的。

    陆袭当时知道后都懵了,自己8岁加入的歌亥武装原来背后总司令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歌亥武装由来已久,力量深厚,对东南亚各国政治、经济、文化都有所干预,实施军政,其最初创建者是陆袭的爷爷王清,也最早从善华国南下的那批华裔。

    王邵前来主要是告诉自己一个消息就是绝对不会让陆袭未来接手歌亥武装,他希望陆袭能回到祖国—善华国发展,去读大学,做自己喜欢的事,快乐度过一生。

    可陆袭一个深爱军事的人怎么会愿意呢?他自幼加入歌亥武装,练了一身好本领,格斗、射击、开坦克、飞机样样擅长,而且亲生父亲就是歌亥武装首脑,自己为什么要放弃继承这只武装力量,而且正是有歌亥武装在东南亚平衡各方局势才让此地拥有了和平。

    但胳膊拗不过大腿,他在三个月后,被王邵一脚踢来了善华国,并作为留学生进入了文学系读书。

    陆袭为了表示不满,拒绝了王邵一切经济帮助,意图表示自己没有这个爹。

    “你是属乌龟的吗,这么慢,快进来。”

    走廊尽头的大门打开了,曾洺吼道。

    陆袭瞬间收住了思绪,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这是一间环形的调教室,里面装潢华丽,地上铺着羊毛地毯,房间中间是一个笼子和刑架,四周架子上挂满了各式鞭子、戒尺、皮拍和灌肠用的工具。

    “喝口水,然后跪到中间,不用进笼子。”曾洺不知道什么时候端来一温水杯水递给陆袭。

    陆袭正好渴的厉害,一饮而尽,“多谢。”

    然后跪在了中间。

    陆袭跪的很标准,双膝分开,肩膀下沉,后背挺直,毫无保留地向曾洺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个完美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宛如雕塑般的肌rou线条,透露着经常训练的痕迹。

    曾洺心想这小子都穷得来当保姆了,没想到还有钱健身,这身材也太好了吧。

    “很好。你的身份是什么?”曾洺满意道。

    “回主人,是奴隶,主人的奴隶。”

    “呦,你这不挺会做sub吗?先来测测你的忍耐力,上身趴下去,屁股撅高。没有数目,我满意就会停下来。”

    陆袭照做。

    曾洺选了一把黑檀戒尺点了点陆袭的腰,示意他在往下点。

    “你该说些什么,小奴隶?”

    “请主人惩罚。”陆袭猜测着说道。

    “罚哪儿。”

    “罚...罚屁股。”

    陆袭啪啪连续抽打陆袭的屁股。

    “完整说一遍。”

    “请主人惩罚奴隶的屁股。”

    曾洺没有再说话,戒尺劈天盖地的打在陆袭臀上,陆袭疼得叫了出来。

    曾洺把控得很好,让陆袭充分体验疼痛,但也不会打破皮。

    “这才刚开始,闭上嘴。”

    陆袭疼得用手扣地毯,胯下的性器居然高高勃起了,他居然有点兴奋了,救命救命,一个dom让人抽兴奋了啊啊啊啊。

    “停停停,曾洺!曾洺!”陆袭歪倒在一边,他不想让曾洺发现自己有感觉了。

    喘着粗气道:“曾洺,我也是dom。我这次之所以愿意开始就是抱着好奇的心态。你不要太过分。你再这样打下去,我可生气了哈,你不会是要玩真的?别这么认真好吗?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你这就是恶意竞争了!”

    曾洺怎么可能没注意到陆袭的性器高傲的抬着头颅,他拿手撸了一把那前端冒水珠的小陆袭。

    “啊啊别别。”

    “shuangma,你别不承认,接受自己可以做个sub不好吗?”

    陆袭慌了,他感觉好爽,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

    “起来,戒尺试完了,该鞭子了,去刑架。”

    “没必要吧,你把我打伤了有什么好处,我明天起不来了谁给你做饭呀老板?”陆袭理性告诉自己,真的不能再想玩了。但是他居然还是走向了刑架。

    “我来做饭,过来躺下。”

    这是一个可以随意改装的刑架,目前陆袭瞅着,自己多半一会儿是尿布式。

    陆袭仰卧在刑架上,双手向上伸过头顶,在手腕处固定住,双腿膝盖弯曲,门户大开,脚腕处固定住。

    “勒得慌吗,疼的话和我说。”

    “屁股疼可以说吗?”陆袭假装天真的问道。

    “不可以,一会儿还会更疼。”曾洺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回答他。

    曾洺拿过一条蛇鞭,开始抽打陆袭的屁股。

    蛇鞭比戒尺更疼,陆袭疼得挣扎着摇晃身躯。

    这么刁钻的角度,曾洺鞭鞭落在陆袭红肿的臀上,陆袭的屁股伤痕累累,一条条红印子触目惊心。

    抽了大约二十几鞭,陆袭居然哭了,“我真的受不住了,你换换鞭背也行呀。”

    鞭背,是个好主意,曾洺解开固定器,把陆袭放了下来。

    “你是我遇见的sub里面最脆皮的一个。”说着曾洺放下蛇鞭,拿来了一个瑜伽球和蟒鞭。

    “跪着,趴在这个球上。”

    “你那个鞭子怎么那么粗,用刚才那个就行。”

    “闭嘴,最后一样工具,三十下,你要是中间挨不住从球上翻下来,今晚就在笼子里跪一夜。”

    陆袭心里只叫苦,摆好姿势,把身后交给曾洺。

    “搜啪。”

    只一下,陆袭就掉下来了。

    “陆袭,我说到做到。”

    曾洺把他关进了笼子上了锁后离开了。

    “曾洺曾洺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掉下来,你别把我一个人留下,我怕黑,我真的怕黑。曾洺曾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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