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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头,一手握着爹爹的玉茎撸动,一手按住爹爹的脑袋自己向上顶。 女儿的阳具粗长,不似一般男子那样秀气,青筋环绕柱身,疲软时鼓鼓一包,精神了便通体紫红一柱擎天,惊人的粗大,又长又翘吓人极了。 此时公子被女儿的阳具cao到喉咙里,生理性呕感让他喉咙不住收缩,roubang受到挤压涨的更大向深处挤去。 楚君和终归是处子,再这么天赋异禀,把父亲捅的从不停挣扎到直翻白眼也终于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华。 女儿的精华又急又多,浓稠粘液来不及吐出,公子渃眼角被激出生理泪水,就见那仙人容貌昳丽,凤眼含着泪花,近乎屈辱的将那白浊尽数吞下。 披散着青丝的美人,捂着脖子缓了好一会,还不忘握着女儿的手,冲她笑笑表示自己无事。 待他终于压下呕感,想着女儿已经……那他不是就可以走了。 楚君和等了他半天,再次挺立起的东西蓄势待发,她见爹爹整理衣服,立刻哭着扑过去:“爹爹,爹爹邑儿难受!” 渃接住扑进怀中的女儿,眸光转动突然身子一僵硬,和他对上眼的小邑儿点点头,说不上是挑衅还是在打招呼,冲着他耀武扬威。 哭了一会的楚君和突然想起来,她抱着公子问:“邑儿哭,外面的秋颜哥哥能听到吗?” 秋颜是服侍楚君和的贴身长随,她每次哭秋颜就装模作样的笑话她,久而久之楚君和很少哭了,就算实在忍不住也断然不愿叫他知晓。 …… 女儿的无心之言叫公子渃沉默,眸子里的华光明明灭灭,那是他在挣扎。 是啊,外面是没有人的,这里只有他和邑儿,既然答应了要亲自教她,做父亲的,难道要食言吗。 “听不到,邑儿如何都没人能听到。”半晌,公子渃目光凝实,带着楚君和重新躺下,一滴晶莹没入青丝,渃浑身颤抖,多年的教养使他唾弃自己,责任和愧疚让他动弹不得。 他是羽生渃,是羽国垂帘听政的长公子,是丧妇的相国女婿,是楚君和的亲生父亲。 此刻,他正张开腿,露出最yin贱的部位等着女儿的侵犯,那是父亲和女儿的luanlun,是两具异样躯体的结合。 “爹爹别哭,爹爹,别哭,别哭,乖乖,乖乖……”楚君和想给不知不自觉泪流满面的爹爹抹去泪水,可不知为何越抹越多,楚君和手足无措,声音慌乱笨拙的哄他,就连肿的发疼的下半身也顾不上。 “嗯…”羽生渃压下哭腔,随意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跪坐在女儿身上,握住女儿的肩膀,闭着眼睛抓着女儿的手向自己滴答流水的那处探。 “没事,爹爹没事……邑儿,摸摸这,邑儿,待会便将……你那儿放进来,邑儿,邑儿别怕,邑儿别怕……”他叫女儿别怕,自己的声音却抖的不成样子。 于是在楚君和抱着他,轻哄着说:“爹爹别怕,爹爹别怕……”公子渃连忙转头,他鼻子发酸,嗓里仿佛卡了块石头,怕被女儿看见,挺身环住她。 公子无声的哭泣,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湿漉漉的后xue正艰难的吞进楚君和的guitou,那硕大卡在xue口处,进不去出不来。 渃的声音滞涩。 哪里太大,他吃不下。 楚君和也觉得疼,皱着眉头扭动身子,被牵动的下体给他带来更多痛苦。 “别动,邑儿别动!” “难受,难受!”楚君和推搡他,握住自己的东西想抽离,几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终于二人分离,她眼瞅着后xue活物般严丝合缝的缩起来。 公子的肠rou翻滚挤压,叫嚣着渴望,可那么狭窄的地方怎样能容纳下那般勃然大物? 公子几乎咬碎银牙,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摸上那恶心的地方…… “诶——” 楚君和把爹爹扑倒,充耳不闻那声惊呼,瞪大眼睛神采奕奕的盯着汩汩流水的xiaoxue,强硬分开爹爹因为羞耻将要合上的双腿,挤身进去,修长的带些薄茧的手指小心翼翼戳了那儿一下。 不戳不要紧,一戳她整根手指都戳进去了。 看似紧闭的缝隙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含住女儿的手指吮吸,甚至无师自通开始吞咽。 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空虚了十几年的幽谷,折磨他半生的瘙痒,如今被一根手指轻易便满足,甚至这根手指,轻易就戳破了公子渃此生引以为傲的修养和自制力。 “啊~”羽生渃上身弹起,睁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xue内瘙痒的媚rou绞紧横冲直撞的指头,一层层堆上来,贪婪的讨好吮吸,嫩rou裹夹着敏感点被触到,又若即若离引人疯狂。 心智似孩童的楚君和现下宛如打通任督二脉,不用等爹爹开口,亮着眼睛一下一下的往里戳。 新奇的看着那张小口吐出一波一波花露。 纵然只有一根手指,也让公子舒爽的欲仙欲死,捏着女儿的衣裳,上身半抬,眸中明明暗暗,羞愤与痴迷交错,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逐渐带上春意,慢慢的,saoxue不满足一根手指的粗细,更深的地方泛起强烈的瘙痒。 如果是昨天,这样的痒意公子甚至习以为常,可尝到被抚慰的痛快,这痒意便成了催天神堕落的心魔。 滔天浴火折磨着他,一只玉臂横在泛红的眼睛上,声音颤抖:“用两根手指。” 楚君和乖乖听话,另一只手的食指也伸进去,戳面团似的往里捅,毫无章法。 甚至趁爹爹不备,两根手指一齐把xue口像外扯,趴在xue口,往被扯出的小口的xue内吹气。 “呀啊——邑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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