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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修罗场? (第1/1页)
那边人潮涌动,往中心的蛋糕那儿去了,贺白被簇拥着走在靠前的位置,刚露出张全脸,施央就蹭渠寞的肩膀,“哎哎,我要钓的金主,就是那个。” “哪个?”渠寞从他伸直的食指尖去看。 “就是那个穿墨绿色西装,走在最前面那个,最高最帅的那个。” 指尖跟着贺白的一举一动,渠寞的呼吸重了一点,“你是说,贺总?” “对,是姓贺,你认识他啊。” “嗯。” “你们怎么认识的?” 渠寞沉吟片刻,“我们在一个公司,后来是……炮友。” 那边准备切蛋糕了,贺白仗着身高,很快找到了角落里的渠寞,“渠寞!”他远远地喊他,“过来,切蛋糕了。” 施央的脸色在刹那间错愕住,两人面面相觑,没了下文,直到贺白不耐烦地催了第二遍,渠寞跟施央摆摆手,匆忙过去。 拿了话筒活跃氛围的人叫蒋润,带领全场给贺白唱生日歌,唱完了,贺白切蛋糕,分蛋糕,趁着这个功夫,施央挤过人群,来到渠寞身边。 他像重新审视渠寞,再开口语气有点硬邦邦的。 “你是……贺总的炮友?”最后两个字咬字加重,不可思议的语调。 “对。” 渠寞咽下一口蛋糕,把叉子摆在纸托盘上,拿餐巾纸擦了擦嘴,很认真地回答他。 施央拧着眉,不想相信,“真的假的……你一点都不像!” “我一开始,也有点不敢想。” 渠寞亮着眼睛沾沾自喜,倒真有几分可信,施央再次把他拉去一边。 “那你们两个做炮友多长时间了?” 渠寞回想了下,“中间分过一次,大概一年多了吧。” “一年多?”施央再次震惊,“一年多,做都要做出感情了,你为什么还穿得这么……”他找了个好听一点的词,“朴素?” “这是我自己的衣服。” “不是……他连件衣服都不给你买?”施央抬抬头,斜着眼睛瞅了远处分蛋糕的贺白,有种看错了人的懊悔:“他原来是这么抠的人!” 这个说法很新鲜,渠寞想了想,拽了下施央,“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什么?” “我跟他是炮友,不是那种金主包养的关系。” 施央不忍看地撇过脑袋,仿佛在这方面阅历丰富,“那你们上床,你是不是随叫随到。” “算是吧,晚上的话,也没什么事。”他想到公司里那次,“就是有次急着工作做到一半跑了,他很生气。” “那就是了!”施央下了定论:“那他不就是借着炮友关系睡你,然后不想给钱嘛,就是占你便宜。” “那应该不是。”渠寞否定,“他身材也不错,活也很好,我们应该算互惠互利吧。” “呵……”施央给他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要是这么想也行。”他深呼吸一口,“但我肯定不行,我肯定得找个愿意给我花钱的,他太抠了,我得换一个。”他气闷地跺了下脚,“但也不能让他白睡我一次吧,不行,我还是得找他。” “我之前第一次跟他意外睡到一起,他是给我了20万封口费,然后后面才做的炮友。” “20万?”施央咦了声,嘀咕道:“你看看,第一次还装模作样给钱吧,后面就不给了,还说不是精明抠门。” “那我先跟他要了20万再说。”施央打定主意,随后烦躁地甩了远处的贺白个白眼,“烦死了,亏我今天还又翘班又用心打扮,全浪费了!” 渠寞在一旁看他苦兮兮的一张俏脸,全场环绕一周后,积极给他出主意。 “要不,你再看看别人,今天不是来了很多贺总的朋友,肯定都是有钱人。” “对呀。”施央打了响指,再次兴致勃勃地寻找起了猎物。 “哎,你说,怎么能让他们注意到我,我也不能端着杯酒,是个人就贴上去吧。” 渠寞摩挲着下巴想,“……要不跳舞吧,你不是会跳舞吗?” “不行。” 施央扯了扯自己的裤腿,“我跳的是钢管舞,今天穿太多了,施展不开。” “那……” 施央的视线在中间舞台上停留了会儿,又计上心头:“要不我去唱歌吧,站上舞台,所有人都看到了。” “是个办法。” “就是多少还有点紧张。”施央打渠寞主意,大眼睛讨好地眨了几下,“要不你跟我一起吧。” “我?” 渠寞也常跟吕乐水泡ktv放松,就是这么大的场合,他还没尝试过唱给除吕乐水以外的人听呢。 “我行吗?” 施央去拉他手腕,很恳切:“当然行,要是真成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吃饭不用,那我试试吧。” 切个蛋糕的功夫,渠寞又不见影了,贺白扫视四周,看到他跟一个红头发的在角落里聊得火热,刚才没注意,那红头发这次被灯光打到脸,怎么越看越熟悉。 好像是那个借着他易感期想占他便宜的omega,叫施央的。 贺白的心顿时一揪,他怎么进来的,还跟渠寞搭上话了。 正想着,两人越说越激烈,施央甚至还上了手,贺白心道不妙。 这个omega居心不良,会不会添油加醋跟渠寞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神色凛然地迈开大步找过去,心里在偷偷揣测。 这不会是要上演里经常出现的两个争一个,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狗血戏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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