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折腰的双性皇子_11 就该顺从主上心意,变成真正的贱母畜 [T鞋发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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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就该顺从主上心意,变成真正的贱母畜 [T鞋发情] (第1/1页)

    齐肃瑢被雄茎cao得身心虚脱,却半分没敢怠懈,好不容易坚持到尊主离去,崩紧着的精神一松,才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翌日中午。

    不过按照规矩,受主人宠幸的侍奴可获得一日假期,晚些起来也无甚大碍。

    齐肃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只觉後庭虽痛,却也乾爽,且有微凉的感觉,显然是有人帮他冲洗过,还上了药。

    感受着分身和後庭的痛,回想起昨夜种种,他庆幸自己能撑到主上离去才晕倒,这副不堪承宠的身体才不致遭尊主厌弃,不然不只取悦不了尊主,反倒败了尊主的兴,可就真是罪该万死,以後也别想再有伺候的机会。

    他躺在床上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被搬到一个新的卧室,比之前的大了许多,且陈设和装潢都与他在北境王宫的房间无异,连一个微小的摆设也没有遗漏。

    齐肃瑢心下立即了然。

    这是恩宠,却也是警告。一方面彰显主子对奴才的恩德,让他住得习惯,另一方面展示轩辕家对家奴的掌控,连卧室这种私人地方,都能在他毫不知情下,掌握得巨细无遗。

    但纵然明知只是御下手段,齐肃瑢也感激得无以复加,因为这证明主上至少还是在意他的,尽管可能只有一丁点在意,对他一个刚承宠的侍奴来说,已是无上恩泽。

    这个开局,不能再好了。

    「扣、扣、扣。」

    齐肃瑢头脑清醒了点,感到有点渴意,正想要下床找水喝,外面便传来几下沉稳的扣门声。

    「五殿下,澈澜奉主上之命,前来看望。」

    「大人请进。」

    澈澜开门进了去,身後还跟着两个面容清丽的侍女,长得别无二致,其中一个素手捧着一碗燕窝粥。

    齐肃瑢不敢侍慢,急急坐起来想要下床相迎,无奈浑身酸痛,那後面的私密之处尤甚,刚一牵动到,便痛得他不禁皱眉。

    澈澜见状连忙劝止:「殿下昨晚刚承了主上恩宠,身子定是不适,大可不必多礼,躺着便是。」

    齐肃瑢坐回床上,微一躬身以示感谢:「谢澈澜大人体恤。」

    「殿下客气了。」

    澈澜见齐肃瑢看向跟在他身後的侍女,浅笑道:「这是给殿下配的侍女,侍墨与侍砚。」

    两女盈盈一福,含笑见礼:「见过五殿下。」

    齐肃瑢微微点头:「两位有礼了。」

    侍砚见过礼,便顺势弯腰将手上的燕窝粥放到床头柜上,

    「这碗燕窝粥,是主上昨夜赏的。」澈澜道:「这是主上的口谕:那贱母畜还算驯顺,两个贱xue用着尚算不错,赏搬到承恩阁,明早送碗燕窝粥过去,让他补补身子。」

    齐肃瑢高兴得差点没哭出来,侍砚刚将碗搁下,他已挪过身子,恭恭敬敬地朝那碗粥跪拜:「谢主上恩典。」

    澈澜见齐肃瑢规矩学得不错,心下赞许,微微一笑:「殿下的东西我都命人搬过来了,有其他需要的东西,吩咐侍墨与侍砚便是。殿下的身体已让医奴检查过了,除了红肿和一点点血丝,并无大碍,医奴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膏,都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殿下可自行取用。」

    齐肃瑢闻言心中一暖,恭敬地道:「谢主上,谢澈澜大人。」

    澈澜笑道:「是主上寛大仁慈,体恤我们这些奴才。都是主上的恩德,我可不敢居功。这碗粥殿下趁热吃吧,这可是主上的赏赐,小心不要弄洒了,哪怕弄洒一滴,这大不敬之罪,你我都担待不起。我先告辞了。」

    齐肃瑢没想到轩辕家的规矩竟森严至此,一滴粥便要治大不敬之罪。也是,主上赐下的粥,能不金贵麽。想起大不敬最轻也要罚鞭刑一百,他立刻感激地躬身道:「谢大人提点。大人慢走。」

    其实那些规规条条都是为了震摄奴才的,真正的罚则,永远都掌握在主子手中,罚与不罚,罚多少,都不过是轩辕玄昶一句话的事,全看他的心情而定。

    齐肃瑢身处的承恩阁,是家主近侍的住处,位於主宅的三楼的右翼,家主住处的正上方,共有二十几个大套房,除了楼梯,还有升降机,以便运送东西,也方便尊主随时传唤侍奴。只有住进了这里,才算正式成为轩辕玄昶的近侍。

    每个承恩阁的套房都有一个小客厅、一个主卧室,一个侍女用的卧室、一个浴室和一个开放式厨房。每个客厅主墙的正中央,都挂着一幅轩辕玄昶的等身画像。每个轩辕家家奴的住处,都有这麽一幅画像。他们每天早上起来洗漱後,都要匐匍到画像之下,跪拜尊主画中的英伟身姿,以示臣服。若是近侍,画像下便多放一双轩辕玄昶赏下的旧皮鞋。他们跪拜画像时,都要嗅着尊主皮鞋中脚汗香,虔诚地亲吻鞋尖。为免尊贵的皮鞋蒙尘,也是为了训练舌技,侍奴每次亲吻完皮鞋後,都要以用力擦洗过的乾净贱舌,先清洁鞋面,再舔净鞋底,日复一日毫不间断。

    能每天舔侍尊主的皮鞋,这是近侍才有的荣幸,是普通侍奴求而不得的恩宠,对那些就算将贱舌伸到极致,却连尊主鞋底飘落的灰尘也够不着的外奴来说,更是积了万世阴德才能有的无上光荣。

    这般重要的日课,齐肃瑢可不敢怠慢。他吃过燕窝粥,在侍女的服侍下洗了漱更了衣,便让侍砚扶着他,忍痛下了床,爬出客厅,跪伏到尊主的画像之下,恭恭敬敬地亲吻舔舐皮鞋。他不知是自己天生下贱还是南渊调教得当,尊主的脚汗香扑进鼻中,贱根竟渐渐在束环中胀痛起来,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让他越痛越想舔,越舔越胀痛,却欲泄而不得,竟呻吟着品味起鞋底的苦涩味道来。

    齐肃瑢仅存的一丝清明不禁惊慌起来,立刻压抑着呻吟声。

    自他进府以来,这双鞋他每天都舔,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难道真的是自己变得越来越下贱吗?

    想到此处,他不禁苦笑,自己不就是来取悦主上的吗?主上喜欢下贱的侍奴,他变得下贱,不是正好合主上心意吗?

    齐肃瑢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轩辕家调教侍奴的手段。

    南渊知尊主喜欢用脚逗弄侍奴,便让人将画像下的皮鞋薰上无色无味的催情香,让侍奴一舔便硬。如是者每日跪舔,久而久之,就算不用催情香,鼻子一闻到主上的脚汗,贱舌一舔上主上的皮鞋,贱嘴一尝到主上鞋底皮革的苦涩味,贱根也会立时兴奋起来,那麽以後尊主用鞋尖鞋底踩弄贱舌时,他们便能自然而然露出下贱yin荡的姿态,供尊主欣赏取乐,增添尊主亵玩虐待的性致。

    南渊只是顺着尊主的心意,将齐肃瑢调教成真正的贱母畜罢了。

    只要轩辕玄昶想,他能将任何人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让下贱就下贱,发情就发情,全凭他的意思,半点不由己。

    而作为轩辕玄昶的脔畜奴仆,献上卑微贱躯供他奴役狎玩,是他们此生唯一意义,必定要学会察言观色,自动自觉揣摸他的喜好,尽其所能顺应他的心意,穷其贱命精益求精,将自己从言行乃至性情,从头到脚,都变成他最喜欢的模样,并以此为荣。

    所以,对於这个身体变化,齐肃瑢虽觉羞耻,却也高兴,甚至感恩,自此以後,自己可以更好地取悦尊主。主上喜欢羞辱他,以践踏他的尊严为乐,他就该将恭顺地将尊严地放在地上,还要找个他踩得顺脚的地方,任其践踏,就算踩得支离破碎,也不敢有半点争紮反抗之心。

    主上要他是贱母畜,他就得变成贱母畜,只要能更好地取悦主上,让他变成真正的母畜,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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