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妻对食(太监攻)_太监摸傻子对食的批睡觉,当众睡J嫩B,批水狂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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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摸傻子对食的批睡觉,当众睡J嫩B,批水狂喷 (第1/1页)

    昨夜婚房里一直闹腾到寅时才暗了灯,虽说明早不必进宫里,可张硕白已经形成到点睁眼的作息。这回身侧多躺了个人,他没睡足,脑子昏沉间忘了自己娶对食的事,闭着眼皱眉往那隆起的被子底下摸。

    触手光溜溜软热的一大片肌肤,张硕白来回摸索几番,判断对方此时全裸。还跟自己睡一个被窝,那人被上下其手也没有要醒的样子,转了个身,猫似的哼唧着蜷缩起来。

    张硕白神思渐渐清明,掀开眼皮,赫然是床幔被褥喜庆的正红。

    对了,他昨天得了个傻子夫人,林鹤的遗孀。自己丝毫不顾朋友刚下葬该避讳的那些伦理,手口并用,角先生和木马加持,日得小寡妇喷出来的sao水比灵堂里流的泪还多。

    惨遭各式yin具蹂躏,逼还被绞得一根毛不剩的小傻子睡得香甜,丝毫不认床,也没再乱滚,身边有人共寝时他还是很老实的。

    多一份体温暖床,手边就是大小相宜的美人抱枕,张硕白毫不客气地揽过来,舒适地拥在怀里温香软玉。何云收习惯性地以为抱他的是林鹤,胳膊也往那人身上搂,拿额头很眷恋地往他胸口拱了拱。

    张硕白平素不与谁亲近,现下抱着小傻子体验良好,肌理滑腻骨rou匀称,稍微瘦小了点倒更惹人怜爱。

    既然已经嫁给自己,抱抱摸摸理所当然。张硕白回味起小傻子嫩逼的美妙手感,覆在臀丘的手掌滑入会阴,二指轻轻点按在微肿的rou唇。

    那朵雌花已经刮净了耻毛,柔润得真像初绽的花瓣。“真嫩。”张硕白不由低声赞道,满意地往中间捏捏那两片yinchun,手捂在小妻子的逼上不走了。

    两人就这样相拥摸着批,一觉睡到晌午日头高照。先醒的自然是张硕白,被丫鬟们侍候着洗漱更衣完毕,回来一看何云收还抱着被子,床上只剩他自己了就睡相毕露,一条光洁的腿撇出来骑着大红绫被。

    负责侍奉夫人起居的银朱领着两个女使,隔着纱帘怎么也唤不起何云收。小傻子心宽觉沉,昨晚又实在累惨了,昏睡得雷打不动。

    这可把银朱急得直冒汗,虽说夫人嫁给张公公,并无公婆要奉茶拜见,但满屋子下人的眼睛盯着,新妇这样贪睡是要被背后嚼舌头的。

    “我来吧。”张硕白换了件半新不旧的茶色罗织锦五蝠袍,发髻一丝不乱地罩在网巾里,走过来拂开帷幔,坐到床沿掀开一角被何云收抱紧的被子。

    亲密接触过,他已经十分了解小傻子阴户的构造。修长指节挤开夹着喜被的腿缝,直接探访逼口,顺利地挤进恢复紧致的花xue。

    “嗯……唔……!”睡梦中小逼被异物侵犯,何云收皱了皱眉,不大乐意地哼哼唧唧。

    丫鬟们都还看着,有过昨晚那一出,再看老爷指jianian赖床的夫人已见怪不怪,甚至胆大好奇的还悄悄转着眼珠往帘子里瞧。张硕白背对着她们,只能看见他的手在被子里快速抖动,捣出细微水声。

    小逼落入人手被肆意玩弄,两根手指灵活地在批内旋转抠挖,抽插频率飞快,给予梦境旖旎春意。指jianian技巧太好,何云收在梦中爽得情动出水,两腮粉红,媚rou收缩一下下夹逼里让他快活的手指,“呃嗯…啊啊~!”

    只用两根手指就捅得将军遗孀yin叫连连,该说是何云收的逼太sao,还是自己手活儿天赋异禀,一入xue就弄得小傻子yindao湿透。

    细腻花壁缠绵地拥挤着张硕白的二指,有生命般蠕动,磨蹭他们以寻求更多快慰。何云收喘叫得越来越浪,嗓音黏糊地撒娇说还要,无意识摇晃着半漏在外的屁股,逼道里甜水搅动的啧啧声也响得清晰可辨。

    夫人的水可真多,年长些的女使心照不宣地交换眼色。

    正在床上两人都渐入佳境,张硕白也开始呼吸急促,扣屄的力道加重时,一味在睡梦里发sao的小傻子忽然呢喃了句什么。声量微不可闻,只有离得最近的张硕白听清了。

    “轩郎……”何云收还当是在将军府,叫着林鹤的字,殊不知jianianyin自己逼xue的已经换了人,还在唤已逝的丈夫。

    张硕白波澜未惊,手腕却狠力抽送,又添两根手指四根齐齐进逼,将幼小屄xue撑成宽洞!

    “呀啊啊啊~!”嫩批刺入一阵钝痛,何云收尖叫着倏然惊醒,不知所措地伸手往胯下摸。抓到张硕白的手,胡乱推搡着喊疼,却换来更凶恶的四指cao逼。

    怎么刚醒就又弄他,还插得yindao生疼,小傻子挣扎不过,被张硕白越jianian越委屈,哭得抽抽搭搭的。不过身子依旧敏感承接进出,挨了几十下捣xue后还不情愿地小高潮了一次。

    任凭他新寡,在现任丈夫床上亲密地喊出亡夫的字,张硕白纵是个太监,对才过门的何云收并无感情,依然心中不虞。

    亏得这次没被别人听到,否则传开来,他张硕白的对食依然对林将军念念不忘,跌了面子惹人笑话事小,碍了他娶何云收挡‘桃花’的真正目的事大。

    如此想着更要杀一儆百,坚硬如竹的指节全部抽出逼口,再破开瑟缩的rou花一干到底,指尖发力怼中sao点,又cao出小傻子一声崩溃的哭嚎,“呜…!”

    他哪里懂得张硕白为什么忽然心狠手辣起来,最敏感的一处花壁被顶得凹陷,爽利过火转为酸痛,只顾哭泣求饶,“小逼好疼…轻点……嗯嗯嗯——!”

    张硕白另一只手捏过他的下颌,拇指戳进何云收这张可能惹是生非的嘴里,随意拨弄软红的唇舌。

    可惜是傻子不是哑巴,那样更安全,要不干脆过几天请个太医……算了,张硕白发觉身下难受慌乱的小东西下意识吮起自己的手指,又打消这个有点狠毒的念头。

    手指不再折磨楚楚可怜的小逼,使了些花活yin巧,将何云收送上愉悦顶峰,哭喊着泄身。这次张硕白早有防备,提前挽高衣袖,避开汹涌迸发的汩汩阴精。

    “哈啊……!”真喷水时何云收已经叫不动了,有气无力地媚吟一声,拱起腰臀脱离床面,晶莹汁水就从女xue里射了出来。

    雌花高潮后本就容易想尿,又睡了这么久,小傻子喷完水反而发急,他也不知羞,直说自己要尿。张硕白抽开手,站起身,对候着的女使丫鬟们道,“好好伺候你们夫人。”

    宣室殿内,暂代张硕白部分职务的秉笔太监孟广奉上批了红的奏章,“请皇上过目。”

    皇帝身着道袍,脸色泛青,眼周的乌黑日益加重,淡淡扫了底下跪着的内官一眼,随手翻看几页。见上头只贴着批红,没盖金印,声音就冷下去,“怎么张公公都没盖印。”

    孟广连忙叩头答道,“禀皇上,张公公告假三日,内臣们不敢妄自取用金印,还请皇上定夺。”他故意避开了张硕白为何休假的原因,皇帝其实也知道,只是刚服了丹药,一时恍惚没记起来。

    殿内鸦雀无声,半晌,皇帝不耐地拂袖,“那就等他回来再印,都拿回去,退下吧。”

    孟广应声告退,倒着行了两步还没转身,皇帝又叫住他,“慢着,送到张公公家里去,娶对食也不能误了正事,叫他今天就处理完,不得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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