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海_别乱许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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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许愿 (第2/5页)

刘筱亭无奈地把手挂在他的脖颈,勾着人过来接吻,唇舌交缠的啾啾声回荡在房里,但也无暇顾及其他,光是应付席子就已经烦得要死,根本管不上另外那俩。

    “你快点儿,早点完事儿早点把他俩送回去。”裤子被扒了下去,刘筱亭喘着气儿跟他咬耳朵,边柜里的润滑液淅淅沥沥淋在他的腿间,凉得他缩了下,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又打开成毫不设防的M字,往他耳边吹气:“只许做一次啊。”

    压抑在喉间的呻吟闷闷地断续响起,混杂在后xue里开拓的噗呲噗呲水声,yin靡的声响让房间充斥放荡的气息。

    “你那时候就这样儿了吗?”一二年的席仔用手肘碰了碰一六年的九泰,他没啥事儿好干,看啥都觉得新奇,就是无聊想跟人唠会儿。

    “……没有。”张九泰沉默了一下,他刚刚翻了会儿席子的相册,都是些搞笑的段子什么的,这会儿听到席仔提问,回想到现在吵架裂xue,难以想像才过几年关系居然变成如此这般。

    “那你们啥情况啊?给我说说呗!”张席仔瞟了一眼床上,发现二二年的自己把刘筱亭整个挡住,一点儿都不让看。只能看见大张的腿,小腿爽得绷直,流畅的线条像在勾人去抚摸。

    “要都告诉你了那多没意思啊!要自己去经历才有趣呀。”张九泰回想了一下这几年,恶劣地笑了起来,我受过的苦你要先有底了那多没意思,你得和我一样烦才行啊!

    “切、爱说不说,那你说说你到底在生啥气?这就能说了吧?”张席仔换了个问法,但仍然从他嘴里撬不出什么信息,妈的,果然是我,不管过多少年都一个样儿。

    勤勤恳恳在后xue里开拓的手指绕着敏感点打转,身体已经被cao得熟透了,不自觉地晃着腰去迎合他的动作。如浪潮般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冲刷着他脆弱的神经,流畅的肌rou绷出漂亮线条,纤细的腰被钳住,连肚脐眼儿都被指甲打着圈儿轻挠。

    “行了、行了,快点儿——”刘筱亭才哼唧着催促他下一步动作,嘴巴又被堵上,手指被抽了出来,裹着一层晶亮的水液,被抹在他的肚子上,熠熠闪着光。

    “别喊给他们听。”换上真家伙的时候,席子附在他耳边撒娇,后xue被填满,刘筱亭嗯了声儿表示会努力,“就算那是以前的我也不行,只能是我。”

    “我们以后真的会变成这个傻叉样儿吗?”张席仔低声跟张九泰咬耳朵,实在是不想相信这他妈居然是几年后的自己。

    “难以想像未来几年到底会经历什么……”张九泰也是很无语的吐槽道。但不得不承认,二二年的刘筱亭看起来确实很可爱,而且比那会儿坦承多了,真好。

    张席仔看了看他眼里的羡慕,悄悄地打了个寒颤,好想和他说,哥们儿,你可以稍微控制一下你的情绪吗?但他还是把这句话忍了下去,毕竟他发现,一切都完了,他被刘筱亭喘硬了。

    拍打声与水声缠绵交错,难以抑制的喘息声在喉间滚动,闷闷地往外泄漏。刘筱亭捂着嘴想掩盖浪荡的呻吟声,可被哄习惯别忍着声儿,这一下子突然要小点儿声也做不太到。

    “哼嗯、都怪你!”满是水气的眼睛逞凶瞪人,参杂着yin荡媚气,像是恃宠而骄的小猫咪在娇嗔。

    “都怪我、都怪我,没事儿,我有办法。”埋在刘筱亭体内的性器激烈地打着桩,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撞向深处,他太了解该怎么做才能揭开刘筱亭不为人知的那面——放浪的,贪婪的,因他而生的娇气模样。

    “全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张九泰听见关键字,充满疼痛深情的小声演唱了起来,张席仔虽然不知道他在唱什么,但还是被他的歌声逗笑了。

    这个场面非常的割裂,床上的人卖力地运动,两耳不闻床外事,床外的人又在自顾自地抖着包袱,笑作一团。

    席子捂住刘筱亭的耳朵,凑过去与他接吻。唇舌交缠的声音被放到最大,guntang的气息混在一起,心跳声震耳欲聋,柔软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翻搅,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或被卷走,或从嘴角淌出,他闭上眼,任由自己沦陷。

    “亲嘴儿就不用怕被听见了吧?”大狗崽才甩着尾巴邀功,就被人摁着脑袋又亲了上去,捂刘筱亭耳朵的手松了开来,转而把他的衣服推上去摸向他的胸脯。

    被捻着乳尖拉扯,后xue也早在抽插中失守,带着软rou的大腿夹上他的腰磨蹭,小腿在背上交叉,压着他再cao深一点。手指摁在大狗崽毛绒的后脑勺,硬而粗糙的发茬挠得掌心发痒,被揉得凌乱。

    沉沦在无尽欲海的xuerou止不住地痉挛,绞紧加速的性器,亲吻变得热烈而躁动,稀薄的氧气燃烧着,两人间温度持续攀升。刘筱亭咬破了他的嘴唇,淡淡的铁锈味将这场情事推向高潮。

    他难以克制地喊出声儿:“席子——”声音被yuhuo烧得带哑,哽咽而情动。喊的是床上的席子,可另外两个一愣神也以为喊的是自己,三个不同时间线的人反射性地同时哄他:“我在呢。”

    全完了。张九泰和张席仔面面相觑,脸上是对彼此同样的震惊。哥们儿,你咋回事啊?这是你同学,你兄弟,你搭档啊!

    但二二年的自己却用行动告诉他们,这也能是你老婆。

    被抵着xue心射了一肚子,贴在小腹上的鸡儿也一抖一抖吐出小股白浊,溅在两个人之间。爽到大脑一片空白,刘筱亭吐着粉嫩的舌头,勾着他的脖子去舔被咬破的唇瓣。

    细碎的亲吻从唇瓣蔓延到鼻尖、脸颊、额头,吻他眼角的痣,也吻他耳垂上未密合的耳洞,大狗崽哼哼着撒娇,被揉着脑袋安抚。

    刘筱亭余光瞄到那两个多出来的张九泰依然待在那里,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怎么啦?”

    “……那俩根本没走啊!你说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啊!”

    “滴——完成度:三分之一,请继续努力。”未知的人声在提问后响起,听了这话,被cao的人无语住了,所以说、没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要不……咱耗死在这儿?”大狗崽提议。

    “滴——请勿消极怠工。”提示声冷冰冰地响起。

    “咱也没这必要一定得出去吧?”大狗崽把脸埋在他的侧颈处磨蹭,撇着嘴抱怨。

    “爷们儿,屋里没吃的,咱一伙人通通饿死啊?而且你还会从一二年就饿死。”刘筱亭捏了捏他的后颈,语调软和的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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