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非典型替身文)_38 沈沛的秘密(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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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沈沛的秘密(有) (第1/1页)

    安静的氛围里只有仪器运转的滴滴声,秋寻在用平板批改学生作业。

    不知不觉床上的人醒了。

    秋寻放下平板,起身给她倒了杯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岑晓摇了摇头,她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愣神。“我能见易初吗?”

    秋寻没正面回答,而是问:“你为什么想见他?”

    “……我不知道,”白色忽然变得刺眼起来,岑晓偏开了头,背对着秋寻。“只是很愧疚。”

    秋寻伸手将她稍长的额发拨开,往下摸到了一手的湿热。“做错了才需要愧疚,你没做错什么。”

    放缓的语调像温水一样包围在身边,“会好起来的。”

    身下的床单被攥皱了,岑晓枕边湿了一块。

    阴云不止笼罩在医院。

    和岑晓的不欢而散显然让沈沛的精神状态不太对。

    “咣啷——”

    一个酒瓶子砸在易初脚边,碎玻璃渣飞溅着划破了他的脚腕。

    沈沛一腿曲着坐在地毯上,朝他招了招手,像在招呼什么小猫小狗:“你过来。”

    易初闻到了浓烈的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沈沛的酒品实在算不得好,他一时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

    沈沛唇角挂着笑,内里却不含笑意,他长臂一伸,强硬地把易初拖拽向自己。“叫你过来。”

    听得出来他已经尽量控制语调温和了,但掩盖不住真实的凶厉,显得不伦不类。

    沈沛单手撬开一瓶酒,递到易初唇边。“会喝吗?”

    易初当了他的秘书这么多年,无数次应酬挡酒,怎么可能不会?

    只是易初实在不想在工作本职以外的时间沾酒精这种东西。

    他面不改色地回答:“不会。”

    这是个彼此心知肚明的谎言。

    沈沛皮笑rou不笑,手上却用了劲,扼住易初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随之把酒灌给他。

    大量的酒液汹涌而下,来不及吞咽就有下一波灌入,易初呛了好几口,嘴角下巴湿漉漉的都是酒香。

    这种不要命的灌法让他的喉咙和胃部火辣辣的,引起了强烈的烧灼感,他在沈沛的小臂上抓出了血。

    酒瓶空了大半,沈沛终于把手撤开了,酒水洒得地毯到处都是。

    易初用手背抵着唇,剧烈地咳呛着以此缓解不适。

    他的眼眸被逼出了生理泪水,脸颊也泛上了病态的晕色。

    “你最好老实点,”沈沛状似不轻不重地威胁。“否则老子把酒灌进去你里面。”

    恨和愤怒席卷了易初内心,他恨不得沈沛现在就去死。

    五脏六腑慢慢被酒精烧热了起来,那瓶酒的度数不知道有多高,易初甚至感觉头脑晕乎乎的,天旋地转。

    沈沛压着他在地毯上做了。

    被剥开衣物下的白皙rou体泛着粉红,像荔枝一样香甜多汁,吸引着徘徊在附近的危险动物。

    沈沛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绪跌入谷底,掐着易初侧腰的手不自觉收紧,弄出了好几个血印子,皮rou陷进指甲里。

    易初推他,但他变本加厉地在对方身体里作弄。

    热胀的roubang用力破开外壳,顶进己所能达的最深处,碾着突起的软roucao进抽插,rou与rou之间碰撞出水渍。

    易初不得不双手抓住沈沛的肩膀,往上退,逃离可怖而不见底的粗长rou刃,免得被贯穿全部。

    他的挣扎让沈沛不悦,酒劲上来了什么都不管不顾,掰开他的双腿弯折起来,限制了行动能力,越发凶狠地干着发sao流水的后xue。

    那里被酒精浸得比平常更热,插进去的rou身像泡在热水里,身旁包围着软rou湿润的泡沫,溺毙了欲望。

    沈沛漠然强烈地想要做说出口的威胁——把酒瓶瓶嘴插入对方肠道里、剩下的酒灌进去。

    “滚!”易初挥开了他的手,酒瓶摔碎了,一部分酒滴像花似的在易初腹部绽放。

    沈沛低头舔掉了那点酒液。

    易初觉得无比地恶心。

    绒毛地毯摩擦着光裸的脊背,跟xue口一样被磨红了,酸痒一片,还有点麻痹。

    对上易初空洞的视线,沈沛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猛然退开,yinjing顶端拉出一条银丝,易初腿间顿时溢出堵不住的浊液。

    沈沛撑坐在地上,不顾形象痛苦地低声嘶吼,被幻想折磨。

    易初每动一下,男人发泄在他体内的腥膻就会流出来一点,染在腿根、毛毯上,脏污了白净。

    “秋寻有资本威胁你,”他扯了扯嘴角。“你彻底伤害到了他meimei,他会放过你吗?”

    “哈。”沈沛自嘲地笑出声,原来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对秋寻有多惧怕、而对方手上也的确有他的把柄。

    “你想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吗?”他微仰起下巴,从未展现过如此的脆弱,仿佛此刻掐住他的脖颈线条就能把他的颈椎折断。

    “那可真是太多了,”易初嘲讽。“你不该利用权势胡作非为、强迫他人,也不该伤害我母亲、你母亲还有岑晓等等等等无辜的人,更不该知错不改、嚣张跋扈、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蹈覆辙、自以为全天下最可怜……”

    沈沛打断了他,说出一句让人望而却步的隐秘——

    “如果我说,我曾经差点杀了人,你信吗?”

    九年前。

    高三繁重的学业压力让人不堪重负,一个月也仅剩下了一天的喘息时间。

    今天刚好是元宵节,秋寻远远地就看见了靠在车门边等他的女人。

    他称呼对方:“妈。”

    秋母点了点头,没在他身后看见岑晓的影子,于是她问:“你meimei呢?”

    秋寻一怔,因为他们不住一起,所以一般情况下他和岑晓都是各回各家,母亲也不会这样问。他很快答道:“应该还在教室。”

    最后一节物理课太催眠了,放学后岑晓便说要趴一会再走。

    秋母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叫一下她吧,今天元宵,一起回家吃汤圆。”

    “……嗯。”

    秋寻折返回去,逆着人流,到达教室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走光了。

    室内隐约还有两个人影,一个趴在桌子上,一个站在旁边。

    秋寻刚开口:“岑……”

    他顿住了,因为他看见站着的那个人,弯腰吻了吻岑晓的额头。而“肇事者”长着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

    “你在干什么?”他推门进去,冷眼看着沈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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