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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女装(被C到失崩溃) (第1/1页)
沈沛的房间还保留着高中时的布局,不过人已不再,物是人非。 “我能走了吗?”易初自认为已经完成任务,家长见也见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后两者仅针对沈沛。他看了眼手机上刚到账的一串零,随即摁灭了。 沈沛哼笑一声,反问:“你不会真以为我把你叫来什么都不做吧?” 他脱了衣服,白衬衫上沾了斑斑血迹,后背更是一道一道钝器击打伤,触目惊心。 “你去洗澡,光着出来。” 易初觉得真应该再把他打一顿,脑子里除了床上那点事没别的。哦,应该还有抽烟喝酒泡吧。 房间里自带独卫,面积很大,加一起比易初的家还大。 他要是有这样的生活条件,根本不会悲春伤秋,每天笑得比太阳还灿烂。 等他从浴室出来,沈沛又一脸丧气,天天对着这张颓脸感觉都要减寿。 沈沛坐在床尾,旁边还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条白裙子,他小心翼翼而珍重地描摹这件衣服。像荷风拂柳,柳过发梢,在树下轻抚少女的脸庞。 他总是一副受害者的可怜相,易初却只觉得他可悲。 沈沛抽回了手,“你穿这个。” 对方应该也洗澡了,身上除了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穿裙子?亏他想得出来。 但易初没有拒绝的权利,“怎么穿?” “从头上套上去,像穿上衣一样,然后把侧面的拉链拉好。”沈沛的语气明显不耐,仿佛在嫌弃“这么简单还需要教”。 易初心想,我一个大男人不懂怎么穿裙子没什么,你像个变态一样收藏大概率是被某个人穿过的裙子才有问题。 他抓起那件连衣裙往身上套,尺寸对他来说有点小,脖子腋下腰都勒,只能勉强穿下,拉上拉链后更是完美勾勒出了身体线条。 沈沛一直盯着他,窗户没关,风吹动裙摆摇曳,心中漫上无数酸涩。 他又想念酒精和尼古丁的麻痹了。 “高一的时候演话剧,缺一个公主。” 因为要和“王子”搭戏,有拥抱和亲脸的环节,没有女生愿意,确实也不太合适。于是众人一思忖,决定让男的来演公主。 这不,随机抽签下,沈沛成了那个倒霉蛋。 ……裙子就是这么来的,事后沈沛想要归还,对方却说送给他留个纪念,纪念第一次穿裙子,而且女装只有零次或无数次,也许他以后还想穿呢? 沈沛当时很震惊,现在却成了唯一的慰藉。 他没头没脑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易初麻木地听着,他和沈沛维持这种关系快一年了,时不时就得听金主发牢sao。 从来没得到过回应。 沈沛终于没话说了,“上来。” 易初走到了他面前,他揽腰一带,对方便跪在了他旁边。因为沈沛坐在床尾,易初跪着,所以易初比他略高些,他眼前就是那道金属细链。 轻微的“呲啦——”一声过后,侧腰若隐若现。 易初略感无语,让他拉上拉链的意义难道为了自己亲手拉开吗? 沈沛的手从裙底探了进去,慢慢地裙身撩到了腹部,暴露出底下两条白花花的腿,提前扩张开的后xue吐出一点润滑液,xue口湿哒哒的。 “咬住。”他示意易初咬住了裙摆,这样更方便办事,而且不会弄脏裙子。 易初侧过了头。 沈沛的呼吸沉重,酒气浓厚,炙热地洒在他大腿上。 他猛然发觉腿根一凉——沈沛印下一个吻,旋即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压了上来,叫人猝不及防。 rou冠率先顶开门户,借着润滑濡湿了茎身,同时撑平了xue道,把润滑插弄到原本照顾不到的角落,沈沛呼出了一口气,整根被吞了进去。 易初上半身从床上弹了起来,再跌回去时额头冒了点汗。 沈沛的技术是真几把烂,毫无长进,每次都捅得他很难受。 jiba又重又深地往里捣,带着黏腻的液体撞击肠rou,把xue道干得烂红一片,rou感十足的guitou摩擦过,一阵阵浪潮迭起,湿软的肠rou发酸发痒,迎合粗暴的抽插。交缠的下半身剧烈运动,床都摇了。 要是沈父沈母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挨了顿好打后仍不知悔改,还有心情把人往屋里带,完全无视家里住着的老父亲老母亲,怕是要气死了。 口水打湿了嘴里含着的那块布料,随着吸气呼气含进一点又退出一点。 湿痕明晃晃地晃悠在沈沛眼底,如同催眠的指针,他受到蛊惑般贴了上去,隔着布料亲吻易初的嘴唇。 雾里看月季,更似玫瑰几何。 易初和沈沛是从来不会接吻的,zuoai才需要吻,上床和交配不用。 他听见沈沛呢喃:“我真的很爱你……” 有时候易初很想劝沈沛去挂个精神科,不然总出幻觉也不是办法。 他违背条约地在床上说话了:“你喝多了。” 易初每次开口,冰冷的嗓音都能彻底粉碎沈沛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他失控地大动肝火:“闭嘴!” 身下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暴力粗鲁起来,“啪啪啪”的闷响越来越大,几欲把两颗卵蛋也撞进去了! 腥甜的yin水从缝隙里喷出来,溅脏了床单,混乱地纠缠在毛发上,越积越多,被猛烈地顶弄cao干,干了之后化作乳白色的硬块结在外面。 “恩——” 易初撑着手掌往后退了两步,xue口退出两分搅弄的风暴,沈沛一下子拽住他的小腿,狠狠将他拖了回来,腿上甚至留下了掐痕。刚有收缩合拢迹象的深处再次被强硬破开,撑开到只剩一层平平的rou膜,一丝褶皱都没有。 沈沛像疯了一般在他身上驰骋,发泄似的自暴自弃地骂人,狰狞消沉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他制住了易初的双手,反剪于头顶。“我没喝多!我爱你……我爱你……” 他不愿意接受现实。 易初痛叫了一声,紧接着roubang对准前列腺狂轰乱炸,快感无缝衔接地涌来。 沈沛跪在他腿间,浑圆硕大的囊袋顶开臀缝,原本的那道窄缝被插成一个roudong,严丝合缝地含着rou柱,撑大后的透明苍白在cao干这下染上了靡红,色情地吞吐jiba和水液。 jingye射在了沈沛的小腹上,白浊挂着腹肌往下淌。 射精后会有一个不应期,这期间再插入承受方会不舒服,但显然沈沛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反而入得更深了点。 易初瘫软床上,下腹空间被挤压,roubang占走了相当一部分,其他器官只能往其他方向挤,他感觉膀胱和尿道都很酸痛,针尖密密麻麻地刺入般。 沈沛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过去,茎身的一道道不平整在肠道里旋转,剐了一圈,从后背位插的更深。 松落的一截根部骤然顶了进去,臀rou抖动。 roubang发狠地一个劲冲击前列腺和G点,将有限空间全部插满。 “啊……” 易初难以控制地泄出声音,下腹愈来愈酸,如同无数火蚁啃噬,一股热液淅淅沥沥地喷出,却不像是jingye。 纯白色的床单浸染了一点深色,散发出淡淡的sao气。 易初忍受着崩溃的感觉,沈沛还在一刻不停地caoxue,逼他高潮,失禁,继续流完残存的尿液。 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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