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rou香文的反派之后_温柔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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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乡 (第2/2页)

一起拔,阴毛长在阴瓣周围,有的甚至长在内部,密密麻麻的疼痛刺激着阴瓣想要闭合,却被固定的死死的。

    上一次是仆人用蜜蜡脱的毛,虽然肿了很久,但是省事多了。老爷晃了晃酸的手,放下镊子。安穆刚松了一口气,却看见父亲抬起他娇嫩的yinjing。

    少年身体立刻便是一哆嗦,“安穆,我在给你治疗,如果你再不配合,就把你送到妓院里去。少年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老爷眼疾手快地掐住yinjing头侧边的褶皱,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如同皮rou被剥离身体一般,安穆罕见地大叫了起来。“呜呜呜”然而老爷并没有理会,他生生剥掉了安穆的包皮,露出粉嫩的小guitou。嫩粉色的guitou刚刚被暴露在空气中,就被揉搓在粗糙的手套中。

    “你知道你刚刚叫的多么yin荡么?”老爷讥讽地说,一边狠狠地揉捏这个敏感的guitou。“哈啊—-我错了,呃嗯…..”少年之前哪受过这种折磨,羞耻和痛苦的感觉让他不断地掉泪“不要啊”没有人理会他的求饶“沃哦,变得好肿哦?穆安,快来看看你的性器……”老爷的手套是由特殊材质做成的,抚摸在皮肤上会有粗糙的触感,在私处更甚。“不要,不要,啊….”手套开始反复撸动起来,安穆的身体疯狂挣扎却无济于事。自小在修道院接受教育的他,从来都不知道身体还会出现这种反应,恐惧,疼痛,还有一种…..躁动的感觉灼烧着他,他的yinjing挺立着,要吐出他成年以来的第一口水,却被用手狠狠堵住,排泄不得。

    “呜呜,父亲,好疼啊”安穆浑身guntang,四肢酸软无力,他苦苦哀求。“安穆,你刚刚叫了几次?”安穆身体一软“对不起对不起,父….哈啊啊…..”老爷拿出有2.5mm的yinjing棒,顺着刚刚打开的yinjing口,缓缓插了进去。

    剧烈的痛苦让安穆大脑当机了一瞬,却在它即将到达前列腺时又被刺激清醒。安穆没有任何力气了,一旦晕过去,他就会窒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呼吸,然后让大脑抵制这场痛楚。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yinjing棒是特制的,形状并不是普通的圆柱形,也并不光滑,有点仿树枝的感觉,哪怕是三十多岁的大汉,也能屈服于他的yin威之下。老爷缓缓抽动着yinjing棒,他的下体发出“咕滋咕滋”的响声,透明的yin水从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yinjing肿的像香肠一般,yinjing棒像一个水泵一样,向外榨水。

    过了一会,老爷一把把yinjing棒拽出来,用清洁湿巾擦干净红肿的yinjing,拿出约束工具。

    失神的安穆根本没注意到——他很久没有休息过,又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

    东西很是精巧,guitou用一个金属帽子盖住,细细的线一直缠绕到茎根,然后再把睾丸圈起。安穆被下体的酥麻弄醒后,便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yinjing,羞耻感让他说不出话。

    “啊……我…..”安穆的yinjing被jingye涨满了,却一点也发泄不了“啊,父亲,我…..”

    “你怎么了?”老爷抚摸着勒得红肿的yinjing

    安穆想排泄,想尿,却说不出来这样的话。一句侮辱的话就能让他流眼泪,他太害怕老爷把他送到妓院里去。

    这只是个开始。

    接着是xiaoxue——这次老爷脱掉手套,以便更好的感知他的身体。

    不得不说,雌性器官在他的体内飞速发育这——不知这是否与虫母的基因有关,但这肯定得益于长期摄入的性药。不过这也不是完全的好事,两套性器官意味着身体负担的增加,以及如果两套性器官找不到平衡发展的支点,会增加身体的痛苦。蒙内利斯在一阵一阵的呻吟声中继续摸索,不过这都不干他的事,只是用的药要变一变。

    “安穆,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有多贞洁”老爷拿出一根坚硬的羽毛“不许说话不许动,就像之前那样,好吗?”安穆哆哆嗦嗦地回了一声“是”

    根本没有机会。

    坚硬的羽毛刚刚划了一下,xiaoxue就在颤抖的下体内如同开闸的水坝一样喷涌。“呜呜….哈啊”xiaoxue迅速肿起来,嫣红的rou随羽毛的滑动颤抖起来。

    “不要啊,不要,求求您了,停止吧….”

    安穆从来没收到过这样的虐待,之前顶多就是把他打昏过去,或者不让他吃那可有可无的饭,让他在太阳底下劳作,看他饿昏过去,又或者把他绑在池塘中央让他晚上喂蚊子。他都一一忍耐了下来,可是这种侵犯隐私的痛苦,他却连半小时都坚持不了。

    “啪”不意外地,一根鞭子甩在他身上“啊!”安穆痛苦地叫了出来。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是在治疗你”老爷有些气急败坏“看看你流的这些东西”

    虚弱的安穆艰难地说“求求您了,父亲,我呼吸不了,好难受,都肿了….不要…..”他断断续续的话没有得到父亲的怜悯,锃亮的靴子一脚踹到他的腰窝上,把他踹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唔啊!!”少年蜷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老爷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穆安,成年了就敢反抗我了,是吧?”

    “不….不是的,哈啊哈啊”窒息了一瞬,穆安有心辩解,嘴巴却只能为呼吸服务“不是,不是”然而穆安却被硬生生拽了起来,生气的老爷在他柔软的身体上又揉又掐,穆安知道现在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会被归为yin荡,而后挨打,但是束腰的紧迫让他只能张嘴呼吸,痛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间传来。“啪”老爷伸手甩了他一个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穆安坚持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落下,他慌张地道着歉,却不知对方心里怒意更盛

    “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说不要”老爷将穆安挂在房顶,任由他求饶,将自己沉积许久的机械工具打开。

    数十支不同粗细的羽毛,用各自最合适的方法刺激着身体的各个部位,脚心,腋窝,后xue,yinjing,至于xiaoxue,早就被好几种羽毛抚摸的肿胀极了。

    在绝望的呻吟中,老爷冷声让安穆在禁闭室反省,随后将大门锁死。

    黑暗,沉默,痛苦,羞耻,绝望,金色的头发凌乱地粘在穆安身上,淡紫色的瞳孔盈满了泪水,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拼命的张嘴呼吸,皮肤传来的刺痛一遍一遍地折磨这他的大脑,昏昏沉沉的神志被一遍一遍地刺激着,却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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