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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章 (第1/1页)
25 204 五班早自习领回来的卡片,在下午第一节课完,班代边吼着:「有订卡片的人下礼拜五前投到圣诞树旁边的邮箱!」边发给订购的同学,大家各自领了卡片後去社团。 社课时间和周会轮替,这时候校园里到处都是喧闹声,篮球场、排球场、C场和跑道被几大校队和社团占领。 谢益浩是篮球队的、越与是田径队,魏礼则和白智宇在排球社,祝思佑拎着包和作业去「数理兴趣研究社」。 指导老师老柯,每周发个动动脑学习单让大家自主练习,Ai写不写也不管,不写就自习,下次社课时才讲解学习单。 学习单的题目要是有意思,祝思佑就会写,写完写作业,一部分社员会和祝思佑一样,另一部分就是来玩手机的。 越与他们第一次知道,祝思佑在社团活动几乎只有「自习」的社团时,表达了充分的鄙视,祝思佑没有在社团课上发展多元兴趣的意思,随他们去。 老柯发的学习单内容大部分都是逻辑游戏、空间概念等,这回是个系列立T图形的证明,由於刚巧是数学竞赛的历届题,祝思佑写过了,顺手把答案填完,还画了个详解,捞出圣诞传情埋头写。 社课第一节结束,卡片也写得差不多,祝思佑写卡片一向是蓝笔填满,不会换颜sE也没有涂鸦,末了属个名完事,写作文似地。 205 甫一抬头,越与拿着瓶运动饮料在窗外对他晃,不晓得等了多久,笑嘻嘻地像肚子里盛了什麽坏水,祝思佑起身出了社团教室。 祝思佑被冷空气扑地倒退,他带上教室门免得冷风灌进去,靠在门框边上,接下越与递来的运动饮料,他开门见山说:「你和老柯商量下节课来田径队好不?我用一瓶运动饮料把你请走。」 看越与在运动服外套下的短跑K,想着去田径队挺新奇的,祝思佑问:「你要g嘛?自己去找老柯说去。」抬头时刚好瞧见老柯从前门出去,越与一个百米冲刺堵住老柯的去路。 老柯出门时瞄见斜刺冲来什麽东西,没来得及闪,只差吓出心脏病,发现是越与就拿课本一卷往他头上敲:「走廊上禁止跑步,你还朝老师冲,你小学毕业了没有!」 「毕业了。」老柯捶不大力,越与低头乖乖认捶,「老柯,我跟你借一堂课祝思佑好不好?田径队要测时间,需要借个纪录。」 知道越与分明就是想找个藉口,叫走祝思佑陪他去玩,没说破,老柯质询犯人般盘问越与,才放过他让祝思佑拿上书包,一会直接和田径队一块放学。 成功和老柯抢到人,越与欢欣雀跃,回头将老柯叮嘱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当耳旁风,一吹没了。 大冷天的,祝思佑下楼就後悔了。冷风呼呼地刮在他脸上,双手揣在外套兜里,手臂夹紧身T也没用,冷风照样透进衣服里。 见越与只穿着单薄的运动外套,和一条透气材质还开着衩的短K,祝思佑蹭到他身後,往他背上一贴,没三秒弹开说:「妈呀!你也好冷!」 越与笑他,转身倒着走,拉开外套拉链,对祝思佑敞着里头的路跑服说:「当然冷,衣服里头才是暖的。」 他手cHa在兜里,抖抖敞着的外套,像是在问祝思佑要不要往他怀里钻,祝思佑嫌恶地避开脸,绕着越与走开。 越与不明所以:「g嘛呢?钻我怀里不才暖和吗?」 祝思佑没回头喊道:「你刚跑一节课了,肯定一身汗!脏!」 206 X中田径队只练三个项目,长跑、短跑、跨栏,越与不属於T育班正式选手,所以校庆才有他「作弊」的一席之地。 祝思佑裹成一颗球站在田径队教练、同时也是他们T育老师赖老师边上,听赖老师教怎麽填纪录表。 「照着填而已,一个人测三次,最短时间圈出来就好。」赖老师说完後低头瞧了眼祝思佑的滑板鞋,叹口气说:「我还想说让你也测一下短跑,结果你又穿滑板鞋。」 越与凑在一旁听,这会来了兴趣说:「我借他鞋!」 祝思佑再度嫌弃他:「你没流脚汗吗?脏不脏?」没理这个跃跃yu试的家伙,问赖老师:「测我没什麽可b度,我校庆二百都只跑第三,几秒您不也清楚吗?」 赖老师b着祝思佑被长K包着的小腿解释:「你这小腿,明显属於爆发力强的那种,你校庆没多认真跑吧?怕是糊弄个名次就过吧?田径队考虑一下?」 祝思佑没料到赖老师和他不熟,却一猜正中,顿时无言以对,这时一旁走来一个nV孩,手里顺着长过肩的马尾,整身某寿险公司赞助的短袖跑服,皮肤黝黑,惊奇道:「这不是那个初赛滑板鞋的男生吗!」 越与给祝思佑介绍道:「这是三年级短跑的学姊。」祝思佑乖乖道声学姊好。 学姊被赖老师挥开,她也不觉得没意思,回头朝其他选手喊:「你们记得校庆男子二百吗!那个滑板鞋!就教练旁边那个!」 赖老师头疼,捂住脑袋歇不到三秒,抬头破罐破摔地问:「祝思佑,田径队加——」 祝思佑直接了当地打断赖老师:「老师,我是英语市赛选手,寒假就b。」 赖老师不Si心地还问:「田径队考虑——」 他无情否决:「我下学期要参加理化竞赛。」 赖老师连珠Pa0般,深怕祝思佑再打断:「田径赛事就算挂名报接力,只要进决赛——」 这位学生丝毫不给老师面子:「老师,学科竞赛我更容易得名,得名的加分更多。」 赖老师完败,再也爬不起来。 207 越与才反应过来,深怕赖老师还想挣扎,拉走祝思佑到C场上把书包和自己的堆在一起,挠着自己後脑抱歉地说:「我也没想到老师会要求你加田径队。」 祝思佑完胜赖老师,心情不错,虽然冷得直x1鼻涕,他搓着鼻子说:「没事,我能理解,咱X中T育竞赛就没个出名的。」 越与捞住他的手,攥在手心里问:「你怎麽这麽凉?很冷麽?」 祝思佑回望他,眉头微皱:「是很冷,你也不想想今天最高温也只有摄氏十四度。」 越与突然撒开他的手蹲下身去书包拿什麽,祝思佑站在风口,失去供暖的手就差冻成冰,听着心酸的上课钟声,问自己为什麽要来受苦。 越与起身抖开他那件羽绒的黑sE大衣,和裹被子一样反裹在祝思佑身上,他抱着祝思佑说:「这件是乾净的!不冷了吧!」 祝思佑突然被裹在越与怀里,几乎原地石化,他嘴y道:「你当心又被黑,这回可是露脸的。」 越与咂嘴,松开祝思佑说:「我暖和啊,抱着才暖得快。」 ——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直还是假直。他故作自然低头将手臂套进袖子里,大半张脸藏在大衣的後领,後想到越与统共只穿了两件,手缩在袖子里拍拍他手臂说:「敬您壮士。」 越与笑嘻嘻地回:「承让承让。」 祝思佑忍俊不禁,他说:「那我可让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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