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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不堪欺辱,逃跑遇宿敌 (第1/1页)
朱酒儿被弄得意识有些迷乱,险险看清那东西似乎是个金色小环,取蜈蚣形态为主体,一节节圈成圆环状,四周以金线或银线拉出百足,看起来逼真又诡异。仙师迟缓地没意识到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便见男人环抱住他,而后那圆环蜈蚣便像带了机关似的,一松一紧,将小朱酒儿的根部箍住了。 这是…… 锁精环! “你这狗贼,欺人太甚。” “我放这环儿,可是为你着想,怎么能算欺人?” 听着朱酒儿的控诉,男人心里莫名烦躁。顾及对方的状况身体,他才忍着慢条斯理地交欢,可这朱酒儿的嘴着实烦人,便歇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双手掐着小仙师的腰身,整根挺进整根拔出,力气极大地将人往自己的胯下撞,狠厉凶残地cao干起来。 朱酒儿才破了处,又遭了两次高潮,身体敏感至极。男人没顶弄几下,他便呜咽着开始推拒。 “不要,我不想弄了,快放开我,放、唔唔唔……” 男人心里更添几分烦躁,低头将小仙师的拒绝吃进嘴里,炽热大舌肆意翻搅温热口腔,紫红狰狞的性器,不管不顾地往蜜xue里猛顶。 湿软xiaoxue被一次次狠厉开凿,潺潺的水液流过肿起外翻的xue口,稀稀拉拉地滴溅在抵上,朱酒儿只觉得xue眼麻痛、臀部也被撞得生疼,神识查看一番,果不其然腿心软rou处处都是红痕,肿起的会阴和臀尖更是肿大发红。 要知道,他修为金丹,非凡夫俗子可比。 但就是这般强悍的体魄,都被这狗贼弄得狼狈不堪,小仙师心里恨恨,原先歇了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 “仙师似乎精神充沛,那我们便玩些其他姿势。”男人察觉到若有若无的杀气,心里郁结,嘴角勾起残忍的笑,眸色深沉。 “不、不要!我不玩什么嗯啊……你在做什么嗯啊啊啊……” 却是男人直立上身,双膝跪在床褥上,一把拉起腰酸腿软的小仙师,将人卡在胯间,用大腿根部做支撑,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握着朱酒儿柔韧的腰肢,将烂熟多情的幽谷往自己的rourou上撞。 小仙师大半身体悬空,双手撑在头顶的墙壁上,惊恐看着自己的小腹。那地方,正因为男人的动作而一鼓一鼓地,像是男人再用力几分,便能将那平坦小腹cao穿。 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朱酒儿,见他隔着肚皮看自己caoxue,心口鼓胀。 “仙师真美。” 此刻的小仙师哪有平日的清高,冷清淡漠的眸子染着情欲,眼尾眼角尽是潮湿泪痕,双颊如同抹了胭脂般娇美,鼻尖额角泌出细细的汗珠,两瓣红唇被男人亲得肿起,惊讶微张的唇缝间,舌头猩红,涎水泛滥。 “放肆,你唔唔……狗唔唔唔……” 朱酒儿听那赞美,却比辱骂更让他羞耻,火气转为怒骂将要出口时,又被男人堵住唇舌讨吻,竟是一句诅咒都说不清楚。男人得了亲吻,就如猫吸到猫薄荷般,火烫大掌握着他的腰肢,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捣弄抽插,弄得小仙师神思溃散,又软成了任人欺辱的春水。 男人呼吸急促,喉结剧烈滚动,瞧着朱酒儿在自己身下沉沦欲望,便深猛攻伐起来,就连小仙师哭着高潮喷水也不停止,反而cao开紧实抽搐的腔道,迎着肠道里汹涌的爱液,“啪啪啪”狂jianian不止。 朱酒儿舒服又酥麻,一时竟有种“不顾仙途只求朝夕交项”的荒唐念头。 但这想法并未持续太久。 过了没两天,朱酒儿就不堪整日yin靡的性事,暗戳戳要逃跑。 笑话。 就算是钢筋铁铸的金刚力士,被这么一刻不停地jianianyin,也会被cao穿rou身!!! 他才金丹修为,更是扛不住。 于是,在某天将魔修忽悠出山洞后,小仙师卷了衣衫包袱,脚上贴了上百道御风符箓,以日行千万里的速度,飞快遁逃。 但到底连着好几日被男人掰开腿欺辱,小仙师跑了没多久就受不住了。他瞧着四下无人,神识探查安全,便布下防御阵法,打算小憩片刻。 朱酒儿昏睡过去没多久。 一道身影便急速靠近,不及靠近百米范围内,那人便熟练地用秘法隐藏气息身形,而后轻易破开对方的阵法,大步走到了小仙师跟前。 那人怒火滔滔。 “别人都为宗门大计奔波劳累,单单就你逍遥快活。你偷懒……” 男人将将靠近,手指正要揪起朱酒儿的衣领,却闻到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奇怪气息,再轻轻扯开衣领一瞧,便见锁骨肩胛处处都是暧昧的红痕,密密麻麻,从遮盖之处一直蜿蜒到小腹。 来人猛地松开小仙师,连连后退,惊疑不定。 小半时辰后。 天色已黑。 朱酒儿悠悠转醒。 他身前燃着火光,一个高大身影侧对着他。小仙师迷茫的神情一变,以为被那个邪恶魔修找到了,可再定睛一瞧,却是个熟人。 但这熟人…… “醒了?”男人瞅他一眼。 朱酒儿满心疑窦,没有应声。 男人继续道:“秘境重地,生死须臾,你还敢呼呼大睡,真是不怕死。” 朱酒儿暗想:谁人不知我师父大名,敢在秘境中对我下手,不怕我师父灭他全宗?! 可他嘴上应付道:“任师弟说得是。” 话题终了。 两人沉默坐着。 朱酒儿刚睡醒,精神亢奋,对上向来不喜的任师弟,脑中却不由想起一些往事。 他师父霜墨尊者原先只有他一个徒弟,之后,朱酒儿筑基历练时,霜墨尊者救下了一名男童。当时朱酒儿意气风发少年心性,瞧见别人兄友弟恭,便也想要个师弟,于是哀求师父收下了那名男童。 便是日后的第一天骄,没有实际名分的阑轩阁首席—— 任雨薄。 要说初时,朱酒儿对任雨薄百般照顾宠爱,两人关系好到令人艳羡,可随着朱酒儿多年无法突破,而任雨薄小小年纪就元婴大成,两人渐行渐远。 最后形同陌路,便也是因为,掌门不允对方首席之位。 只冠以“第一天骄”的名号。 任雨薄很不服。 在两人闹得最凶的时候,任雨薄曾连着三天下战书,以比斗之名,在众弟子长老面前连连侮辱朱酒儿。 想到那段日子,小仙师眉头一皱,心里止不住地厌烦。 也是这时,男人低声询问: “我知道一方温泉密处,师兄可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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