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 (18R)_2021番外:【行风哥哥生病了。】-06(24R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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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番外:【行风哥哥生病了。】-06(24R免) (第1/1页)

    他何时变得如此依赖行歌了?

    一日没见着不思念,是因为知道她就在后g0ng等他回来。但人一旦走出了他的预估的范围外,他却忍不住急了起来。

    “我有交代李冬雪跟你说呀。”行歌回头,向李旬舟招了招手。

    面颊被李冬雪捏得红通通的李旬舟委委屈屈地端着漆盘过来,行歌便把手上东西放到漆盘上。

    行风冷哼了声。

    “没,李旬舟那混小子告诉我的。”

    他的声音凉淡,行歌愣了愣,看了李旬舟一眼。眼神询问李旬舟怎么说的,怎听起来行风很是不满?

    李旬舟哭丧着脸摇头,装作不知。

    “该不是我出g0ng,你嫉妒吧?”行歌打趣说道:”等你康复了,再一起出g0ng不就得了?”

    行风闻言,抿了抿唇,心想自己实在太小心眼了,不过就是习惯行歌陪伴在侧,一时间难以忍受寂寞罢了。

    “朕没有嫉妒。”他生y地说道。

    行歌听了唇角上扬。

    看来是真的恼了,自称朕了呢!

    她也不多与行风拌嘴,站在五丈外喊道:”我退到五丈外,你开门吧,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行风简直是迫不急待,砰地一声打开了门扉,便见到李旬舟捧着漆盘低着头,手指微微抖着。

    行风不想搭理他,瞧着漆盘上摆着一支糖葫芦和一对画糖,还有一支竹罐。一般糖葫芦他可不希罕,有意思的是这支糖葫芦上头的西红柿都是心形。而那对画糖是龙凤,上头个别写了行风和行歌两字。

    而竹罐中是什么呢?

    他拿起来看,便听到一声细微的唧唧声。

    入冬了,哪来的蛐蛐?不是极其珍贵吗?

    他呆了呆,抬眸便见行歌的眼眸弯弯,像是在发光。面巾遮住了她的容颜,但肯定在笑着。

    “一个人关在御书房肯定无聊又寂寞吧?喏,给你的礼物,那只蛐蛐是爷爷培植的冬日蛐蛐,就当是我在陪着你啦。你可别小看这画糖啊,那也是我自己画的。”

    “那糖葫芦呢?”行风忍不住问道。明知道答案,却还要问。

    行歌笑意全写在双眸中,轻声说:”你明知故问么。”

    前阵子北越来使献上了这心形的小西红柿,说是极为珍贵的品种,代表nV皇赵倾城对楚魏天子的Ai意。行风怕行歌吃醋,面sE不动拒了。

    没想到没退回去,落入了行歌的手中。

    他忐忑的神情落入了行歌的眼底,行歌笑得更是双眼闪动着狡黠的光芒。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西红柿。”行风y着头皮答了。

    “咦?你不知道?可惜了赵倾城的Ai。”

    “我和她没半毛关系。她都嫁人了,你也不必多想!这东西我不要!”怕行歌不信,行风抬起手便要把糖葫芦砸到地上。

    “哎!别砸!”行歌连忙阻止,道:”那可是我的心!你不要吗?”

    行风顿住动作,狐疑地问:”不是她故意拿去呕你的?”

    行歌满意地笑了。

    “没有,是我拦截的。”行歌眨了眨眼说:”这种心形的西红柿多少见啊。当然要留在我国里啊。这可是我命人种植的啊。你要是砸了,就是砸碎我的心了。”

    行风听得一愣一愣,忽而g唇轻笑。

    “你的心吗?”行风低声问道。

    行歌看他开心了,眉眼越来越弯。

    “嗯。”

    “所以,是我的?”

    “嗯。”

    “我想听你亲口说啊。”行风凝视着行歌,笑意盈盈。

    “等你出来再告诉你,现在就当是罚你吧。”行歌笑着,道:”罚你Ai瞒我,自以为对我最好。好了,天sE晚了,我要回去啦。”

    行风笑着问:”回哪去?”

    “寝g0ng啊。”行歌眨眼,俏皮地说:”否则要我来这打地铺安你的心吗?”

    行风闻言脸热。一记眼刀扫向李旬舟。

    他赌气的事也传给行歌知道了?

    李旬舟冷汗直流频频摇头,明明是李冬雪告的密啊,这锅怎变成他背?

    行风不在乎李旬舟的反应,抬头笑道:”不,你回g0ng睡,你睡这,我心疼,且怕是忍不住会将你抱进屋睡。”

    那个睡字说得暧昧,意味深长。

    这下子换行歌脸红了。行风往常狂且虽狂且,但人前一派端严沉稳,今日怎么在这么多人说这种r0U麻话?

    她红着脸慌慌忙忙道:”没事我先回了!你早些睡!我让爹爹和哥哥们申时四刻后就不许再送奏折进来了,你多休息,才好得快。”

    行风见她落荒而逃,这才朗笑出声。心想,等康复后,可真要好好温存了。

    上一回温存是何时,竟是记不起来。心里不禁后悔起来,像是为了这天下冷落了行歌,自个儿也吃了不少亏。

    望着那迭还没批完的奏折,行风头一次心猿意马,再也不想熬夜了,索X倒头躺在罗汉榻上呼呼大睡。

    不管不顾一躺他才察觉自己这五年累积的疲劳如山崩土滑般朝他压来,眼睛一闭便沉沉睡去,睡得四肢百骸松软,直到日上三竿。

    和李旬舟轮值的小太监李乐辰时就将洗漱的热水备好在偏殿,但左等右等直到热水都凉了,也过了辰时御书房中都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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