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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融合 (尿道贯穿、触手填满;陈徽爆C谢采番外) (第2/2页)
最为灵活,长满了花苞的藤蔓,灵活地在zigong中跃动着,几次翻搅之后终于更进一步,直接卷住了深藏在zigong中的玄晶。yin藤碰触到那颗晶石的一瞬间,精纯的魔气便顺着接触的藤条被吸收到这颗万能容器中。但藤条并没有因此放开,甚至更多触手缠绕在这根藤条上,主动将内息输送过来。 无形的魔气从下腹逸散开来,快速充满了全身,美人自身的气海逐渐与眼前巨大的血蛊相连,属于毒蛊的浑厚魔气在源源不断地汇聚到他体内。月泉淮很快明白了,这小怪物,舍不得跟他分开呢。 “放心……嗯啊……我肯定不会让你独自留在这里”月泉淮笑着握紧了手中的触手,语气间竟是带着几分宠溺“不着急……慢慢来。等你与我融为一体,我就能带你回家了。” 激动地藤蔓欢快地一拥而上,将月泉淮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包裹在成堆的触手中。月泉淮感受着源源不断的精纯气息,他知道,照着这个进度,想要真正与这小怪物融合,恐怕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已然入魔的他不需要睡眠或饮食,接下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只需要清醒着享受与它紧密相连、融为一体的快感……他略带兴奋地想着:这还真是,值得期待啊。 ————数日后———— 深夜,鬼山会总舵只余下会首的书房还亮着主灯。 “大人,陈徽求见。” “辛苦你了,进来吧。”谢采早已收到消息,江湖各大门派首领会商决定下月初集结西南,共伐魔头月泉淮。显然陈徽那边已经顺利完成计划,只是不知为何迟迟未归。正在担心事出变数,就听闻他归来求见,自是心情大好,也没在意此时已然是深夜凌晨,就这么让他直接进到自己的书房里来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早春的寒气倒灌进来,那人也如风一般随着夜色进入屋内。 “陈徽!你……!”谢采刚反应过来情况不对,就已经被自己的属下狠狠压在了书桌上。 谢采一只手臂被陈徽扭在身后高高抬起,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想要去够桌边的摇铃。指尖即将碰到摇铃时才想起,自己从不允许任何多余的侍从深夜留在房间门口,这铃铛本就是为了意外情况下呼唤陈徽来身边保护自己而准备的。 谢采不由得苦笑,原本自以为做了万全的防偷袭措施,如今才恍然发现这一切都有个巨大的漏洞:他竟从未想过,如果谋逆之人就是陈徽又该如何? 回过头,谢采的目光正对上陈徽的眼睛,这向来温厚忠诚的人,此时眼中竟充满着压抑而疯狂的情欲。但从他眼睛里那淡紫色的眼白中,谢采瞬间明白了问题所在。 血欲蛊,香巫教研制出的一种邪毒,可以大幅强化人潜意识中最强烈的欲望,使欲望覆盖理智,其中蛊之人的显着特征就是眼白处变为淡紫色。该蛊不直接取人性命,甚至在欲望满足后就会逐渐恢复正常,但反之则会在一定时间后毒发身亡。具手下的探子掌握的消息来看,这也是香巫教与天一教合作炼制强化尸人战士的第一步。先用血欲蛊使人本能欲望掌控精神,之后再通过万蛊熔炼进行尸化,可以有效防止毒尸因脑部尸变而损毁死亡。同时通过血欲蛊前期的中毒反应,也能更直观得筛选出真正拥有暴虐嗜血欲望的教徒,排除贪生怕死之辈。这样改造出的巨型毒尸,坚不可摧、无所畏惧,唯有杀戮残虐的本能。 这西南邪教当真阴险狠辣,谢采现在才后知后觉,只派遣陈徽一人深入这龙潭虎xue实在是有些欠妥。 幸好,他至少活着回来了。在陈徽用不可思议地怪力粗暴地撕裂了他全身的衣物时,谢采仍然这么想着。 陈徽内心最强烈的欲望竟是对他的情欲。这样的发现多少令他有几分惊讶,但其实谢采也并非完全对此一无所知。精明而多疑的谢采早就知道他对自己多少有些别样的情愫,即使陈徽自以为藏得足够深。谢采不会回应他这份感情,但无论如何,将一个爱慕自己的人放在身边,总好过一个可能窥探他性命的人。 此时谢采赤裸着趴在厚重的神色红木长桌上,更是显得皮肤格外地雪白。这个向来深谋远虑的男人已经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但也没有做无谓的呼喊或挣扎。毕竟赤手空拳的自己没有任何反制或逃脱的可能,违抗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只会让自己变得更狼狈。 但真当那根硕大坚硬、热到发烫的巨根直抵在后xue上,那来自成熟雄性的性冲击还是让他不禁绷紧了身子,不由自主地企图向前蜷缩,逃离这根恐怖的guntang烙铁 可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几乎被撕裂全身的剧烈疼痛就足以令他眼冒金星。 “陈徽——!你……嘶……”通红的巨根就这么直挺挺地捅入干涩的甬道,鲜血瞬间喷涌出来,顺着光洁的腿根流下来。 一具完美成熟的rou体被通红的巨根贯穿,股间不断滴落着鲜血,雪白的身子脆弱地颤抖着,却依旧不敢违抗挣扎。这场面足以让任何人看了都血脉喷张,激起更深的暴虐欲望,却反而令陷入狂乱的男人动作停顿了下来。被毒蛊控制的陈徽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让身下的人受伤了,那被毒气蒙蔽的双眼似乎正努力地聚焦在他身上,原本桎梏着谢采双臂的大掌也松开了。上一刻还在施暴的男人此时茫然地抚摸着他的腿根,皱着眉头看着满手的鲜血,但意识似乎仍然没有清醒的趋势。 “咳……呃……陈徽……”下体的剧痛让谢采嗓音沙哑,但事已至此,越是犹豫迟疑只会带来更长时间的痛苦。眼下横竖要先让陈徽解了毒才行。于是谢采索性心一横,避开陈徽那充满情欲又热切深沉的目光,安静地趴在桌上轻声叹道:“哎……陈徽,你要做便做吧,我没事。” 失了神的男人不知道任何花样和技巧,只有最猛烈、最原始的冲撞。在血液的润滑下,巨物的进出不再干涩,但被一根粗热的rou杵压在伤口上狠狠摩擦的痛苦,已然足以让这个强大的男人颤抖不止。 “嗯……哦……”谢采也没想到自己在这场痛苦的、被迫的性行为中竟然还能够勃起。但当陈辉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包裹着他的guitou时,这根许久未发泄过的可怜roubang还是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剧痛中带着难以忽略的快感,guitou与后xue深处的前列腺同时被摩擦,男人最敏感的两处弱点都被他掌控着,猛烈的冲撞下那向来精明的大脑竟也浑然无法思考,不出多时便低喘着xiele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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