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X广陵王(你)】野有蔓草_野有蔓草(一)【桌上/内S/指J/身体写字(无痕)/贴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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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有蔓草(一)【桌上/内S/指J/身体写字(无痕)/贴墙】 (第2/4页)

弃,这里还略有些入得了口的吃食,还请殿下尝尝。”

    本试图忽视他仿佛刻意的提及,但那语调加重之下夹杂着别的意味,倒令你不禁也思考起他是否会因你的不辞而别生出些闷气。不过这些多余的想法都比不上满足口腹之欲来的重要,你上前毫不客气地拈来一块放入口中。“伏娘娘吩咐寻些书,想来兰台藏品甚繁,定能找到合适的。”仔细将美食品尝入腹,你也没忘记他的提问,“袁公子呢?”

    “方才从御前来,近日有空时便回兰台替现任御史清点一些典籍。在此躲懒之事,还请殿下莫要与他人提起。”

    他眉眼轻垂,敛起眸中波澜。

    “那不如劳烦公子也帮本王找几本书卷罢?”你冲他眨眼,满含揶揄的笑意。本打算绕至袁基身侧,沿途顺手扶上一旁的书架——怎料那架子竟底座不稳,一时左右颤动起来。又察其上书卷摇摇欲坠,情急之下你后退数步,脚下不慎一滑,随即跌落进温暖绵软的怀抱中。

    铺天盖地的茶香刹那从垂落在你肩膀的云鬓间席卷而来,你眯着眼仰头向上瞧,他神色中看不清有何异样的情绪,连一丝动摇也不曾透露。只是尚有微不可见的汗珠悄悄贴在来人的额角,若非特别注意,定让一番演技给遮掩了去。

    你心下不知是何滋味,倒是袁基先开口打破沉默:“殿下可有受伤?这殿内虽整修,架子却还是原来那批,我会修书给御史,请他早日换了新。”

    “无碍——嘶…”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你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又像想起何物似的将声音压了下去。你近乎仓惶地想逃离身下的“软榻”,没成想对方却不打算给你这个机会。袁基用双臂不着痕迹地发力以将你禁锢在怀里,面上仍旧是蹙着眉,隐隐担忧的模样。

    “还是传太医看看——”

    “不必!”你着急打断他的话,无疑换来两束凝视着自己的视线。他狭长的眼里有暗涛汹涌,搅动的流水中映出你的模样。勾起的唇角已不再是温和的笑意,你心虚地移开对视的目光,他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迫使你与他四目相对。

    “殿下有事瞒着?”

    你瞒着他的东西不计可数,他也亦然。不过袁基直觉向来精准得可怖,何事与他有关,何事又与他无关,大都能猜对十之八九。多数时候他并不轻易干涉,是巧合,抑或是别的法子,你对此也早从敏感变得无谓了。

    见你闭口不言,他索性将你托起放到桌上,你本能地抓紧那人的袖口,惯性使你们面对面相拥。袁基整个人都快同你覆作一团,你双手撑在他胸口推搡两下:“我真没什么事,你快起来。”

    四下静谧,唯有夏蝉趴在枝桠间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翅膀。恍惚间似乎有微不可闻的叹息,你想探清它的来处,却被人用食指抵住了欲启的唇。

    他忽然侧头轻吻上你的耳廓,舌尖沿着边缘不急不缓地下滑,最终与小巧若玉珠的耳垂相互纠缠,又将其含入口中。毫无预兆的温热瞬间激得你浑身战栗,酥酥麻麻的潮湿混杂着打在耳畔清晰可闻的浅浅喘息,教你一瞬便卸了力。

    你们虽不以恋人相称,在床笫之欢上却不曾避而不谈。那或许是在某个秋月凉瑟的夜晚,理性如同被崩断的弦音,和袁基一同坠入情欲的蛛网。你将其归结于琼浆作祟,但之后他乘着马车相邀同行时,你也不再推脱。而今变成如此局面,你也常有所思。身份和立场的鸿沟使你警惕着不敢全心以待,他对你是何看法,不愿、也不能去猜。

    袁基注意到你的分神,便埋进你的颈窝中留下细碎的疼痛。像是品尝佳肴般紧贴着摩挲,吮出深深浅浅几枚红痕,妖艳似从黄泉畔绽开的曼陀罗花。他解开你的腰带,霎时衣襟裙摆剥离散乱。右手顺势而下探进里衣,玉扳指毫无阻碍地印上大腿的肌肤,沁得冰凉。

    指尖流连,痒得人心尖发颤,男人的舌又吻上你的锁骨,唇齿之间啮下一圈牙印。你的身体在他抚摸到膝盖时无意识地往后一缩,小动作自然在亲密之人面前无从遁形。

    “既殿下不愿让太医一观,不如让我替殿下看看有何不妥……”

    他略带沙哑的嗓音像一尾吐信的毒蛇,你不知垂眸该望向何处,“……随你。”

    衣衫被小心掀起,隐藏于其下的淤青在原本洁白的双腿间晕染开来。在骑马时都注意着刻意隐忍,却又在袁基面前功亏一篑。你到底有些不甘心。

    他目光一敛,自是能立刻知晓这伤痕的由来。你自然不愿他将个中缘由宣之于口,要回忆交欢之事当真羞耻,不过罪魁祸首确是他袁公子,这是推脱不得的。

    “是袁某昨夜失礼……”他的话语被你用掌心扑灭,前者惊讶了一瞬,待看到你被血色浸透的双颊,识趣地没有再接话。

    袁基低头从随身的荷包中摸出个小巧的青瓷罐,将罐盖揭开后用手指沾上洁白的膏体。“这是门客送来的伤药,殿下临时用用,能减轻苦楚。”他不等回复,指腹已贴了上来。滑腻的触感对缓解淤伤的钝痛自然颇有好处,只是那本该清凉的温度却在肌肤相亲间变得如同烛焰般灼烫。

    “早晨醒转时身侧不见殿下,”带有粗茧的手指极具耐心地打着转,虽目光不曾从指尖移开,但还是幽幽开口,“还以为殿下是不满服侍……因而找个借口以求不见。现在看来,果真错之在我。”

    “青天白日的,说这些做甚。”

    虽细如蚊语,却还是被有心人悉数听去。他俯身凑到你耳畔,用只能彼此相闻的音调轻言细语。

    “那殿下可愿……与袁某白日宣yin?”

    ……

    窗棂之外尽是苍松翠柏,夏风曳曳,卷来几声杜鹃鸟啼。

    细密的吻从额角落到前胸,清晰的体温伴随着身体的颤动穿透胸腔直抵心口。男人一掌托起被解开囚锁的雪乳,舌尖拈住滚上火焰的圆珠,极为珍重地吮吸舔咬。双唇仔细将雪峰的红晕染上湿润的水渍,唇齿开合间研磨旋转,惹得你鼻息不齐。阳光从书卷的空隙间倾洒而下,给肌肤泼上灿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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