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hentai模拟收集器_5虽然仍有三分之一留在了外面,可也直捣潢龙了三分之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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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虽然仍有三分之一留在了外面,可也直捣潢龙了三分之二() (第2/4页)

天然保鲜的食物给刨出来时,还好心情的提出可以暂时利用自身的储物能力替它搬运那头野猪尸体,让姚劭能够轻装上阵节省时间快速回到自己的狗窝。

    结果浪完一圈兴冲冲回家的姚劭,刚到xue口,就敏锐的嗅出几分不对劲的味道。

    这股味道还挺熟悉的,它之前也不是没闻过,那种不好闻又十分暧昧的精水yin液相混杂的味道。

    姚劭原本轻快的脚步变得迟疑,狗狗祟祟的歪头朝自己黑黢黢的窝里瞧,并没有瞧到什么,它转而问起了hentai,“那只雌虫是不是又在自慰啊?”

    而先它一步已经探查过的hentai,内心是一阵喜意又是一阵莫名的心酸。就说有时候你安排的再好,都不如这种突发的小概率事件来的有用。

    叹了口气的hentai边把储物空间里那头野猪尸体扔到了姚劭面前,边解释道,“也不跟姚劭先生说那些有关毒素分解酶等,您听不懂的相关专业知识了。简单来说,就是这只虫族误食了有毒的果子,由于雌虫体质特殊,治愈力超强,把致命的毒素转化成了不那么致命的情毒。你可以当他就是非常狗血的中了春药了,懂吗?这是天赐的机会,赶紧进去帮他吧。”

    “啊?我吗?可我好像还没到发情期啊。”

    姚劭咬住了野猪被撕裂的脖颈,两只前爪蹬着地,撅起毛绒绒的屁股,使力把这头足有百来斤重的野猪尸体往洞里拖,还不忘对这忽如其来的突发事件发表诧异感言。

    “您猜我为什么给您挑选了一具这样的身体?卓越的性能力是摆设吗?您已经摆脱了发情期的限制,只要您想,四季都可以是您的发情期,OK?”

    “我就知道!你说要挑与我灵魂契合的身体都是诓我的!”

    姚劭在脑子里无语的槽了句,拖着野猪尸体进了洞后,一旋身,两条后腿对着洞口的积雪一顿踏扫直到洞口被积雪埋了一半才停下,它也没管拖进来的食物了,径直踱步往洞内走去。

    越往里走,暧昧的气味混着鲜血腥气的味道便越浓,等来到铺着干草堆的最里面时,姚劭已经看到旁边堆成小山一样的各种猎物,还有那只正低垂着头浑身颤抖的坐靠在角落里的雌虫。

    被情欲折磨的虫族满面潮红神色迷离,微张的嘴里不住哼叫出低沉媚浪的呻吟,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胯间jiba,另一只手则在卵蛋下方被毛从所遮掩的屄xue里进进出出。

    那敞开的双腿间,颤动个不停的腿根肌rou上已经沾了不少黏腻的yin汁,被染的像是抹了层油似的透亮,可以想象中了情毒的雌虫该是如何的欲情难耐,才会如此空虚饥渴的发大水。

    姚劭边打量边慢慢向这只发情的雌虫走近。

    它明白hentai说的机会,对于自己要用兽型的身体去进行性交,这种变态的不正常的性爱,也在知道自己要一直作为一条狗生活在这个位面时有了心理准备。虽然心里难免膈应,但为了活下去它可以没有道德。

    姚劭早就放弃在精神上让虫族对自己产生依赖,但现在有让对方在身体上对它产生依赖的可能,它知道自己应该要抓住机会。

    但它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挺着根狗jiba推倒对方直接开干。

    眼前的雌虫不是弱者,即使他现在因为情毒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能接受与它一只野兽交媾,可事后恢复理智,根据雌虫之前的表现,对方肯定会恼羞成怒的。而一旦雌虫回顾经过,发现是它主动促成这场性爱发生的,那么姚劭觉得自己很大可能要迎来一场不可承受的秋后算账。

    它要想不背锅,不让自己成为被愤恨,被责难的那方,保住自己的狗命,那它就绝不能主动。

    本着这个心思,姚劭往前踏出一步,霎时拉近了与雌虫间的距离,后腿一弯尾巴一扫从容的蹲坐在对方面前,低垂头伸出舌头先是舔了舔雌虫泌出热汗的脸颊。

    在对方受惊般短暂的从yuhuo中恢复了些微神智而抬头看过来时,舌头追逐着因抬头从下颌往脖颈处流淌的汗珠,粗糙的舌面似是不经意的舔舐过雌虫不住滑动的喉结,继续往下舔扫着对方被汗湿遍布细小血痂的胸口。

    装作给对方净身似的,不住来回的的用舌头扫刮着对方的脸、脖子和整片胸膛,却在雌虫丰软厚实的胸肌顶端,敏感的rutou上,会极有心机的多用舌头刮扫几下。每次刮扫而过,都会带动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奶头像是用手指狠狠弹过似的,不分东西南北的乱甩。

    被狗舌头舔弄着敏感的地方,一阵一阵的刺激令雌虫耐不住发出一声声尾音变调的闷哼,呼吸如同一台破风箱般粗重。

    艰难的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埃格尔,压根料想不到一只野兽会这么有心机,暗戳戳的希望他来做那个打破彼此界限的背锅侠。

    在一接触到面前毛孩那澄澈如蓝湖般的眼睛时,一如之前那次破处指jianian被对方瞧个正着那般,埃格尔的内心霎时漫出无法言说的难堪。可或许因为这种尴尬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比起那时候的羞愤欲死,他竟然还能偏移了视线,继续抚慰起自己的性器,脸皮也是练厚了几分。

    内心浓烈至极的羞耻感令埃格尔突然萌生了自己真的很倒霉这种想法。

    出生在虫族,成为了一只注定为族群牺牲自我的雌虫,在接受自己的宿命后,却遭到了亲信的背叛,流落到未知的星球,对一只什么都不懂的野兽产生了可耻的想法,想要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会对它好,却又在狩猎采集的过程中出了差错,以身试毒的辨别哪些果子能吃不能吃时,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种了情毒……

    短短时日,他见证了自己所有的不堪,糟糕以及变态的一面。保证自己从不行差踏错的理智与冷静频频被打破,他的自尊与从容也都零落不在……

    他刚刚是幻想着什么在自渎呢?

    是他决心想要好好对待的毛孩。

    他把之前看到的万分嫉妒的场景在幻想中做了改变,把大白狗尽情献媚撒娇的对象变成了自己。

    他幻想对方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唇瓣时,欣然张开了双唇容纳,在口腔里与那火热的长舌纠缠。

    幻想双手搂抱住毛孩子那肌rou紧实的宽阔肩背,手指陷入暖绒厚实又顺滑舒适的毛发里的触感。

    幻想着自己打开双腿朝对方完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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